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身份暴露后,他被迫成亲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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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人你怎么了?”邢肃用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啊?”谢欢缓过神来,见两人还看着自己,他赶紧嚼了嚼嘴里的饭,干笑道:“没怎么,我只是在想如果、如果两个男子不小心亲上了,也不会觉得恶心吧。”

    “怎么不会!”邢肃反驳道,他用肩头撞了撞齐磊的胳膊,朝谢欢示意道:“谢大人,你要是不小心跟齐捕头亲上了,看你恶不恶心。”

    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齐磊刚吃完肉还泛着油光的嘴上。

    谢欢:……

    咦~

    是蛮恶心的。

    齐磊撅着嘴朝着邢肃作势要亲过去,待邢肃打他时,才笑出声道:“哈哈哈,让你拿我恶心谢大人,我恶心死你!来来来,要不要在牵个手,拥抱一个,兄弟的手和怀抱都很暖和哦。”

    邢肃嫌弃道:“走远点,谁要签你的手,别恶心老子。”

    在两人的嬉笑声中,谢欢的眼神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牵手、亲嘴、同睡一张床。

    嗯,他跟薛时堰都做过。

    尤其是两人亲嘴时,如果他梦境没出错,似乎还伸了舌头。

    更让谢欢想要逃避的是,好像从事发那日到现在为止……

    除了觉得对不起薛时堰外,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产生过恶心的感觉。

    而且从醉酒亲吻这事儿后,薛时堰曾说过他喜欢男子,虽然后面又说是笑话,但万一要是真的……

    住脑!

    谢欢紧急将脑海中荒谬的猜测摇晃出去,不敢再想。

    “啪!”

    将筷子重重的搁在桌上,面对邢、齐二人懵懂的眼神,谢欢道:“我吃饱了,你二人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待谢欢落荒而逃后,邢、齐二人看着桌上谢欢剩下的几乎没怎么动的菜,齐磊疑惑道:“谢大人,怎么吃这么少?”

    邢肃熟练的将谢欢的剩菜拿到跟前,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的说:“谢大人那小身板能吃多少,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是个饭桶啊!”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齐磊不高兴道,随即也拿起筷子伸进谢欢剩下的菜里扒拉道:“你这人怎么还吃独食呢!给我也来点儿,我怎么觉着打饭那大婶给谢大人的量比我的大呢!”-

    自从午饭后谢欢整个人都神思不属,这样的异常自然瞒不过同在一屋的付原。

    研墨的手停住,思忖片刻,付原开口道:“谢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清冷的声音犹如清泉打在鹅卵石上,冻得谢欢瞬间回过神来。

    “没什么事。”他摇了摇头。

    屋内沉默片刻,响起谢欢气弱的问话:“付大人,你说要是要是两个男子从小一起长大,结果两人一不小心亲到了一起……”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再次强调:“是真的很不小心,但是亲吻的两人却没觉得恶心,这事儿,正常吗?”

    付原表情有一瞬间茫然。

    谢欢半晌没等来答案,还以为付原是懒得搭理他,正打算将此事放在心里,回去看看有没有相关的书可以研究研究自己这奇怪的心理。

    结果却听到付原漫不经心的话:“不小心碰到没什么,不过是两块肉撞在一起罢了。”

    “啊、啊—”谢欢磕磕巴巴道:“但、但如果,伸了一点点舌头呢。”

    听到谢欢的回答,付原忽而抬头,目光如炬的看了过来,蹙眉道:“不小心,为何还会伸舌头?”

    谢欢手忙脚乱的解释:“因为那日其中一人喝醉了,以为自己是跟梦中之人亲吻,所、所以才……”

    “你是说其中一人强迫了另一人?”付原道。

    谢欢肯定点头:“是。”

    付原又问:“强迫的那人身高、武功都比另一人强?”

    “不是。”

    虽然心中不愿承认薛时堰比他高,但谢欢还是诚实道:“另一人更高些,武功的话,两人难分伯仲。”

    起码在谢欢心里是这样的。

    “那恐怕被强迫之人,心思不纯。”付原的语气毫无波澜,“那人是被强迫还是自愿、抑或本就是他故意为之,尚未可知。”

    谢欢:……

    谢欢:“不能吧。”

    谢欢:“他们俩可是好兄弟!”

    五指蜷缩将衣摆布料抓皱,谢欢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脑海里闪过薛时堰轮廓分明的脸,谢欢手脚有些发麻。

    “不过谢大人也不必太多担心,”付原悠悠道:“也许被强迫那人也是一时好奇罢了。”

    “是吗?”谢欢眼睛一亮。

    “当然,”付原说,“只要日后二人注意保持距离,不要太过亲近便可。”

    “呼,那便好。”谢欢吐出一口气。

    是了。

    他跟薛时堰的确也该保持一点距离了,而且自己老是赖在煜王府也的确不是个事儿。

    谢欢后知后觉发现,最迟不过明年薛时堰便要迎娶王妃进府,如果得知自己的院子就在薛时堰隔壁,那得多膈应啊!

    不成!

    他还是得赶紧搬回去!

    但是一想到家里谢如敛准备的一院子身高腿长的哥儿,谢欢又偃旗息鼓。

    这真是上哪儿住,都烦!-

    薛时堰发觉谢欢从刑部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两人对视时他会很快的移开目光;若是不小心挨碰到一起,谢欢也会反应很大的弹开,这是以往从未发生过的事。

    难道是有人在谢欢跟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薛时堰拧眉,抬手给谢欢递了杯茶过去,两人手指不小心相触时,谢欢条件反射的缩回了手。

    茶杯霎时落在桌上,热茶泼洒,淋了些在薛时堰衣袖上。

    “可有烫着?”顾不得自己要减少两人碰触的决定,谢欢抬起薛时堰的手查看有没有给人烫伤。

    待发现薛时堰手只是红了些外,没有什么大问题,谢欢才将他的手放下,歉意道:“对不住,怪我没接稳。”

    薛时堰捏了捏那只手,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见薛时堰脸色难看,谢欢心中忐忑,还以为薛时堰其实被烫伤了,只是他没看出来,急忙道:“是不是疼得厉害?我去叫大夫来。”

    就在他起身要走时,被薛时堰叫住了。

    “无事,没有烫着。”薛时堰拉住他的衣袖,示意人坐下:“这茶不烫。”

    左右观察了一下,见薛时堰好像真的没事,谢欢才坐了下去。

    刚坐下,便听薛时堰问他:“谢欢,你有要和我说?”

    “嘿嘿,你怎么知道。”谢欢干笑两声,见薛时堰看向他,似乎在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抠了抠手掌心,谢欢缓缓开口道:“是这样的,我觉得总是住在王府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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