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保镖抢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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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痛却没能减轻,孟绪初逐渐感到窒息和耳鸣,眼前布满密密麻麻的黑点。

    他抬起头,连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都看不清。

    ·

    客厅里,王阿姨做好了卫生纸的晚饭,蹲在小窝前看小狗欢天喜地刨着饭,整只狗都快埋进饭盆里了。

    王阿姨叹了声:“整个家里也就你还没心没肺了。”

    她捏着卫生纸的后颈把狗提起来一点,免得它淹死在饭里,又杵着膝盖站起身,忧心忡忡看着楼上:“绪初这一觉睡得也太久了。”

    “是有点久。”孟阔坐在沙发上,顺着王阿姨的视线往上瞥,“平常最多睡一两个小时,这都一下午了。”

    王阿姨不太放心:“要不我去看一眼吧?”

    孟阔却垂下眼,看上去有些犹豫。

    倒不是他不关心孟绪初,实在是今天日子特殊,每年这天孟绪初都不爱说话,谁碰谁触霉头。

    偏偏今年穆海德变本加厉,在林承安祭日这天举办盛大的庆祝宴会,蹬鼻子上脸恶心孟绪初,孟绪初心情坏得很明显。

    孟阔拿不准孟绪初是不是早就起来了,只是不想下楼,想一个人待着,毕竟他以前也总这样。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江骞抱着花下来了。

    大约是天气变化太突然,花都受不了了,蔫头耷脑地垂着。

    王阿姨见了,顿时更加感叹:“真是鬼天气啊,花都枯了……一定是有人作孽太多,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造孽造孽啊!”

    “谁说不是呢。”孟阔叹了一声,还是放下抱枕准备上楼瞅一眼。

    “我去吧。”江骞说。

    他把枯掉的花剔出来,往花瓶里换上一束开得正好的百合,洗干净手对孟阔说:“你就别上去了,我去看看他醒没醒,要是醒了再让他吃点东西。”

    “还是我……”孟阔抢着要说,却被王阿姨打断。

    只见王阿姨连连点着头,对江骞摆手:“好好好小江,你快去你快去,看看他状态怎么样,别不舒服了,要有想吃的立马告诉我,我马上做!”

    “不是,我……”孟阔还不死心。

    王阿姨嗔怪地瞅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不懂事:“你就让你骞哥去呗,他才能哄得住你哥,换成是你,三言两语就被打发出来了。”

    这话倒是也没错,孟阔怕孟绪初,吵不过他怼不过他,孟绪初瞪他一眼他就犯怂,这种时候他肯定是劝不动孟绪初这个倔脾气的。

    “好吧……”孟阔不情不愿的,“那骞哥你……”

    话没说完顿住了,孟阔死一样平静地看着楼上——江骞早就走没影儿了,似乎刚才的话根本不是在跟孟阔商量,只是通知他一声。

    孟阔突然明确预感到自己的家庭地位要一跌再跌了,从卫生纸那只绿茶狗到江骞这只处心积虑的大尾巴狼,个个都要踩在他头上。

    偏偏所有人都认为这很正常,连王阿姨都满脸慈爱地看着江骞消失的地方,眼中明明白白写着想把他和孟绪初撮合成一对儿。

    孟阔一阵悲哀,花了几秒认清现实后,开始试图洗脑自己接受这种家庭地位。

    不然还能咋滴,江骞嫁都嫁过来了,他哥非要当个负责的男人,给人家一个名分,他能说什么?只能认栽了呗。

    ·

    孟绪初门没锁,这倒是个让人放心的现象。

    江骞稍稍松了口气,轻声转动门把,小心推开门,怕孟绪初确实还在睡,他动作放得格外轻。

    房间里极度黑暗,厚重的遮光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一盏灯都没开,要不是走廊的光溢进来一点,这间屋子就像是在时空缝隙里凭空出现的黑洞。

    江骞夜视很好,毫不费劲地来到床边,却发现床上没人,被褥凌乱地掀开。

    他顿时心里一紧,立刻摁亮床头的灯,环视四周。

    孟绪初房间很大,有专门用来休息聊天的会客区,被一面大大的鱼缸隔开,后面是整排的储物架,再往后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充当临时办公的书房。

    从他所处的位置看去,只有那一小块区域属于视觉盲区,他几乎是立刻抬步冲了过去。

    绕过鱼缸和储物架,果然找到了孟绪初。

    孟绪初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背靠着墙,把自己缩在很角落的位置,脸埋在膝盖里。

    江骞不清楚他现在的状态,一时心如擂鼓,背上冷汗都差点下来,当即蹲下碰了碰孟绪初的手背:“宝贝?”

    靠得近了,他鼻尖嗅到一股甜腻的香气,是他给孟绪初的买的太妃糖里,焦糖和巧克力的味道。

    江骞抬头,果然在桌上看到剥过的糖纸。

    那就是又低血糖了,而且很可能又吐了,这个地方里洗手间不远,多半是吐完头晕,自己跑过来吃糖的。

    但吃完就这么缩成一小团,江骞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俯身抱住孟绪初,托着孟绪初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一点,孟绪初人是清醒的,眼睛很亮很干净,在极其微弱的光线下都像浮着一层水膜。

    “宝宝,”江骞不自觉将声音都放轻了:“怎么坐在这里?”

    孟绪初有些出神望着江骞,一时没有说话。

    他刚才胃很疼。

    但疼过那一阵之后又奇迹般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几乎是好端端地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却又在碰到椅子的瞬间天旋地转。

    应该是晕了一会儿,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倒在地上。

    还好桌上有江骞留下的糖,他挣扎着吃了一颗,不久眩晕勉强缓解,但全身都没有力气。

    他那时候突然有点自暴自弃,不想再用力了,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哪怕痛得走不动站不起来了也要费尽力气往外爬。

    就算爬到床上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就是换一个地方躺着。

    这么想着,他靠着墙边坐了起来,想就这么待一会儿。

    但江骞来了。

    江骞很焦急地在找他,找到后又抱住了他,跟他说话,问他为什么坐在这里。

    该怎么回答呢?

    孟绪初也不知道,所以又垂下了眼睛。

    “没事的,没事的,那就不说了。”

    江骞仿佛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那些连他自己都很混乱的念头,抱着他轻轻揉着他的后颈,再将他横抱起来,慢慢走了出去,放到床上。

    床头的小灯被江骞调到最高的亮度,孟绪初惨白的脸色在其之下无处遁形。

    江骞抱着他,能感觉到他全是都是冷的,衣服也润润的,显然狠狠难受过一番。

    江骞心脏都发酸:“这么难受怎么不叫我?”

    孟绪初还处在一种自我防御的状态,下意识回避自己的弱点,避重就轻道:“就是做了个噩梦。”

    江骞不说话了。

    孟绪初不清楚他这种样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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