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次元学弟追更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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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委屈道,“我对柠檬橙子过敏,误喝了他送过来的柠檬水,学长第一时间就把我送医院了。这不是在意,这还是什么?”

    “可能只是他好心。”民警为难地说。

    “嗯,所以他才留下你。”维克理性地评价。

    这话一点没错,文琼同样感觉令季收留他是出于好心,这让他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去看维克。

    然而这被姐姐当成他被说到痛处,仍念着令季的好。

    权衡过后,她心一横,对文琼说出她认为的真相:“小傻子,你真以为他在意你?他那几天把你留下,只是为了套话。”

    文琼愣住,他有非常清晰的自我认知,明白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二次元画师,平时除了赶稿,只会画点同人图。

    总不能令季是他对家吧?

    很快文琼否了令季是他对家的可能性,他依稀记得令季在only展上拿的是我煮一胎八宝的袋子,这意味着他们嗑的是一样的,都是all的cp。

    文琼把一个个选项全部剔除,赫然发现自己找不到一点令季能向他套话的地方。

    实在是想不出来,他索性对姐姐问道:“他要套什么话?”

    “你竟然没看出来。”姐姐再度破防,比文琼被套话更悲伤的是他都没察觉出令季在套话,他们段位差距太明显了。

    可这还没结束,维克突然说出令季的‘套话’内容。

    “你父亲正在抛售几家公司的股权,他留下你,是为得到与股权有关的消息。”维克回忆昨天去找令季时,林如风和他的对话。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令季有意为之,不过从林如风和文琼姐姐的表现来看,大部分人应该都倾向于令季是为股权才特意留下文琼。

    维克自觉他最好将这个新增加的剧情设定告知文琼。

    而文琼领悟得很快,他马上接到暗示。

    “你从哪里知道的?”文琼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逼问维克。

    “你觉得还能是从哪里?你那几天在酒吧闹一场,只要去过酒吧的人都在打听这事!”姐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文琼这下有些心虚。

    但他转念一想,大家都误会,那意味着他演技还可以啊。

    不知为何文琼又有点骄傲,可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转头去看维克,执迷不悟一般说:“不可能,他不是——”

    “既然大家都觉得他利用我,为什么他不会利用你?”维克适时打断文琼的话。

    文琼接住戏,猛地闭上嘴低下头。

    望着变得失魂落魄的文琼,维克思索片刻,又说了那句话:“只要他能属于我,我不介意被他利用。”

    “你又说得他像你的东西一样。”文琼抬起头,直白地问道:“他如今不属于你,你就要强迫他属于你吗?”

    接着不给维克回答的机会,他就发出嗤笑,讽刺道:“呵呵,难怪他不爱你,你是偏执控制狂,他也是,控制狂最讨厌和自己一样的人。”

    “我会让他爱我。”维克面无表情的说道。

    气氛不知为何变得剑拔弩张。

    一直插不上话的民警生怕维克和文琼再打起来,向前一步,拦在两人中间。

    “你们这感情很复杂啊。”民警干巴巴地说,“这种事不能强求,更不能走极端,实在是放不下,你们可以良性竞争。”

    “我会买早饭。”维克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民警怔住。

    而不等民警夸维克两句,文琼气鼓鼓地开口。

    “我会洗碗。”文琼虽生气,话语里却充满自豪。

    维克没想到文琼会开始比拼,不得不跟上,“我还会洗衣服。”

    “那都是洗衣机洗的,没有灵魂!”文琼呵斥。

    听着似曾相识的话,维克沉思半秒,“我有扫地,叠衣服。”

    “这些我也会,而且那几天都是我在干那些活。”文琼不满地提示,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那段时间,分明是他出于不好意思把打扫卫生的活包揽,不是维克在干活。

    维克也想起来,同时他自觉那样说有揽功的嫌疑,便又想了一会,换了一样在做家务以外的特长。

    “他很喜欢我的身体。”维克记得,每次当他洗完澡,有意赤着上半身出来,令季的视线都会飘到他身上。

    可那只是单纯地看两眼而已。

    维克不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其他人不一样。

    现场足足沉默了半分钟,直到民警慌乱地扭头,对不作声的记者问道:“这能播吗?这算播出事故吗?”他很不解,话题是怎么从谁做家务更多拐到高速上。

    文琼的姐姐同样不解,她盯着自己的弟弟,嘴唇动了动。

    观察文琼呆愣的样子,姐姐能够确认他和令季可能是清白的,他只是被学长钓得团团转罢了。

    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文琼姐姐只知当前最好结束这场荒诞的对话。

    “够了!”姐姐大喝一声,随即她冷着脸对文琼下命令,“别丢人了,走,我带你办手续,把你领走。”

    觉得自己被维克秀恩爱的文琼也不想再聊下去,当即借坡下驴,不再说话。

    民警的反应同样迅速,他立刻要带文琼去办手续。

    就在事情要尘埃落定之际,一名穿着西装,面容严肃的中年女人踩着一双黑皮红底的细高跟鞋走进派出所前厅,她的身后随行的是几名打扮得如刻板印象中的精英的男男女女。

    中年女人环视一圈前厅,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维克身上。

    又扫了眼摄像头,中年女人哭笑不得对维克抱怨:“小少爷,你可把你爸爸妈妈急坏了,我正开会呢,你妈妈火急火燎给我打了七个电话,要我去警局。”

    “我是和人吵架,被带进来。”维克无奈解释。

    “看得出来,应该没打起来,不严重。”中年女人点点头,随后她走向民警,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是他的律师,受他父母的委托处理这件事。”

    表明身份,中年女人又去看记者。

    不用她多说什么,与她同行的律师就去找记者与摄影师沟通,询问这段录像能不能不作为素材播出。

    然后他们得到一个悲伤的消息,这是网络直播。

    得知这一消息的中年女人揉了揉额角,好在她没多做纠结,请记者和摄影师不要再拍摄以后,她便去办手续。

    文琼的姐姐看着中年女人,犹豫了几秒,她没说话,跟着民警一同去办手续。

    不出十分钟,手续办完,文琼姐姐先一步带着文琼离开派出所。

    至于维克则稍多等了一会,才与中年女人在一众律师的簇拥下走出派出所。

    几辆黑色的车停在路边。

    “走吧,我送你回学校。”中年女人一边回消息,一边对维克说。

    维克的预感告诉他,中年女人是在给他的父母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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