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守刀待兔: 38、七碗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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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京城内,两虎相争。

    这段日子以来,关于两只老虎之一的六分半堂,花晚晚大概还是对其有所了解的。

    六分半堂,以其“三分半的利,六分半的力”而得名。

    归于麾下的大小帮派,平时将收入的三分半利润上缴于六分半堂,若是出事,堂里便会以六分半的力量加以支持和协助。

    如今现任总堂主是雷震雷。

    既是总堂主,也是创始人。

    其人更是与江南“霹雳堂”雷家关系不浅,牵连甚深。

    但……

    花晚晚秀眉蹙了蹙,问道:“我家小胖葵是被六分半堂抓走了?”

    这傻鸟又不叫唐三藏。

    好端端的,这六分半堂抓它作什么?

    “不是被抓。”

    杨无邪摇头,他也觉得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据暗线的情报来看,它被照顾得很好,想来应当是自愿留在那里。”

    据说在六分半堂内,常常能瞧见那只小鹦鹉到处遛弯似的乱飞,不论它落在哪里都无人驱赶,甚至于还有专职负责的饲鸟人员,每日妥帖照顾它三餐洗漱加梳毛……

    杨无邪早上刚得知时,还以为这消息说的不是一只鸟,而是暗线查探到了六分半堂里什么重要鸟物。

    花晚晚:“…………”

    那只傻鸟既有系统的地图定位,又是同样身处于汴京城内,绝对不可能不清楚她人在哪里。

    所以……

    花晚晚倏然问道:“六分半堂里有什么?”

    杨无邪不解:“什么意思?”

    花晚晚语气幽幽的:“六分半堂里边,有没有那种长得很好看、很好看、很好看的人?”

    某只兔子的脸上在微笑。

    却一连咬着牙说了三个很好看。

    那只写作傻鸟、读作颜狗的二缺系统。

    那只不翼而飞了整整一月的失踪鸟士。

    如果它最近这段时间的渺无音讯,真特喵是因为见色忘兔、重色轻兔的话……

    呵!

    花晚晚这话其实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杨无邪虽不太理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仍是很有职业素养的点头答道:“有。”

    花晚晚:“…………”

    呵,呵呵。

    兔兔保持微笑:“是谁?”

    杨无邪答道:“低首神龙,狄飞惊。”

    兔兔继续保持微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梦枕轻声念道:“顾盼白首无相知,天下唯有狄飞惊。”

    杨无邪开口解释道:“如今六分半堂的大堂主是雷损,而雷损的心腹,就是狄飞惊。”

    “据江湖传闻所言,狄飞惊此人能容天下,他可以是天下间所有人的朋友……”

    “…………”

    兔兔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

    兔兔的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

    刚对兔解释完的杨无邪:“???”

    这位童叟无欺、近乎无所不知的白楼杨主事,平生第一次露出了无比懵逼的表情。

    ——这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紧要联系?

    他手下的白楼情报网竟然半点都没查出来?

    杨无邪一脸茫然,下意识转头看向了自家英明神武的公子。

    英明神武的苏公子:“…………”

    他若是能知道的话,那才有鬼了。

    苏梦枕不由得默了默,问道:“这事与狄飞惊有关?”

    一只兔想刀一只鸟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只兔眯了眯眼:“有。”

    杨无邪问道:“有什么关系?”

    这只兔此刻已是杀心渐起。

    这杀心也不知道是对着某只负心鸟,还是对着拐走鸟的狄飞惊。

    她咬着牙控诉道:“他长得好看!”

    苏梦枕:“…………”

    杨无邪:“…………”

    花晚晚都快被气死了。

    她拧眉想了想,蓦地转过身来看向苏梦枕,认真问道:“狄飞惊是不是都住在六分半堂里?”

    若是他在的话,那就说明小胖鸟也住在六分半堂里。

    那她可能就得准备准备,今晚试着闯一闯这只大老虎的洞穴了……

    苏梦枕一望即知她此时有何打算,本想将她先行劝解安抚下来再说。

    但他的咳疾却猝不及防剧烈发作起来。

    “你咳……咳、咳咳……”

    这下都不用他再另行劝说阻拦了。

    花晚晚顿时吓得什么都给忘了。

    方才苏梦枕的面上还带着丝不明显的浅淡血色,此刻却是倏地化为惨白一片,像是瞬间就抹了层白灰似的,让人看得心里万分不忍。

    花晚晚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她想给他拍拍背顺顺气。

    可是她现在整个人惊慌又无措。

    她情绪紧张的时候,总是控制不好夜兔的怪力。

    她担心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他。

    最后她还是只能不知所措的看着苏梦枕。

    看着他俯首掩唇倏而沉沉咳喘起来,不休不止,如同寒冬腊月呼啸而来的北风,阵阵嘶吼中带着风沙声,只要猛烈刮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他每次深吸吐气都好似竭尽全力般,艰难得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起来。

    看着他用瘦骨嶙峋的手颤抖着从怀里取出帕子,然后再颤抖着手将其紧紧捂住惨白薄唇。

    花晚晚虽然一直都知晓他多年重病,但却从没亲眼看过他咳得这么撕心裂肺,就像是要把整个内脏肺腑都通通咳出来才会罢休一般。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帮到他。

    她身上只有醉何如和欲还休。

    但他的是病,不是毒。

    花晚晚忽然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眼前这个人,他在襁褓之时便已遭罹深刻重创,自此往后长年身患诸多绝症,病染骨髓膏肓。

    整整二十年以来日日咳喘不息,无一刻安宁,无一刻轻松,仅仅只凭借自身那一口真气吊住性命。

    同时又是这个人,他以一身沉疴宿疾之躯,多年坚韧不移从而练就自成一派的“黄昏细雨红袖刀法”。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志,他的愿,他的梦。

    驱除鞑虏,收复失地,恢复中原。

    病骨支离衣渐宽,苟利国家生死以。

    愿以残身填此梦。

    花晚晚从前未曾见过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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