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群穿后钢铁直女拿了刷好感剧本: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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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他确实是执行官,或者说,至少“曾经是”执行官。

    “以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大费周章来到蒙德,接近我们,最后在重伤三位普通人后窜逃……他的目的是什么?”

    司露在迪卢克的总结中,终于捋清了当中的违和感。

    ——流浪者,或者说散兵的目的。

    这件大开杀戒的事如果发生在昨天,司露相信自己大概也会怀疑上散兵,毕竟他看上去大概像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但就在今天清晨,她刚刚和散兵谈妥关于“

    心”的交易。

    抛开他和愚人众可能的牵扯不说——毕竟现在他们没有证据。

    至少从她认识散兵这么久以来,他的所有行动目的,都在于给自己找颗心。

    关于这一点,他们在清晨已经谈妥了,而按照散兵的态度和性格……他早上的样子也不太像是在演她,拖延时间。

    那么他有什么理由,在即将得到“心”之前,突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杀人窜逃?

    杀的还是晨曦酒庄的女仆与医师——这些明明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普通人。

    如果她是散兵,哪怕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她也至少要等到完成“心”的交易后,再暴露自己的身份。

    司露想了想,暂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而是转头看向温迪:“……你怎么想?”

    虽然这人平日里看上去不太靠谱,但是刚刚在高塔之上,他已经说明了他对散兵的关注,那作为七神,他或许能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事?

    温迪摸了摸下巴,突然文不对题地说了一句:“凶手留下了活口。”

    司露脑中闪过什么,刚想说话,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断。

    “请进。”

    爱德琳推门而入:“三位伤者醒了。”

    司露不顾迪卢克的劝阻,硬是拖着虚弱的身体也跟了过来。

    病床上的三个人已经醒了过来,爱德琳坐在摩可的床边,询问发生了什么。

    “我、抱歉……我的记忆有些模糊……我是说……我和海莉……”

    她抚了抚抽疼的脑袋,似乎在勉强将脑中的记忆归拢,“我和海莉……好像是,流浪者先生……说身体不适,想让我们去找医师……本来,只是我一人去寻找,但是他又说想要让海莉去拿……药品?还是食物……我记不清了,我们两人就一同出了门。”

    摩可尽力回想着:“后来我带着医师回去,正巧碰到了一起回去的海莉……我们推开门……然后就……”

    回忆到这里,女仆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栗起来——那是刻在身体中的本能惧怕。

    她们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

    爱德琳握住她的手:“别害怕,你现在没事……别怕。”

    摩可点点头,擦去了脸上因惧怕而流下的泪水:“……我们推开门,看到流浪者站在窗前……他的神色像是、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然后我就,只听到噼里啪啦的雷声……”

    司露靠在门边,在迪卢克的搀扶下勉强上前两步:“所以你是说……流浪者先是想办法将你们支走,然后在你们回房的时候对你们动了手?”

    摩可点点头。

    随后爱德琳又问了她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最后在海莉与那位医师的口中,得到了再度的确认。

    事情的经过与摩可说得大差不差。

    司露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再次回到走廊上时她的体力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她靠在墙上缓了好一会儿,感觉如果自己是游戏角色的话,这时候一定血条已经见底了。

    她这么想着,拉开面板给闲花发了条信息。

    [私聊]司露:六危,速归!

    随后装模作样地在背包里拿出一张没什么用的符纸,在指间捻了一下,做给迪卢克和温迪看了看样子。

    “……你叫了闲老板?”

    迪卢克还没忘记他们一切去偷天空之琴的那个晚上,司露说她就是通过这种符纸联系闲花的。

    司露点点头,撑着墙的身体几乎快软倒在地上,连解释的力气都没了。

    迪卢克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低声道了一句:“……失礼了。”

    然后在司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腰后和腿弯处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下一刻

    ,整个人离地腾空,被拥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生平第一次被人公主抱的司露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这是个“公主抱”,便头脑发蒙地僵在了迪卢克的怀里——其实当这样超乎寻常的“亲密”举动发生的那一刻,她是下意识想要挣扎的,但是她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系统提示:迪卢克好感度+5点。】

    司露懵了:……你抱我,为什么反而给你自己加了好感?

    她仿佛回到了那晚推开酒馆门看到迪卢克加好感的时候,一头雾水。

    而迪卢克……司露得澄清一下,她真的不是在贬低他,但是她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从来没有抱过清醒的活人。

    毕竟和他一起行动的时间里,他看上去对昏迷的敌人或是死人处理得十分熟练,但到了她身上就……僵硬,非常僵硬。

    僵硬得让她觉得自己颊边贴着的胸口仿佛是某种顽石材质的铠甲,刀枪不入,厚达数尺。

    他托着她的臂弯处也僵硬异常,让司露恍惚间以为抱着自己的是什么物理意义上的“铜墙铁臂”。

    擂鼓般的“咚咚”声一下一下地敲入司露的耳中,间隔过短又响亮异常,她差点怀疑有人在晨曦酒庄的葡萄架下跳广场舞,须臾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迪卢克的心跳。

    她贴在他的胸口,清晰地听到了那一下下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声。

    ……迪卢克老爷,你快早搏了。

    她不由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重了,以至于他的心跳与呼吸都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急促——这样的身体状况司露现实中只在负重长跑几公里的运动员身上见过。

    早搏、气喘、冒汗、心悸……

    ……糟了,他不会有什么基础病吧?

    “迪、迪卢克……”

    她开口想叫他放她下来,但迪卢克已经抱着她走了大部分路程,只要拐过走廊这个拐角,再路过楼梯口,就到她房门……

    就在迪卢克抱着司露拐过拐角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或者说,是意想不到的人——

    “迪、迪、迪……迪卢克老爷……”这是在前面领路的爱德琳女仆长,她大概也没有面对“自己老爷公主抱着一个活人”的经验,业务能力极强的女仆长难得卡了壳。

    “司、司、司、司、司……”这是被爱德琳女仆长引上楼的闲花,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甚至已经下意识掏出了锅铲,对准了迪卢克怀中的司露。

    “你你你你你是何方妖孽?居居居居然敢假扮成司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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