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身份暴露后,他被迫成亲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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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女的夫妻被兄弟家的儿子,自己的亲侄子设计杀害,而那父母的家产按律例非但没给惨死夫妻的独女,反倒是给了那杀害他们的亲侄子。

    好在这侄子太蠢,痛下杀手后处理的方式并不缜密,很快便被查了出来。而促使这侄子敢如此丧心病狂的一个理由,竟然是因为那俩夫妻恩爱,但因女主人身体不好,只孕有一女,两人便从旁支中过继了一个侄子来做儿子。

    那侄子在被夫妻俩选中前,便已经听亲生父母说只要过继去了伯父一家,日后伯父家里的家产都归他。

    自从被夫妻俩接去后,那侄子便十分肆意,花钱大手大脚,两夫妻虽有些意外但也觉得可以忍耐,日后还能将人品性掰正。

    然则又过了几年后,夫妻俩的独女出嫁,夫妻疼爱独女给了许多陪嫁不说,在独女出嫁后还常常掏钱补贴女子,久而久之,那侄子就接受不了了。

    他认为夫妻俩的铺子、银钱日后都是给他的,总是将自己的钱给那便宜姐姐用算怎么一回事,双方发生了争执,那侄子怀恨在心,便寻了个夜黑风高的日子将两人给杀害并且藏尸于郊外。

    后接到夫妻俩的独女报案,刑部派了人前去追查,最后才查出竟是夫妻俩侄子下的杀手,而夫妻俩死后这段日子,那侄子已经将夫妻俩家里的许多铺子地契都转给了自家父母。

    判处侄子死刑那日,谢欢还记得惨死夫妻的女儿伤心欲绝的神情以及犯人亲生父母不可置信的撒泼模样。

    “秦大人可曾深入民间勘察过百姓家中女子、哥儿的情况?”谢欢在付原劝阻的眼神下,坚持道:“下官并非胡言乱语,还请秦大人在考虑考虑下官呈上的条例。”

    当然,最后还是被秦霍给否决了。

    所以散值后,谢欢便气冲冲的把自己给关进了书房。

    用了大半个月精心整理的条例被人否决,谢欢心里难受得紧,别说吃不下饭了,连呼吸他都觉得胸口闷疼。

    “叩叩叩”

    修长的五指有节奏的叩击着房门,薛时堰冷淡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谢欢,开门。”

    谢欢隔着门,对薛时堰喊道:“不想开,我等会儿自己会出去,你别烦我。”

    “开门。”薛时堰不容拒绝的命令声响起。

    真烦。

    谢欢撅着嘴,觉得薛时堰现在愈发不会看人脸色了。

    将毛笔往桌上一扔,谢欢“噔噔噔”的走过去一把将门打开。

    入眼便是薛时堰眉目俊朗的脸庞,他身着还未换下的大红蟒袍,站姿挺拔如一柄锋利的剑。

    “干嘛,都说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都不行吗!”谢欢气恼道:“薛时堰,我是个人,你不能处处管着我!”

    “我何时说要处处管着你了,”薛时堰挑眉,“王岩说你从刑部回来后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算起来得有两个时辰了。”

    谢欢抱胸,轻轻抬了抬下巴,眼神桀骜道:“怎么,我现在自己待两个时辰都不行了。”

    见谢欢这幅混不吝的模样,薛时堰猜测他今日定然是吃了瘪,但又无法找不着地方发泄。

    “可是你准备的条例未被采用?”薛时堰一针见血道。

    谢欢脸色更差了些,他咬了咬唇,嘴硬道:“你少看不起人了,我的都被采用了,秦大人还说我写得好呢!”

    薛时堰没反驳,他绕开挡在门口的谢欢兀自往屋里案桌的方向走去。

    看着薛时堰正拿起自己在宣纸上胡乱写得大字,谢欢有些惊慌的跑了过去,一把将宣纸夺了回来,怒道:“谁让你私自看我写的字了!”

    薛时堰轻笑,问他:“我连你的字都看不得?”

    谢欢视线飘忽,也不是写的字不能给薛时堰看,只是想起自己方才胡乱写得什么“不公”、“律法”等字,谢欢就头皮发麻。

    因为自己准备的条例没被选上就回来写字发泄一事,说出来实在幼稚,谢欢不想丢人。

    将手上的宣纸给撕了个粉碎,谢欢若无其事的将其扔在桌上,朝着薛时堰耸了耸肩。

    字没了,你别看。

    谢欢的举手投足间全然在说着这六个大字。

    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并未让薛时堰不悦,他揽过谢欢的细腰,将人拥在怀里,低头蹭了蹭谢欢细嫩的右颊,柔声道:“你可知为何秦霍为何不采纳你的条例?”

    谢欢双手撑在案桌上,面色沉静道:“因为亘古以来女子哥儿便不被重视,若是此时贸然改变,恐会引起民间之人的剧烈争议。”

    尤其从来便作为受益一方的男子,定然会闹事。

    “还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谢欢还是老实道:“陛下并不如何在意改变哥儿、女子地位一事,秦大人未免惹来麻烦,自然不会采用我的条例。”

    谢欢能理解秦霍不想多事,但他还是觉得难受,这是无法避免的从内心深处传来的窒息、闷疼。

    “你说的很对。”薛时堰吻了吻他的鬓发,轻声道,“你若当真想要提高哥儿女子的地位,端靠你自己是不行的。”

    谢欢撇嘴,他当然知道。

    “想要改变律例,你需要更多志同道合之人,或者有哥儿、女子能团结一致闹出一番惊天大事,改变父皇的想法。”

    薛时堰拿起方才谢欢丢在桌案上的笔,沾了沾砚台里的墨水,将毛笔塞进谢欢的手里,然后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笔墨落在空白的宣纸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张狂的大字便已成型。

    “权?”

    谢欢喃喃道。

    “不错。”

    薛时堰将毛笔从谢欢手里抽出,搁置在一旁,云淡风轻道:“那些话都是虚的,你若真想改变,便要将权柄握在手中,否则如今是被秦霍所拒,日后便会被父皇所拒。”

    当一人手上的权柄足够大时,即便是帝王也会受到裹挟,而不敢随着心意妄下命令,只是这样做定然会被帝王所记恨,谭忠就是很好的例子。

    “那你什么意思,”谢欢侧头看他,扬了扬眉,尾音上扬道:“你让我去做权臣啊?”

    他状似思索的抬起一只手刮了刮下巴,故意道:“那待我找个时间进宫,去找陛下投诚先,然后在你身边当卧底,一步一步取得陛下信任。”

    “你可以试试。”薛时堰并不生气,语气平静道。

    谢欢揪了一下薛时堰的脸,恼道:“你说得这些我又不是不知道,那你倒是告诉我要怎么来权啊!”

    陛下根本就不可能重用他,没看自从他做了薛时堰的伴读后,他爹十多年都没升官了吗!

    抓住谢欢作乱的手,薛时堰平静道:“再等等,待我将六部全然掌控时,你便可再次尝试。”

    谢欢不服的用手肘撞了撞身后结实的胸膛,无语道:“算了,这不都得靠你,我又不是废物,我还不信靠我自己还不能升官了!”

    他抿了抿唇,神情倔强道:“等我多攒些功绩,我自己也能成!”

    “嗯。”薛时堰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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