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和反派HE: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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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自己,“皇后娘娘真是好狠的心呐,竟要谋杀亲夫?”

    “真是个……蛇蝎美人。”鹤丹眯起眼。

    薛均安面无表情偏开头。

    手上突然一空,鹤丹倒也不勉强,漫不经心转脸,拆开薛均安手腕上的链条,“皇后娘娘还是吃些东西垫巴垫巴吧,免得还没等到斩首那天,就提前饿死在这牢狱之中。”

    鹤丹那语气极轻,轻的好似一片羽毛,可又那样强有力,宛若那羽毛是系在一把箭上的,狠狠射中薛均安的心。

    她似乎是想告诉薛均安。

    昔日皇后娘娘风光不再,命不久矣。

    此刻留薛均安一命,只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年轻帝王想要再折磨她一段时日,将她的痛苦最大化后,然后再送她上西天。

    链条解开落地,随之落下的,还有薛均安那颗不愿放弃任务的心。

    发丝凌乱的女人一言不发,抓起地上的馒头,一下一下往自己嘴巴里塞。

    没人知道此刻的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望着薛均安被磨破泛红的手腕,鹤丹慢条斯理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眉眼含笑。

    “皇后娘娘怎就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呢……”

    这皇后之位一旦空出,就是我鹤丹大展宏图的时机了。

    吊诡的气氛里,鹤丹看着薛均安,不自觉陷入幻想。

    肃杀的高楼之上,徐让欢手持利剑,亲手抹掉薛均安的脖子。

    头身分离,血花四溅,溅在他英气十足的脸庞。

    而后,男人利落的收起佩剑,将薛均安送的软玉一举抛下高台。

    徐让欢言笑着牵着自己的手,向众臣子宣布,将我鹤丹封为新一任的皇后。

    再然后,他会和我拜堂、成亲。

    红盖头下,我羞涩的等待他到来。

    他轻轻掀开盖头,笑着看我,告诉我,他爱的是我,和薛均安的婚事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他说,他不在乎我脸上的伤,更不怪我刮花了薛月娥的脸。

    他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轻轻吻上我的伤口,温柔至极,“夫人这般美丽,孤今生只爱你一人。”

    沉溺于想象之中,鹤丹幸福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整个人缩在椅子里,感受徐让欢留下的气温和余温,就好像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看着薛均安,说起事不关己的风凉话,“你知道吗?打从见到陛下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爱上了他。”

    她看着薛均安。

    可薛均安眼神空洞,似乎根本不在乎她说的话。

    鹤丹“啧”了声,“无奈陛下的眼光真是不佳,竟喜欢上你这个丑八怪。”

    说罢,鹤丹脸上露出憧憬的神色,仿似徐让欢曾救过她的命,“像陛下那样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就该和我这样的美人儿在一起。”

    紫黑色的面纱被摘下,露出底下被刮花的半张脸。

    触目惊心的红色疤痕让薛均安不免一愣。

    鹤丹立刻露出阴狠的眼神,“怎么?皇后娘娘是对我的话有质疑?”

    薛均安看着她被毁掉的半张脸,缄默一瞬,低下头,继续啃手中的馒头。

    鹤丹也继续自己的独角戏,“皇后娘娘怕是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陛下曾经来过我的国家。”

    “那时,四处硝烟弥漫,战乱不息。身为敌国质子,在东渊那个小国,陛下自然不受人待见。”

    “而我呢?”鹤丹仰着脖子,发呆似的说,“我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儿去。因为,我是巫师的后裔。”

    “那些人将战乱的缘由全部归结到我的头上,说都是因为我蛊惑民心,挑起争端,这才搞得百姓们民不聊生,终日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无法自救。所以,他们提议,要将我活活烧死。”讲到这儿,鹤丹脸上露出戏谑的神情。

    “我也不傻,知道那群人想将我烧死之后,自然是要跑的。”鹤丹说。

    “这跑着跑着,谁人知晓,竟误打误撞跑到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手里。”

    鹤丹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或许是我命不好吧。他们欺负我,蹂躏我,其中两个起了争端,为了完全占有我,一个大汉一刀一刀,刮花了我的脸……”

    “我的绝色,”鹤丹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脸,“我的绝色!我的绝色容颜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鹤丹神情痛苦,“我本以为我的命就该如此了。可是,陛下出现了。”

    提到徐让欢,鹤丹难得露出少女怀春的表情,“少年时的陛下好像救世主般,下毒毒死了那群人。”

    “我以为他是专程来救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也被这群人绑起来,每日拳打脚踢。他更多的是为了自救。”

    话锋一转,鹤丹继续说,“可我不在乎。”

    “逃跑的全程中,我们没有和对方说过一句话,可我能感觉到,我们俩同病相怜,”鹤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急促万分,“我们俩就是天生一对!没人能看出他藏匿于心的野心,可我能看出。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人?

    都是疯子?

    薛均安讥笑了下。

    果然,还是疯子最懂疯子。

    终于,鹤丹要说的话全都说完了。

    可她却没有要走的念头。

    说来也怪,这日,鹤丹硬是一直待到薛均安将餐食吃完才走。

    薛均安虽已隐隐感觉到什么,但并未声张。

    这或许是她见到徐让欢唯一的法子了。

    “都吃光了?”拿着空碗,鹤丹似乎很开心,开心薛均安把她亲手做的饭菜都吃完了。

    “那我们明天见了,皇后娘娘。”

    *

    一晃几日过去,徐让欢果真如鹤丹所说那样,一次都没露面。

    徐让欢不肯见薛均安,只派鹤丹每日前来给她送饭。

    他知道也好,不知也罢,总之,薛均安心里清楚,鹤丹肯定在饭里动了手脚。

    而且很有可能是东渊的剧毒。

    否则,她的身体也不至于每况愈下,现在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

    大约七日过后,薛均安在鹤丹离开之前叫住她,“那个……”

    鹤丹笑着回头,“皇后娘娘有何事?”

    薛均安晃了晃脑袋,企图晃掉眼前的重影,“我身体不适的紧,能否请你帮我请郑太医过来?”

    话音落下,气氛寂了寂。

    鹤丹的一只眉毛逐渐挑起,好一会儿,嗤之以鼻,大笑起来,“御医?”

    那笑声张狂,张狂到不像是一个矮小的异域女子能够发出来的。

    “你……”鹤丹上下打量薛均安,“你当你是谁啊?”

    “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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