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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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耶串通好了!”

    想起自己为何翻墙慢,谢均晏脸色一僵:“谢均霆,闭嘴。”

    闭嘴就闭嘴!

    谢均霆望着早已没了耶娘人影的方向,郁闷地跨下了脸。

    苑芳和绿翘默默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回去通风报信。

    ……

    施令窈不是第一次和谢纵微共乘一骑。

    当年二人新婚,又得了恩旨,一同前往骊山行猎。那时候,除了泡温泉,谢纵微还带着她纵马林间,少年夫妻,也曾有过甜蜜的时光。

    但现在马儿感知到主人焦躁又近乎孤绝的情绪,跑得极快,呼呼擦过她们身畔的风都被磨成了刀子,刮得她脸生疼。

    施令窈忿忿地想,谢纵微真是心机深沉,马儿跑得这样快,她不就不能开口骂他了?

    张嘴灌一肚子风,吃苦受罪的可是她。

    谢纵微不发一言,清癯脸庞上的线条绷得像是随时都会离手的弦,环住她腰肢的手却悄悄攀上了她的脖子,按着人往他怀里贴了贴。

    “坐好,避风。”

    施令窈被迫贴在他怀里,感受着薄薄几层衣衫之下他过于激烈的心跳声,呸了一声。

    这时候还想着用美色诱惑她?

    马儿一路狂奔,直到了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听从主人的示意,慢慢停了下来。

    谢纵微平复了一下呼吸,先翻身下了马,又向她伸出手。

    “阿窈,来。”

    施令窈不买账:“都是要义绝的人了,不必叫得那么亲热。”

    谢纵微面色一白,却还是坚持将她抱下了马,见她稳稳地站在了地上,正想开口,却被施令窈裹着怒意的声音压了下去。

    “你这些时日的异常,是因为知道当年我出事,其中也有谢拥熙的手笔,是不是?”

    这没什么好狡辩的。

    谢纵微颔首。

    “那你也查出了,当年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谢纵微抿了抿唇:“是。”

    有风吹过,暮春的风仍带着薰暖的花香气,但施令窈却觉得自己的面颊已经被刚刚一路疾驰擦过的风冻成了冰块儿,她连扯出一个冷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任由我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胡思乱想。”

    “我甚至在想,是你后悔了,厌倦了,索性将错就错,彻底与我断开联系。”赶在谢纵微急急开口,想要解释之前,施令窈自顾自地接着往下说,“这样患得患失的滋味,真是难受。谢纵微,你尝过吗?”

    看着她泛红的眼,还有倔强板紧了的脸,谢纵微喉头发涩:“谢拥熙做下了那样的事,哪怕非她主导,但的确是因为我的疏忽错漏,才让你遭受了那样的灾难。阿窈,我没有资格,也没有底气再来见你。”

    施令窈几乎要被他的理由气笑了。

    “谢拥熙做坏事的时候,你看见了?你纵容了?还是你干脆也想着将计就计,换个妻子?”

    谢纵微摇头:“绝无可能,阿窈。”

    “那不就得了!”施令窈气得来嗓子都要喊劈了,“一码归一码,你觉得我是那种无缘无故迁怒你的人吗?”

    “谢纵微,就如我很难相信你一样,你也不相信我,不信我会认为你是无辜的。”

    施令窈闭了闭眼,想起刚刚老太君说的那些话,她心底当然有所触动。

    在世人眼中,如圭如璋,位高权重的谢纵微,怎么可能会有落寞失意,让人可怜的时候。

    但她看着他的母亲字字句句都在为犯了错的小女儿考虑,不曾想她的儿子在其中也受到了多么大的打击与痛苦,心头到底还是软了下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施令窈有些累了,“谢纵微,你抱着你那点儿自尊和骄傲过一辈子去吧,别来烦我了。”

    “阿窈,不要走。”

    谢纵微急忙上前两步,从后面抱住她:“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让我完成昨夜的誓言,你再做决定,好吗?”

    施令窈面无表情:“你说。”

    怀里的人身子一片僵硬,没有半点软乎劲儿,谢纵微垂下眼,眷恋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与香气。

    高挺的鼻尖擦过她玉白的颈。

    施令窈忍无可忍,转过来给了他一巴掌:“这个时候你还不能正经些?”

    他之前怕她再度有孕的时候,不是那么能忍,忍着不与她亲近吗?怎么这会儿就屡屡破戒?

    谢纵微这些时日瘦了许多,一个巴掌下去,瓷白的脸庞上瞬间浮上一个巴掌印。

    有些疼,他却笑了。

    施令窈被他笑得瘆得慌。

    这会儿荒郊野岭的,把谢纵微逼疯了,她还怎么回去?

    谢纵微察觉到她的瑟缩与提防,心头一痛,没再踌躇,完完整整地将当年她坠崖的是非真相,统统说了出来。

    第42章

    真相来临的时候, 施令窈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施令窈怔怔听着,从前她就知道, 谢纵微的声音很好听, 甘冽得像从高山之巅淌下的雪水,两人的新婚之夜,他从喜婆手里接过喜秤,揭开了她的盖头,红色的纱影从她眼前抽离。

    映入她眼帘的, 是俊美无俦,超逸若仙的新郎。

    “阿窈。”

    谢纵微唤着新婚妻子的小名。

    他的声线明明冷淡得像是压低松柏的霜雪,但她偏偏又能从这两个字里读出别样的缱绻滋味。

    十年过去, 他的声音没有变, 施令窈听着他低声将十年前的真相道来,却觉得寒意上涌,冻得她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只能顺着他伸来的手, 靠在他怀中。

    谢纵微察觉到怀里的人隐隐的颤抖,没有说话, 沉默地收拢了手臂, 另一只手拢在她后颈, 轻轻按了按,她苍白的脸庞便抵在了他胸膛前。

    “我现在能为你做什么, 阿窈。”

    施令窈不明白, 为什么谢纵微的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要悲伤,像是潮湿的海雾,悄无声息间将她裹住, 害得她的眼睛里像是下了一场雨。

    “都怪你,都怪你。”施令窈把脸埋在他怀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衫,雨过天青的云被她拧成一团咸菜干,她犹觉得不过瘾,手指继续往里钻,非要掐到他的血肉,让他陪着自己一起难过才高兴。

    她不明白,几个大男人之间争权夺利,明明该是八仙过海,各凭本事,却能不约而同地把心思放在通过伤害一个女人来达到目的的下作手段上。

    她与挚爱的亲人之间十年的别离,不过是几个皇子间争夺储位的野心牵连下的一场风波,甚至都不会引起他们过多的注意。

    而这样的人,未来却能成为大聿的君主,受到万民敬仰臣服。

    还有她的阿耶,一想到他无知无觉地朝着自己的杀女仇人行礼、道贺,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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