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群穿后钢铁直女拿了刷好感剧本: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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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与生俱来的、大脑中处理感情的模块被硬生生抹去,无法正常工作。

    人无法驾驭一个自己不曾见过的东西。

    她于是开始训练自己,重新给自己装上那个正常人必备的模块。

    她将它称为“人类感情解析模块”,她终于得以渐渐融入了正常人群。

    司露当然不会对温迪说那么多,只是笼统地概括了两句,最后她抿了抿唇,像是叹息般出声。

    “温迪……散兵会哭。”

    她想到借景之馆中面无表情的人偶,精致的人造物,生而不该有瑕的容器,却会哭。

    “他是个人偶,但他生来就会流泪。”

    没有任何人教他,连他的创造者都没有刻意给他注入“感情”的模块——他的创造者希望他是冰冷而完美的。

    但他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刻,便会流泪。

    他只是个人偶,却会流泪——而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苦学多年后,才知道“流泪”这个感情,该怎么去利用。

    羡慕吗?好像也不,她只是觉得困惑。

    生为冰冷造物的散兵,天生便具备了“感情”的功能。

    但生为人类的她,却在这么多年的苦学后,还会因为这样的事产生“困惑”。

    梦境中的四个人,表面上似乎她是那个唯一的人类,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比起阿贝多和散兵那样有血有肉的人造物,她才

    是其中的异类。

    这让她费解,也让她颓然——这么多年她努力所做的一切,都似乎是徒劳。

    她研究学习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连散兵这个人偶的“感情”都无法理解。

    他对“母亲”的感情,对踏鞴砂的感情,对博士的感情……

    司露走神地看着眼前渐渐熄灭的火堆,突然有一阵淡淡的清香自身旁滑过。

    她低头,一只白皙的手掌伸了过来,指尖夹着一朵纯白的塞西莉亚花,如一片黑夜中骤然破空的光芒,盛放在了她茫然的眼底。

    “你看到这朵花的时候,是什么想法?”花的主人语调十分轻柔。

    “……想法?”司露愣了一下。

    “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不用思考。”

    “……我在想为什么雪山会长塞西莉亚花。”

    颇为不识情趣的反应,但温迪脸上笑意未改,“然后呢?说出来。”

    “然后我意识到,这花不是长在雪山的,应该是你从摘星崖弄来的。”

    温迪没有接话,还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再然后……我开始思考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把这朵花拿出来。”

    温迪开口了,却只是纠正了她:“不是‘拿出来’,是‘送给你’。”

    司露顿了顿,“现在我开始思考你为什么要送我花了——在人类社会中送花的含义有很多,我脑内能一瞬间闪过数十种答案,一项一项和现下的情况做了比对,一一排除,然后再筛查……”

    仿佛是什么难以理解的绝世难题,司露在面对“被人送花”的一幕时,脑内的思绪能瞬间组成万字大长篇。

    “排除到最后,我剩下了三个相对靠谱的答案。”

    “说说看?”

    “第一,我们现在身在雪山,面前又有一团火堆,你将这朵花递给我,或许是想要我用做以塞西莉亚花为底料的菜。”

    在常人看来十分离谱的答案,温迪眉目不动,无声地鼓励她继续开口。

    “第二,你觉得我现在有点醉了,塞西莉亚花的花香清醇,可以解酒。”

    温迪:“哎呀,这连我都不知道呢,奇怪的知识增加了哦。”

    “……第三,在正常人类人际交往的前提下,我此刻或许算是情绪低落的状态,你给我送了一朵花,或许你是在……安慰我?”

    唯独在第三个看上去最靠谱的答案上,司露用了问句。

    温迪笑了笑,没有回答到底哪个假设是正确的,只是反问了一句话。

    “那么,如果情景互换,如今坐在这里低落的是我,你会怎么安慰我呢?”

    司露认真思考了一下,“给你加五百万债务。”

    温迪:?

    “……你等会儿,我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你说的或许是‘减’?”

    司露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道:“在我的概念里,‘让你走出情绪’是比‘空话安慰’更有效地方式——毕竟我不会安慰人。”

    温迪:……看出来了。

    司露继续道:“但我知道,人在忙碌起来的时候,情绪对他们产生的影响会趋近于零——所以我会选择激励你去干正事,比如赚钱。”

    温迪挥挥手,夜色中绽放的纯白花朵在指尖散去,他笑了一声。

    “你看,在‘我给你送花’的这件事上,你虽然绕了些路,但最终还是得到了正确答案。而在换位思考的前提下,虽然阶段性呈现出来的方式不太寻常,但你却从未质疑过为什么要去‘安慰’一个低落的人。”

    这是司露第一次从浪漫到骨子里的吟游诗人口中,听到如此严肃又一板一眼的分析。

    ……大概是觉得以她的脑回路,他不适合用含蓄而诗情的比

    喻句来回答她的问题吧。

    “比起当年相熟的长辈去世,都不知道同辈们为何悲伤的你,你真的觉得这些年的经历都是徒劳吗?”

    司露怔了怔。

    温迪只是浅浅地问了一句,便不再深言——他似乎更想让她自己去回答这个问题。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我、骑士团的大家,还有你的朋友们,在乎你的这点‘缺陷’吗?”

    司露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去思索——群友们不必多说,而从她穿越来提瓦特后遇到的新朋友……

    虽然有的时候她的语出惊人确实会让他们噎到,但也仅仅只是愣怔一下,不至于产生什么诸如“绝交”之类的负面想法。

    ……而且某种意义上,在提瓦特这个颇带着点玄幻色彩的世界里,她不是唯一“脑回路清奇”的存在。

    她摇摇头。

    “你与陌生人的交流可以凭借着这些年的‘学习’做到面面俱到,而真正与你相熟的同伴又不会介意你的一些小缺点。”

    温迪笑的很开心,他摊开手,轻轻吹了口气,做出有些夸张的、撒开手掌的动作。

    “哗——烦恼都被风吹走啦。”

    司露看着他的样子,默默笑了一下,“……感觉从我十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哄小孩一样的安慰了。”

    “有效吗?”

    司露像是有些为难道:“如果我说无效,你接下来的睡眠质量会变差吗?”

    温迪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好吧,非常有效——感谢全提瓦特最伟大的吟游诗人的开解,愿风神护佑你,做个悠长好梦。”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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