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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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笔,只写下了短短一行字:万事如意。

    不显山不露水。

    邪神垂下眼睫,眸光微黯,却也没有追问。

    她将手里的笔递过去,“到你写了。”

    “好。”少年提笔,字迹苍劲挺拔,漂亮如墨梅开在灯纸上。

    祝遥栀原以为,小怪物会许什么和她长长久久这样的愿望,但邪神写下的是:栀栀得偿所愿。

    她怔了一下。

    那两盏灯笼被点燃,昏黄火光温暖明灿,灯纸膨胀圆满,乘风飘向夜空。

    其实这些灯飞不了多远,灯油燃尽就会坠落,但她还是忍不住期待了一下。

    后来被抱下去的时候,祝遥栀就开始有些困倦,她环住邪神的脖颈,闭上眼睛说:“我困了,先回去吧。”

    “好。”

    她迷迷糊糊地蹭了几下,在少年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还没回去就已经睡着了。

    邪神抱着怀中少女回到之前那座庭院,侍女候在寝间房门前,行礼轻声说:“尊上,梦惊鹊有事要向圣女殿下禀报。”

    “让他过来。”

    “是。”

    邪神坐在床榻上,仍然将睡梦中的少女抱在怀里,苍白指尖温柔抚过她的耳朵,指尖绽出的花瓣落在她耳中,然后祂安抚地轻拍少女的背脊,“睡吧,不会吵到你的。”

    很快,梦惊鹊在寝间门前跪下行礼。

    邪神:“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是。”梦惊鹊毕恭毕敬地往下说,“之前圣女殿下命我调查司空玉,此人原本不姓司空,而是姓亓,亓家原本是漠北燕家的附属,十七年前被灭门,他是亓家唯一幸存的血脉。

    “后来他被司空兰收留,才改了姓氏。司空兰十年前被仙盟判入秉烛狱,罪名并未公开,但传闻她将众多根骨不凡的灵修剖金丹挖灵根。”

    邪神问:“那他后来为何去了剑阁?”

    梦惊鹊说:“据属下查到的消息,他是被祝家大小姐所救,顺势拜入剑阁。但蹊跷的是,他的灵根应该已经被司空兰剖去了才是,为何还能入道修炼?”

    邪神冷声说:“他的灵力,和栀栀很像。”

    祂怀里的少女翻了个身,模糊地嘟囔了什么,祂身上杀意尽数敛去,将人抱在怀里,安抚地轻拍后背。

    第87章 青瓷盏

    夜色渐深, 抛绣节的喧嚣已经远去。

    寝间里没点烛火,只有蝶翼扇动时洒下的幽微蓝光。

    梦惊鹊继续说:“司空玉身上隐而不发的繁衍血脉,也许和当年燕家内乱有关, 十七年前燕家声称掌握了将天外奇物与灵修融合之法,那些灵修不仅不会发生任何非人的异化,还能提高资质, 一时无数人趋之若鹜。

    “不过这种方法已经被仙盟封禁, 无人得知。之后就是燕家孪生兄妹一疯一残, 陆簪星陨落漠北。李梦戈为复活陆簪星不惜承纳天演血脉,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让道侣起死回生。”

    邪神没说什么,只是垂眸专注地看着怀中少女,伸手理了理她的鬓发。

    梦惊鹊有些诚惶诚恐地说:“若是圣女殿下得知这些事, 一定会设法查清当年的真相, 但此事背后牵涉诸多,或有危险。”

    邪神只说:“一群蝼蚁,若能直接碾死,该有多省事。”

    “……”梦惊鹊跪在门外, 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半晌, 他才敢问:“尊上, 如果圣女问起, 属下可要如实相告?”

    邪神:“我自会告诉她。”

    梦惊鹊很清楚这句话的潜意思:轮不到你跟她说话。

    他很自觉地行礼告退了。

    他走后, 刚才还说要把一群蝼蚁碾死的某位邪神低头, 与怀中少女脸贴着脸, 鼻尖抵着鼻尖轻轻蹭了一下, “栀栀, 外面危险, 来我这里。”

    祝遥栀一觉睡醒已经天亮了,邪神不在她身边,她被柔软被褥裹得严严实实。

    哪怕睡了一觉,她还是觉得有些疲乏,恹恹地闭着眼,不想起床。

    她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在她耳朵上,一摸是雪白的花瓣,邪神和梦惊鹊的对话传进她识海中。

    司空兰…剖灵根挖金丹…还有十七年前燕家的事情。

    祝遥栀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司空玉从灵根到灵力都和她这么像。

    这些信息太散乱了,缺少一根能够串联起前后因果的线。

    她还在苦思冥想自己有没有忽略什么,系统的声音骤然响起:“亓家怎么会被灭门?剧情怎么从一开始就崩了?”

    祝遥栀“哦”了一声:“所以司空玉原本的身世是什么样的?”

    系统:“就那种常见的逆袭流,原本天资出众,却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投靠司空兰,因为天赋异禀被排挤陷害,不得已投奔剑阁,最后成功复仇,斩杀司空兰,振兴家族。”

    祝遥栀:“很遗憾,现在司空兰人在秉烛狱,亓家也化为乌有了。而且我看不出这人哪里天资出众天赋异禀。”

    系统:“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男主最后——”

    它的声音戛然而止。

    小片刻后,祝遥栀听见轻纱床帘被掀动发出的轻微声响,床榻陷下去一角。

    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就知道是李眉砂。因为如果是小怪物,已经缠上来将她抱个满怀。

    不过,李眉砂身上为什么这么冷?她裹在被子里都能感受到凉意。

    她抱着被子,睡意朦胧地叨叨:“你怎么冷得跟死了好几天一样。”

    “我浸了冰水。”少年的声音捎着一丝沙哑。

    哦,昨晚确实差一点她就又得去喝养生茶了。

    “嗯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打算继续睡觉。

    却听见李眉砂冷言冷语地说:“你不继续把我绑起来?”

    “你还喜欢上了?”祝遥栀睁开眼睛,隔着床帘看见少年挺拔的身影。

    一撩开床帘,明晃晃的天光涌入眼眶,她下意识眯了眯眼,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眼前,为她遮去日光。

    适应了之后,祝遥栀拍开他的手,伸了伸懒腰,听见自己的身子骨拉伸后的噼啪轻响,这一觉睡得确实有些久了。

    但还是有些困。

    她打了个哈欠,发现床边坐着的李眉砂神情有点愕然,慢慢地眼中积起一层郁色。

    “你这什么眼神?”她懒懒倚在床头。

    “你昨晚…”少年声音凝涩,冷丽眉眼生出暗色,死死盯着她。

    “嗯?”祝遥栀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她睡得衣裳凌乱,因为被裹得太严实,所以半梦半醒间衣扣也被她自己解得七七八八。

    “不就是衣服乱了点,怎么你了?”她有些不解。

    李眉砂沉着脸召出一面水镜。

    祝遥栀看过去,才发现自己肩颈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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