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小猫爆改大佬全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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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骤然加快,见那青年也恰好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湿哒哒的碎发贴着巴掌大的小脸,不显狼狈,楚楚可怜。皮肤很白,眼瞳却很黑很大,是异常纯真但不至于呆板的瞳型,带着摄人心魄的洞悉。

    段知影自知傲慢,非必要不社交,被父母带去酒会应酬时,若对面的长辈空有虚名没有实力,他一般不太给响应。

    不知是否是惊雷令心跳加快的吊桥效应,面对初见的陌生青年,段知影竟心一动,主动颔首示意。

    但也仅此而已。

    他不认为自己和对方往后会有什么交集。

    他继续回身,拧那把转不开的锁。

    然后,那个青年上楼,停在他身边,观察片刻,主动提出要帮忙。

    他忍不住再次打量那个青年,黑曜石般的眼眸直直望向他,像一对黑洞,能将人魂魄摄入其中。

    不待他先移开视线,那青年先偏头,浓密的两扇睫毛垂着,有破碎的雨珠悬在睫毛尖端,像哭泣未干的眼泪。

    微弯的后颈白中透粉,似天鹅脆弱且美丽的脖颈。

    段知影察觉自己的手指颤了下。

    一种莫名的身体反应,没由来,但带点刺痛感,从指尖顺着血液,细细密密传导到心脏。

    青年为他开了门,还教他以后怎么对付卡顿的门锁。

    青年主动邀请他吃草莓,他被逗笑,青年语无伦次说了什么,抱着草莓走了。

    段知影进屋。

    今天暴雨天地污浊,网约车导航失效迷路耽误,老破小的铁门生锈难开,新租的房子又挤又脏……

    诸事不顺。

    但莫名的,段知影心情不错。

    *

    那天的初遇,段知影没有放在心上。

    上流圈层见识过世间各种令人惊艳的极品,隔壁邻居并不是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个。

    只是偶尔落笔素描时,面对白纸黑描,他有时会幻视那场暴雨看到的黑白。

    湿哒哒的黑,通透的白;摄人心魄的黑,微微透粉的白。

    素描画不出个所以然,段知影丢了笔,决定换水粉。

    今日阳光明媚,他搬了椅子画板到小阳台,恰见老房东留了盆芦荟,叶片缺水枯薄,边缘卷曲。

    他却透过那盆枯槁干瘪的实物,看到了被阳光通透照射、色彩斑驳明艳的玻璃芦荟。

    他收敛视线,持笔在纸上勾出芦荟叶体的碧绿,而后根据脑中所见勾勒过渡与投影……

    一般人难以想象要在绿色的芦荟上使用的粉、紫、灰,他却在高光与阴影肆意迭加。

    小笔补色修饰,仅仅十分钟,他就将一盆光彩绚烂的玻璃芦荟绘制完毕。

    在有参考但参考不完全的情况下。

    绘完,段知影没了兴趣,起身将画板偏转对着阳光,也没想把这幅画收起来,就进屋小憩去了。

    等他一觉睡醒,听见阳台的画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才想起刚才还画过一幅画。

    段知影回阳台,却一愣。

    因为他看到,自己并排着的隔壁阳台,站着先前那个青年。

    青年看见他也是一怔,抱着刚收衣服的手臂收紧。

    老小区的设计古怪,阳台与阳台凑得很近,段知影目测,只有他一个胳膊长的距离。

    也因而,他清晰地看到,那青年呆滞一瞬的表情瞬间明亮起来,像他画中芦荟尖被阳光照得最透最闪电光。

    “那是你画的吗?”青年惊叹,声音惊喜且崇拜。

    段知影有虚荣心,但有钱人家的生活也遵守边际递减效应,他早已对各种奉承和夸奖脱敏。

    只是此时,他察觉到,因为青年的夸赞,内心有点东西在幼稚地膨胀。

    第45章 名字

    “嗯。”段知影面上不显得意, 云淡风轻应了声。

    那青年笑意更深,眉眼弯弯的,是很具感染力的笑容, 让看的人心情都开阔起来。

    “我乍一看以为是打印的,还在想呢, 这设计很有创意,画面很漂亮很好看, 让我都想去买一个玻璃摆件了!”青年真诚热情道, “随后又想,打印的挂画板上干什么,凑近了一看, 才发现凹凸的笔触!然后我又注意到你阳台角落那盆芦荟, 跟画面上的形状基本一样!我才确定这是画的!”

    “嗯。”

    “你画的真的太厉害了!你是怎么通过一盆长成那样的芦荟, 画出现在这种……”

    青年的话像被掐断似的卡在咽喉。

    段知影抬眸看去, 见那青年抿住嘴唇,唇心饱满的唇珠被压扁,可怜兮兮地搭在丰润的下唇上。

    而青年正怯生生观察自己, 正在打量他的表情。

    “怎么了?”段知影忍不住问。

    “哦……”青年抬手挠挠脸侧, “看你反应冷淡,以为你反感了。我刚才被那幅画惊艳到,有点激动, 不好意思。”

    “……不会。”

    段知影在原地站了会儿,青年也抱着衣服还没走。

    段知影内心啧一声,暗想刚才的响应可以更准确一点:

    直接说“不反感”,比模棱两可的“不会”明确得多。

    “像你这么厉害,应该平时经常听到夸奖吧?”青年突然说。

    段知影回应:“是很多。”

    “所以才对我的反应见怪不怪……”

    “也不是。”

    “嗯?”

    段知影眼见,青年抬眸, 黑且亮的眼眸被阳光照得反光。

    在那一剎,他突然很想解剖这双眼睛的光影结构,想用最艳的红与最亮的蓝,来衬这眼眸底色纯粹的黑。

    那漂亮的黑色令段知影心底发痒,像钩子,钓出他一些习惯隐藏的情绪。

    “我没法把别人的夸奖当真。”段知影说。

    青年眨眼,问为什么。

    “得知我身份的人都有图于我。”

    段知影说出这句话,便合嘴不再开口。

    点到为止即可,再说多了,有点凡尔赛的意味。

    不管是他的老师、同学,还是友人,抑或是长辈后辈,都盯着他名字中的那个“姓氏”。

    哪怕不图他家世,为他本人而接近,相处久了,偶尔按捺不住的仰慕之色,也会令他蹙眉。

    他印象最深的古文,便是那篇《邹忌讽齐王纳谏》,是那句“吾与徐公孰美”。

    习惯了被恭维与觊觎后,一些赞美与奉承都会显得暧昧。

    他清楚自己对比别人的实力差距,只是难以从夸奖中听见真心后,还是会觉得乏味。

    “那我刚才的夸奖,有让你开心吗?”

    青年的问话,将段知影从记忆中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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