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群穿后钢铁直女拿了刷好感剧本: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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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甫一现身,就看到了杜林。

    “等等,特瓦林。”温迪制止了他。

    杜林一无所知地欢呼着:“蓝色的龙,好看的龙,宝石般的龙。”

    司露走上前去,学着温迪的样子抚摸着杜林的鳞片:“它好看吗?”

    “好看!”

    “你身上的‘花’,好看吗?”司露接着问道。

    杜林陷入了沉默,它低下头,半晌,似乎有些伤心,“可是,那是妈妈给我的……”

    司露循循善诱:“你如果想和好看的龙做朋友,就要舍弃这些‘花’,你愿意吗?”

    杜林的情绪更低落了,但它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一遍遍重复道,“那是妈妈的……”

    “不仅是那些脓瘤。”旁观了许久的散兵开口道,“它是为了毁灭而生的产物,杀戮是它生命力的源泉。脓瘤的血水摧毁生灵,肮脏的身体汲取生命,它不杀人,就会死。”

    他看穿了司露的想法,于是直接残酷地灭杀了她的天真。

    司露有些无措,她下意识看向温迪,却见温迪没有反驳散兵的话。

    杜林似乎比司露还要无措的样子:“……肮脏……”

    它奇迹般地懂得了“肮脏”的意思。

    “肮脏,脏……”

    但它不懂得表达情绪,只会单纯地重复那些让它情绪起伏的话。

    特瓦林在旁边看着他们的互动,突然开口道,“它自海上而来,摧毁了半个蒙德城,身上流淌的血水,人类最坚硬的盾牌都无法抵挡。”

    杜林茫然地抬眼,“摧毁?不……花园、绿土、歌声……那是快乐。”

    它怎么会摧毁快乐。

    它只是想和他们玩。

    温迪收回了正在给杜林净化的手:“它的识海被蒙蔽了——它以为那是嬉戏。”

    司露有些明白过来:“你的曲声唤醒了它,然后它降落到雪山上,你们追了过来?”

    特瓦林沉默,半晌,重复道:“它摧毁了蒙德城,杀了很多人。”

    司露突然发现龙类似乎都不太会表达心绪,只会通过重复话语,来强调自己的心情。

    特瓦

    林宝石般的双眼看向了茫然无措的恶龙,强调道:“脓瘤的血水,肮脏的躯体……”

    被自己喜欢的、美丽的龙这么说,杜林像是更加伤心了。

    但生来就为毁灭的造物不懂“伤心”,不懂表达,更没有“流泪”的功能。

    它赤色的瞳中有鲜红的血液滴了出来,坠落到地上,腐蚀了一大片草木。

    罪恶的魔龙,连伤心流出的眼泪都是为了“毁灭”的。

    它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那块被腐蚀的土地,草木枯萎,花朵凋敝。

    它似乎想要捧起那朵枯黄色的花。

    但在它的爪子触到那枯萎花朵的那一刻,凋零的花便化作了尘屑。

    它的“泪”流得更多,血水源源不断地掉落在地上,腐蚀了更多的土地、草木,与花朵。

    它无措地抬起爪子,想要接住自己的血泪,却阻止不了它们从爪子的缝隙间流下去。

    不一会儿,它周遭的土地已经一片荒芜。

    “快乐……”它像是在呜咽,“快乐,快乐……”

    快乐被破坏了。

    它是罪魁祸首。

    杜林抬头,看向司露,“妈妈、妈妈、朋友……”

    它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帮帮我……”

    它一遍遍地重复道:“帮帮我……”

    不是帮它治愈躯体的伤痛,不是帮它逃离风神与龙的追捕。

    ——是帮它停止对世界的破坏。

    司露抿了抿唇,走到它面前,伸手按上那片被侵蚀的土地。

    “等等……”散兵想伸手拉住她。

    但她充耳未闻,还是固执地按了上去。

    恶龙的血泪尚留在土地上,司露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有轻微被腐蚀的刺痛,她微微皱眉,却没有松开。

    白光自她手底泛起,被侵蚀的土地在那一瞬间恢复了生机,草木如茵,花朵绽放。

    绿衣的风神眼中闪过惊讶之色。

    恶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快乐!”

    但它的快乐不过一瞬,就如同草木复苏的景象一般,转瞬即逝。

    仿佛幻象,土地复苏的景象只有一瞬,紧接着便再度凋零。

    那是被生而毁灭的恶龙侵蚀的地貌,不是以司露的力量可以复原的东西。

    恶龙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却没有再流泪。

    司露默默收回手。

    温暖的风自掌心拂过,她惊讶地低头,看到双手被腐蚀的伤口在那瞬间复原。

    司露抬头,看到温迪正在向她微笑。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司露都想吐槽一句“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但她没有心情。

    她看着沉默的特瓦林和温迪,轻轻开口:“再给我几分钟。”

    她走到篝火边,拿出了材料,重新做了一碗萝卜时蔬汤。

    她端着汤,看向温迪:“可以送我上去吗?”

    温迪没有说话,轻盈的风场代替了他的回答。

    司露乘风而起,飞到了与杜林头颅齐平的高度,她端着萝卜时蔬汤,向它笑了笑。

    “这次,不会再碎掉了。”

    初见时杜林好奇地用爪子扒拉了瓷碗,脆弱的餐具经不住它的力量,碎了一地,连带着碗中的汤料也被毁灭。

    如果她无法阻止它的毁灭,那至少她可以告诉它,有些东西,是可以“修复”的。

    杜林伸出舌头,舔了舔碗中的汤料。

    “热的,温暖的,快乐的。”

    它终于喝上了这碗曾经被它亲手毁灭的热汤。

    杜林喝完汤后,温迪将司露放了下来,他转头看向了特瓦林。

    “特瓦林

    ,你能陪它玩一会儿吗?”

    特瓦林沉默。

    所有人都知道他话中“玩”的意思。

    司露退到了一边,突然,散兵的目光定在了她的胸前。

    司露:?

    “你的胸口在发光。”

    司露一怔,低头一看,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颗红色的龙泪。

    红色的、被污染的,是五百年后特瓦林的浑浊泪水。

    ……这是什么时候到她口袋里的?

    在那一瞬,她福至心灵。

    前一晚的屋顶上,诗人带着醉意的呢喃再次想起在自己耳边。

    “你觉得,什么是自由?”

    她抬头,看到了天空之上,完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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