我不可能和反派HE: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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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班将尸体埋下,一切做完后,徐让欢才抱着薛均安的尸体往密室走,与段尧擦身而过之际,徐让欢轻轻留下一句话,“重新找一个。”

    段尧不敢不从,“是。”

    段尧一直低着头,直到徐让欢的脚步走远,才缓慢抬眼。

    望着徐让欢的背影,段尧不自觉叹了口气。

    年复一年,两年过去,寻来道士无数,无一能将召回皇后娘娘的魂魄。

    也不知道……陛下何时才能接受这个事实:皇后娘娘,再也回不来了。

    *

    好在,徐让欢醒悟的还不算太迟。

    两年徒劳,最终让他看透了些什么。

    起初,薛均安且刚离世的那段日子,他疯魔至极,整日将自己锁在房内,和那具逐渐腐烂且散发着异味的尸体温存。

    他不懂如何把握分寸和力度,好几次差点儿将她的骨头撞碎撞烂,事后一个劲儿不知所措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望着薛均安一动不动的身体,男人眼眶泛红,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夫人……”削瘦的下巴埋在女人脖间,他小小声说,“孤好想你……”

    “好想你……”

    他锁住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也锁住了自己的心。

    他抱着她的尸体,来到一处在她生前为她打造的宫殿。

    精巧华美的门被打开,偌大的屋内,满壁挂着薛均安的画像,以及无数个,以她为原型所制成的人偶。

    他站在中央,横抱着薛均安,眉眼温柔的向她介绍,“这里,是孤特意为夫人打造的。”

    “只属于我们俩的地方。”他垂下眼帘,“好让夫人明白,孤到底有多爱夫人。”

    “好让夫人明白,夫人说不爱孤的时候,孤有多难过,才会下令将夫人一直关押在水牢。”

    说到后面,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

    “孤错了,夫人回来……好不好?夫人说什么,孤都依你,好不好?”

    “求求你了……”徐让欢眼尾猩红。

    后来,伴随着招魂术的无数次失败,久而久之,徐让欢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接受了薛均安或许再也回不到他身边的事实。

    可是,他不死心。

    如果没办法让夫人回来,那孤……去找夫人呢?

    漆深的夜里,殿内未点一盏灯。

    长箭持于掌心,他独自站在未央殿内,薛均安身边,准备以最惨烈的方式,向薛均安赎罪。

    他柔柔的望着她,接着,手中锋利箭头狠狠刺入心脏。

    一下,

    两下,

    三下。

    钻心的痛从胸骨处袭来。

    徐让欢闷哼一声,止不住皱眉。

    鲜红的血液顺着箭柄,缓缓浸湿羽毛,滴落在地。

    他缓慢靠近薛均安,将她搂在怀中,相互依偎。

    胸膛传来的痛叫他难以入眠,痛不欲生。

    可怪的是,他好似不是肉体凡胎,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自己杀掉。

    又一日的清晨,好看的长睫毛扑闪几下,徐让欢睁开眼,低头,看向胸口已然干掉的血液,又看看怀中女子。

    缄默一瞬,他拧起眉,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

    难道……他这辈子,当真再也无法与夫人相见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偶然间,他听闻魔界至尊手中掌握着叫人起死回生的法子。

    为了救她,他苦练功法,妄图堕入魔道。

    他本就是一身邪魂邪魄,邪术练起来可谓是轻而易举。

    而就在他即将大功告成,开启通往魔界的入口时,恍然间,他想起一件事。

    混沌的紫色通道外,徐让欢漠然转身,往东宫外的密室走。

    对了,孤在这人世间,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

    东渊国师鹤丹,串通侍卫,故意让檀棠生闯入水牢,救走薛均安,将“红杏出墙”四字扣在皇后娘娘头上。

    这件事,曾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自薛均安死后,鹤丹就被关押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整日与穷凶极恶的罪人和野鼠呆在一起。

    可那个时候的徐让欢对任何事都不上心,一心只想着如何复活薛均安,也就忘记了,要向罪魁祸首复仇。

    事到如今,他才终于想起她。

    那个心机颇深,能忍善嫉的恶女子。

    地牢的暗门被打开,扑面而来先是一阵难捱的恶臭。

    徐让欢站在牢房前,一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禁不住抵在精致的鼻下。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打量了下牢狱中的女人。

    彼时的鹤丹身着囚衣,灰头土脸,长发打结,头顶时不时还盘旋着几只苍蝇。

    看见徐让欢,鹤丹眼睛都亮了,她赶忙从地上站起,双手握住牢狱,急切的往外喊,“陛下,陛下您来了。您终于来了!”

    “我终于等到您了!”鹤丹的情绪颇为激动,口中唾液横飞,险些溅到徐让欢身上。

    被徐让欢一脸嫌恶的躲开了。

    “您一定是来放我出去的,对吗?”鹤丹呼吸急促,而后又觉得自己失了礼数,赶忙用脏乱的头发遮住自己被毁的半张脸。

    她埋着头。

    不……不能让陛下看见我丑陋的模样。

    可徐让欢是真的不在意她,更不在意她说的话,以及她的样貌。

    他只在意,如何羞辱她,如何让她承受与夫人同等甚至加倍的痛苦。

    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徐让欢自顾自道,“孤信任你,再加上你也是女子,不会对夫人行无礼之事。这才将此事交给你来做。结果,你就这样辜负孤的信任?”

    话音落下,鹤丹心下了然。

    他不是来救她出去的,而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双手颤抖着从栏杆上滑落,鹤丹瘫坐在地上,而后又跪地,用力将脑袋往地上砸,“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这样做,都是为了陛下着想啊!”

    “哦?”徐让欢慢条斯理蹲下/身,笑眯眯望着她,“孤倒想听听,怎么个为孤着想法?”

    鹤丹抿抿嘴,双手撑地,抬头看他,“那女子对陛下出言不逊,不知悔改!况且,况且她不仅不自我反省,还妄图再次对陛下行刺,”

    鹤丹的眼珠滴溜溜转着,“甚至,甚至还和别的男人苟且!陛下留着她始终是个祸患!臣是为了陛下好,这才除掉这个祸患!”

    “祸患。”徐让欢一字一顿重复,“你称孤的皇后为什么?”

    他冷笑一声,“祸患?”

    鹤丹心中“咯噔”一下,猛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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