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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崩铁]在我的bgm里,我无敌》 70-80(第22/26页)
她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哇,三月七心想,星被捅了之后获得了存护的力量,丹恒被捅了之后战斗力直接飙升到了列车正数绝对第一,目前仅与几乎没有出手机会,实力扑朔迷离无法确定的帕姆之间有一点儿薛定谔的争议。
她三月七不用被捅也能变得超厉害!
三月七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现在是她和丹恒都掰手腕时间!
但是过去的她似乎并没有那么快乐,至少和她现在没心没肺的样子不怎么一样,有很多事情要发愁,还因为一个非常高高在上的身份而不得不在一些场合板着脸装正经。
可是她还是她诶,三月七的本质从来都没有变过,三月七想了想自己和星穹列车一起行动的这几年,虽然过往的记忆正在越来越多地涌向她、占据了更多的比例,用更长久的年份影响着她,但她仍然觉得……
就像是丹恒那样,发生在来到翁法罗斯之前的故事,都已经是过去了。
在上车之后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啊。
她看到过去的自己为了很多事情发愁,要不是身边还有一块镜子碎片给她讲着世界之外的故事,对她诉说着天外无限的可能,让她仍然相信着翁法罗斯不至于那么糟糕地失去一切希望,或许她那时候就要变成一个被责任和压力弄垮的可怜小三月了。
还好还好,现在她已经是星穹列车的三月七,而不是翁法罗斯的粉霞天女,哪怕三月七并不讨厌翁法罗斯,也在这些记忆中找到了一些归属感,但是星穹列车才是一辈子的家啊,就算隔着一层长长的、被六相冰隔绝的疏离感消失,她觉得自己到底也还是很难再变回以前那个人了,三月七新生在星穹列车上,而她的名字就是这新生的证明。
不过,她还有些意外地在这些先前的记忆当中找到一些和星穹列车有关的内容。
来自世界之外的镜子碎片给她讲了很多很奇妙的故事,其中就包括了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星穹列车是怎样串联起不同世界的。
当时的她就已经对那些故事心驰神往了,甚至还问过镜子,如果星穹列车有朝一日来到翁法罗斯,是否能够帮助这个世界解决他们最根本的危机。
她又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同伴的声音。
冰层似乎变得薄了一点,外面的声音变得比先前清晰了些许,她听到黑天鹅在抱怨着什么,片刻之后她还看到了瓦尔特。
还有瑞秋和星期日——她听到这几个人在聊和时间有关的话题,冰层变得越来越薄了,她能够听得也越来越清楚,他们在讨论着翁法罗斯的时间,以及一些相关的事情,还说到了黑塔女士。
似乎他们正在计划着什么,大概是一件对于翁法罗斯来说的大事,他们现在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分个先后地去往某个时间点。
毕竟总归是要有人留下来照顾她的。
三月七觉得很不好意思啊,在星穹列车上的时候她确实也是被照顾的那个,在星上车之前往往是瓦尔特和丹恒两个人照顾她一个,后来星上车了就变成三小只同行,丹恒非但没有了帮手,甚至于要看住的人又多了一个,一时间压力倍增。
现在又要被大家照顾了。
三月七的记忆这会儿其实已经快要找完三分之二了,她已经找到了自己是怎样获得六相冰的这一段记忆,也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被冰封有了猜测。
她很想对外面说“你们都去吧,我很好,放心,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六相冰能保护好我”,但是人仍然在冰里,想要说话也张不开嘴。
三月七心想这会儿要是能有黑天鹅的能力就好了,直接把对应的信息投放到每个人的脑袋里去,只可惜她不能够。
嘶,但是,似乎有点儿不一样的可选。
三月七想起来先前在折纸大学筑梦学院学习怎么打灰的时候,有一门体验课的内容就是怎么在墙上涂鸦大幅的装饰画。
当时她好像就调动了六相冰凝结出来了个什么东西。
更重要的是,六相冰的凝聚既不需要动嘴,也不需要动手,只要心念合一,全神贯注。
三月七大脑里头的小人顿时眉开眼笑,就差自己抱住自己来上一句“哎呀小三月,你可真是个机智的小天才”。
于是,片刻之后,瓦尔特看着六相冰冰层之上浮现出来的“你们先走吧,我之后跟上,放心啦,告诉我应该去哪里就行”这几个字,抬手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随后又重新将眼镜推了上去。
很清晰,很明显,字迹甚至非常工整,比三月七平常自己手写的还要更好看一点。
在筑梦学院的赛博打灰生涯果然没有白费,她对于六相冰的掌控程度也着实令人赞叹。
要是能在别的事情上也如此精益求精,做到最好……嗯,那她就一定不是三月七了。
瓦尔特叹了口气:“看来小三月的情况不错,但是,她现在这样……”
黑天鹅抽动了两下嘴角:“我想,三月七小姐她不一定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于是三月七所在的那块六相冰上又浮现出了一行全新的字迹:没关系,我听到了!黑塔女士已经联通了翁法罗斯和外面的信息传输!我可以直接给黑塔女士发消息!
一连用上了那么多的感叹号,甚至光是看着这些标点符号就能够感觉到三月七平常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满满元气。
怎么说呢。
也不是不行,甚至是当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毕竟还有一些事情是需要多方互通消息之后才能准确地给出决定性判断的,况且推动末日快速到来这样的决定,如果没有和旁人商量过而一意孤行,怎么看都不是很好——只不过这样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黑塔女士了?
好端端一个天才俱乐部的成员,突然变成了负责开门的肯定不合适,一直在后台帮忙看着情况如何……
瓦尔特感慨道:“或许,的确可以拜托列车长多做几个列车锅送去黑塔空间站了。”
当然,他知道黑塔本人想要的肯定不是列车锅也不是帕姆派,而是好好把帕姆和列车研究研究透彻。
但是帕姆是列车长,哪有把列车长送出去的道理。
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也……也行吧。
瑞秋看到这两行字,倒是愣了愣,她没有立刻答应这就让三月七一个人慢慢来的要求,而是直接对着这块尺寸小了不少的六相冰问:“小三月,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翁法罗斯的吗?”
六相冰上浮现字迹:记得记得,怎么啦?
啧,看看,这沟通效率也没比说话差多少。
瑞秋继续问:“通过什么办法呢?”
六相冰上的字迹:公平之秤的火种,当然这不是我的主意,是当时命运三相殿大祭司的
字迹:大祭司说在镜子碎片出现的时候,他面前的一份水果祭品消失了,他怎么着也没有找到,并且觉得也不会有什么人用如此通天的手段就为了拿走一盘不怎么值钱的水果祭品,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底还挺多,所以大祭司还特地向永夜之帷确认了这件事并不是翻飞之手心血来潮。
字迹:最后大家猜测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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