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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40-50(第26/27页)
了两个回合,就要被颠下来。让两个孩子看见,岂不是徒有失体面。”
谢纵微点了点头,似是赞同。
“秦王殿下说的没错,阿窈是比较体贴我。只能劳烦殿下多费些心思,教一教我与阿窈的孩子了。”
说完,谢纵微神色从容,越过他,往前走去。
秦王面色稍冷,心里咬牙切齿,又被谢纵微占了口头便宜!
……
自从知道有孕之后,施令窈便没能再有机会摸到球杖。
天光明媚,她站在马旁,一张英秀小脸神采飞扬,看起来劲劲儿的,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就要往她身上飘。
秦王看着她手里握着的球杖,有些遗憾:“我还是觉得那支镶了宝石的球杖更衬窈妹。”
“老东西,用着趁手些。”施令窈掂了掂手里的球杖,是她十一岁那年,阿娘寻了老匠人,用嫁妆里的好木头给她制成的,她用了好几年,现在握着球杖弯曲的手柄,一阵熟悉之意漫上心头,让她久违地感到浑身血液都在沸腾、躁动的感觉。
老东西·谢纵微含笑望了她一眼。
秦王没说话。若有所思地垂下眼。
他对窈妹来说,应当是又老又新吧?毕竟还没被她开封用过……
不知想到什么,秦王老脸一红。
今日来的人多,便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一场上两队人马的配置。
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施令窈与陈贤妃、徐惠妃的几个娘家侄女分到了同一场。
年轻的女郎们陆续骑着马入场,施令窈拍了拍马儿的头,它今年已经十三岁了,对马来说,年纪有些大了,施令窈抱住马颈,和它亲热了好一会儿,在它耳畔低声道:“翻云,我们会拿到一个好成绩的,对不对?”
马儿温柔地咴咴两声。
施令窈利落地翻身上马,身影轻盈而敏捷,谢均晏与谢均霆的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她,下意识露出为她骄傲的神情。
从前,在他们眼中,只觉得阿娘柔弱、可爱,需要他们保护。
但在这一刻,他们发现之前的想法错了,他们的阿娘并不是需要精心呵护的花,而是昂扬向上的竹。
“玩得开心些。”谢纵微抬头,看着妻子似在发光的脸,放弃了想叮嘱她注意安全的话。
虽然也是关心的话,但,终归带了些担心她,质疑她的意思,何必扫她的兴。
有谢纵微带头,双生子和秦王也连忙说了几句,都是盼着她旗开得胜,勇夺第一的吉利话。
“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快走吧。”她那么大个人了,还像七八岁第一次上场打马球一样,全家人都要上场为她加油助阵,感觉到有几阵异样的视线投来,施令窈觉得有些别扭,催他们别围在入口的地方,赶快走。
谢纵微点了点头:“去吧。”说着,他摸了摸翻云的鬃毛,“乖些,回来给你喂糖吃。”
加了药的草料吃不得,几块饴糖还是能吃的。
翻云亲热地蹭了蹭他的手。
施令窈看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驱马入了场,秦王此时也没了和谢纵微争高低的念头,众人退到高台另一侧留给家眷们观赛的地方,望着那一抹倩影在围场上轻盈奔跃,神情专注。
隋蓬仙嫌围场旁没有篷子遮掩,太晒,不肯下来,她身份贵重,坐在卢太妃左边第一位的位置上,托着腮看向围场上的好友。
啧,那截小腰绷得那么紧,看着真有力。
隋蓬仙兀自欣赏着好友的英姿,陈贤妃等人在一旁聊天叙话,她也断断续续地听了几耳朵。
骑在高头骏马上的黄衣女郎身姿灵活,一连截了对面好几个球,招式老练又精准,不一会儿功夫,就进了两个球,高台两边的欢呼叫好声络绎不绝。
陈贤妃面色微沉,看着在围场上被人打得节节败退的侄女,有些困惑,不是说事儿已经办成了么?为何施家二娘□□那匹马仍是精神奕奕,随着主人冲锋陷阵,丝毫看不出腿软病弱的样子?
一帮蠢货!
武惠妃同样不解,她和儿媳安王妃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喝茶。
反正冲在最前面的又不是她们。
底下人那些神情变化,自然逃不过卢太妃的眼睛。
她嗤了一声,毫不遮掩此时的心情,陈贤妃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不知道太妃在笑什么?”
“从前我就知道施家的小二马球打得不错,难为她静养了那么些年,也没荒废这门技艺,今儿的表现可真是不错,把你们几家的女郎都压了下去。唉,这孩子,一起劲儿了就不懂得人情世故,哪怕让一个球呢。”卢太妃摇着头,语气里却有几分笑,“待会儿我可得好好赏她。”
陈贤妃等人:……装到一半就不装了?
隋蓬仙听着那些或是奉承或是暗讽的场面话,心头腻烦,好在围场上局势精彩,她托着腮看了一会儿,竟也觉得有些热血沸腾。
但她是决计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做那些大幅度动作的,隋蓬仙想,大不了待会儿让死丫头陪着她去别处打一场过过瘾。
……
施令窈打完一场,只觉酣畅淋漓,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见她翻身下马,脸红扑扑的,眼睛却很亮,很高兴的样子,谢纵微看着,唇角也不自觉跟着上翘。
谢均晏连忙把水囊递了过去:“阿娘缓一缓再喝。”
大宝真贴心。
施令窈笑眯眯地接过,任由双生子围在身边像两只花蝴蝶似地飞来飞去,一会儿给她捏胳膊,一会儿给她捶背,小脸微扬,看起来十分享受。
谢纵微看着她细白的颈上红晕迟迟未退,便问:“待会儿还要上场吗?”虽说她之前也有练习,但正经上场与人比赛,和友人练习打着玩儿时的心情肯定不一样,她下意识使出全力赴战,力道使得大了,身上定然要酸痛。
施令窈摇了摇头,今日来这里,一是为了大大方方地在汴京众人面前露个面,二来也是想过把瘾,痛痛快快地打一场马球。现在两个目的都达到了,她感觉到自己在体力上还是有所不足,自然不会勉强自己。
见谢纵微松了口气,施令窈不知怎得,又想起昨夜的事。
若不是谢纵微一直痴缠着她说那些漫无边际的话,她睡得好些,今日说不定还能上第二场!
都怪他!
看着妻子含着些怒意的眼波向他撞来,谢纵微不明所以,挑眉看向她,笑意温和。
施令窈没搭理他,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掀起一阵愈发秾丽的玉麝香气。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使劲儿踩了他一脚,又嫌不够,狠狠碾了碾,这才施施然走了。
谢均晏和谢均霆看着自家阿耶那双官靴上浮上一个脚印,默契地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见谢纵微仿佛被窈妹踩痛了,一时间停在原地没动,秦王抓紧时机,连忙大步跟上施令窈:“窈妹,待会儿我陪你打一场吧?我瞧你还没打尽兴,咱们点到为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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