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蟹崽横行三界: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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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直接退出了灵网。

    明明是既定事实,她只是稍稍推波助澜一下,怎么会这么痛!

    转念想到,气运反噬也不是顷刻间就能让段不羁彻底崩溃,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他还有整个长生天做支撑,这六千年长生天通过碧云州敛财无数,段不羁就是嗑药都还能再支撑一段时间。

    而她刚刚的说法,却是要利用气运,使其立刻遭殃……

    没让她元神崩溃而亡,显然已经是天道庇护了。

    顾溪竹出去后

    就咸鱼一样躺回了归冥山。

    睡在床上,很顺手地扯过被子盖上,等盖好后顾溪竹才反应过来——

    这是她之前觉得送她都不会盖的红底金铜钱大花被。

    四周处处都透着熟悉和亲切,是能让她安心和放松的环境,所以,她以前的确住在这里,也睡在这张床上。目光落在床角的蒲团上,那是他的位置。

    此刻,仇泷月进了神魂域,肉身还好好地坐在角落,鼻尖都好像能闻到属于的气息,是养魂香在他身上留下的清冽味道。

    她能舒服自在的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显然,内心早已接纳了他。

    至于身上没有太多接触,跟她之前的推断可以说是没什么关系。因为他身上有无法控制的逸散剑气和煞气,所以,不能有太多亲密接触。

    结果她觉得他不行,还在神识写信时满脑子胡思乱想……

    他们这才进去多久?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顾溪竹忽然就意识到——她这会儿满脑子里都是他了。

    “你那个春秋笔案有点儿意思啊。”顾红衣忽然出现,跟顾溪竹并排躺在一起,她瞥一眼角落的仇泷月,抬脚一蹬,将人连带蒲团都踹到了更边缘的位置。

    顾溪竹:“……你轻点儿。”

    随即偏头看她,“你怎么不进去帮忙!”

    “我才被牵丝偶伤了元神!”顾红衣翻了个白眼,“去了那么多人,也不差我一个。我左右不了战局,不过你那春秋笔案,用对了不就跟乌鸦嘴一样,霉运缠身,诸事不顺,啧啧。”

    气运这种东西玄之又玄,看不见摸不着,可它的确存在。

    就好比炼器炼丹,每一步都一丝不苟,看起来有十成把握,却有人总会在最后时刻以匪夷所思的方式失败。

    “段不羁想令牵丝偶认主,难!”说到这里,顾红衣翻了个身,跟顾溪竹脸对了脸,然后她哈哈大笑起来,用脚踢了一下顾溪竹,“你怎么这么短?”两人头齐平,然顾溪竹的脚……

    刚好能踢到她膝盖。

    顾溪竹一脸木然地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顾红衣想起什么,立刻认错:“石仙娘娘饶命,我……”她憋着笑,直到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只不过笑着笑着,直觉不对,就好似有一种浑身发凉的感觉。

    这位前世可是神魂不灭的石钟意。

    顾红衣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道:“牵丝偶跟我不一样,我是由大宗师千锤百炼锻造而成,而它,原本只是个浸满怨气的木偶罢了。”

    在星魄天河漂泊的万年岁月里,她曾与牵丝偶交手数次。同为魂器,每一次元神碰撞都会撕开彼此的记忆碎片。可以说,它们是这天地间最了解彼此的存在。

    “有些人……”顾红衣的指尖微微发颤,“生来就是恶鬼投胎。”她想起从牵丝偶记忆里窥见的画面——那是个灵气稀薄的凡尘地界,筑基修士都能称霸一方的小城。

    城主幼子自幼便以虐杀为乐,尤其痴迷一种残忍的“人偶戏”。

    不是普通的皮影,而是将活人生生剔骨削肉,用丝线穿透关节,做成提线木偶。

    小魔童嫌操纵活人费力,便命匠人雕刻木偶,每个木偶都对应一个活人傀儡。

    他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赌坊里,操纵木偶互相厮杀,而奴仆们则被迫操控着血肉模糊的活人傀儡殊死搏斗……

    “后来那座城被路过的金丹修士发现,”顾红衣冷笑一声,“大火烧了三天三夜。”

    “牵丝偶、就是在这个时候诞生的,一出生,神魂就极其强大,怨气冲天。”

    回忆起当时的看到的那些画面,久经沙场的顾红衣都蹙起眉头,“那真是个恶心东西。”

    “为何它跟段不羁只是合作关系,你以为段不羁不想?”顾红衣撇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那种怪物,怎肯臣服于人?段不羁以前就说服不了它,现在段不羁受了气运反噬,而牵丝偶被他喂了六千年,成长到了什么地步恐怕段不羁都不清楚,狗急跳墙了想要契约?有他好果子吃!”

    “世人将我与它并称星魄天河内两大凶魂……”顾红衣讲到这里,脸上就有了怒意,她翻身坐起,“凭什么?真是瞎了他们狗眼!”

    她广袖一拂,星河虚影在身后流转:“我红幡所卷之人,哪个不是自愿踏入星魄天河?”虚空中浮现出无数修士持竿垂钓的景象,“他们以命为饵,求的是机缘造化。过得了考验的,自可携魂器而归……”

    话音未落,景象陡然化作血色。

    但见牵丝偶的傀儡丝穿透一个个神纹修士的眉心,控制他们自相残杀之后,还将他们的元神强行拔出、吞噬。

    “可那东西呢?”顾红衣手腕一翻,红色小旗出现在她掌心,她的小旗旗面上出现了无数血腥场景,便是她此前看到的那一幕,碧云州修士互相厮杀,血流成河。“六千年来,死在它手里的碧云州修士到底有多少,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顾溪竹:呃,具体我还真不知道。

    反正全军覆没的次数说多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

    手中小旗用力一抖,旗面上的画面登时支离破碎,“拿屠夫与守擂人相提并论?”顾红衣厉声道:“等你恢复,一定要在灵网上替我正名!”

    顾溪竹见她义愤填膺,连忙应好,“包在我身上。”

    她想了想,接着问:“也就是说,段不羁想契约,而牵丝偶很可能想噬主?”魂器夺舍取代于人都有可能发生!

    就让它们狗咬狗一嘴毛!

    顾溪竹听着净魂幡的话,紧绷的神经渐渐松缓下来。她头疼未消,昏昏沉沉地倒回床榻,目光却始终流连在那方春秋笔案上。

    它现在晶莹剔透,仿佛冰雪雕刻而成,云雾缭绕其间,宛如一口灵气泉眼,有源源不断的灵气汩汩往外冒。

    神识投入其中,便能感受到大自然的蓬勃生命力,草木抽芽、溪水潺潺、鸟雀轻鸣、野兽咆哮,万物生长的声音尽数蕴藏其中。

    她倏地回忆起来,当初炼制这个春秋笔案的初心。

    那一次,她路过一个被魔修屠戮的村落,感受到了冲天的怨气。

    原来村中有户人家救了个重伤女修,谁知那女修竟与化灵天的魔头纠缠不清。

    魔头为替她疗伤,将整村活人生生炼成血丹,逼她服下。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女修明明泪流满面,却仍将血丹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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