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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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涩。

    “阿音,对不起。”

    再多的疼痛和沉重, 从口中说出, 都变得轻飘起来。

    克弥斯汀扣在杯沿的指尖紧绷到发白, 可又因为受力克制着, 手指轻微的颤着, 杯中的冰酒连带着漾出两圈涟漪来。

    梵因问他会心疼吗。

    当然会, 可又何止心疼。

    可是除了加倍的对小森*晚*整*理阁下好,他也做不了什么了。

    有些东西也不是靠弥补就可以挽回的。

    生理上,他给阿音带来了近乎致命的痛楚和伤害, 险些让他死在在二次分化期里。

    心理上, 他骤然离开的七年, 是长久难愈、经年绵延的陈伤钝痛, 横亘在小阁下心里,隐秘地发作着,无时不刻提醒着梵因,是你间接害死了你最在乎的人。

    纵使所有人,包括克弥斯汀自己都和梵因说,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可是梵因没办法放过自己。

    在情绪最崩溃的那段时间, 他的脑海时常闪过前世的一幕幕。

    他的亲生兄长,谢明安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冷漠,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亲弟弟宣泄着厌恨和恶意:“谢梵音,你为什么要出生?你为什么不去死?”

    “如果不是为了赶回来参加你的成人礼,爸爸妈妈就不会做上那趟航班,遭遇突发事故而亡。为什么死在空难里的人不是你?”

    “爸妈对你施予心软,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换来的是什么?”

    “谢梵音,你不配被爱,不该得到真心。”

    后来谢梵音如愿地死在谢明安面前。

    那时他和谢明安双双被绑架,最后他获救的几率其实很大。但谢梵音真的倦极,他唯一的亲人希望他为父母的死偿命……那遂了谢明安的意就是。

    在二次分化期,几次濒死的时候,梵因都想过,要不就这么死去也行。

    真的太疼了。

    一命抵一命,就当是给哥哥赔罪了。

    ……

    “没关系。”梵因笑着摇摇头。他垂下眼睫,温柔道:“我说了没关系了,哥哥不要再为此愧疚了。我也试着,不责备自己了。”

    所有人都跟梵因说,你不要自责,没有人怪你……是他不肯原谅自己。

    怎么可能不介怀。

    谢明安说过的话,时常在他耳边一遍遍回响,犹如诅咒。

    重复多了,梵因就真的信了。

    不管是谢梵音,还是梵因,都留不住所爱。

    他好像就是会给重视之人带去不幸和灾厄。

    好在克弥斯汀回来了。

    梵因才愿意试着,从困宥了自己七年的噩梦里走出来,放过自己,也想放下那些过往。

    *无爱者一身轻。

    不被人接住捧上云端,自然也不会再摔疼了。

    “哥哥,别喜欢我了。”他抬起眼,不出所料地看到克弥斯汀的眼神淡下去,脸色沉得吓人。梵因并不怵,只是轻和着语调:“试试喜欢别的阁下,好不好?”

    克弥斯汀轻眯了下压,难得的对梵因冷了脸。

    “不好。”

    那只脆弱的茶杯,终于被克弥斯汀捏碎。咔嚓一声,碎成几片,冰酒淌了他一手。

    到底还是免不了要谈这个。

    “阿音,我知道你现在还没做好准备进入一段新的感情。我不需要你马上给我回应,多久我都可以等。只是一点。”克弥斯汀闭了闭眼,努力缓和语气:“刚才那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你可以直接拒绝我,但是不要把我往外推。”

    温和浅淡的笑意始终浸在梵因的眉眼里,他给克弥斯汀递过干净的软帕和湿巾,“拒绝的话,哥哥会放弃吗?”

    “不会。”克弥斯汀擦干净手指和书案,把碎瓷片扫到一边,“你有拒绝的权力,我也有追求和示好的权力。”

    克弥斯汀太了解梵因了。

    他说:“阿音,你没办法直言拒绝我,所以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来。”

    “……”

    被戳破,梵因也不恼,这次难得没有脸红,只是轻眨银睫,像极了佯装乖巧无害的漂亮猫咪。

    克弥斯汀了解他,他也熟知克弥斯汀。知道哥哥肯定还有话没说完,所以只是安静地看着克弥斯汀,等着他的下文。

    “阿音想维持现状,是吗?”

    模糊界限,暧昧不清,却又不更进一步,给关系一个明确定义。

    可以黏黏糊糊的待在一起,偶尔过界亲昵,却也不会真的失控。

    退一步就能拉开安全距离,缩回自己的壳子里。

    克弥斯汀虚虚地咪了下眼。

    “可以。”

    梵因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微微睁大一点眼睛,下意识反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的关系怎么定义,由阿音来决定。阿音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无名无分也没关系。”大概是嫌语出还不够惊虫,他又轻描淡写地丢下一个炸弹:“如果你现在没跟谢尔利特.多恩离婚的话,我大概忍不住要挖墙脚。”

    “给斯特温阁下当情虫。”修长分明的手指有规律地轻叩着书案,区别于梵因的柔软精致,即便是这么一个小动作,也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掌控感。

    “诱骗你发生婚外情。”

    “……”

    小阁下再次失语,憋出一颈粉晕,还有蔓延上脸的趋势。

    他知道克弥斯汀所言绝非玩笑。

    他是真的会这么做的。

    而且……

    梵因知道克弥斯汀很喜欢自己,但是没想到……他居然恋爱脑到这个程度。

    堂堂莱西家族的继承虫、审判庭的首席执行官,权势钱财名利哪一样都不缺,追求什么雄虫追不到,怎么就偏偏长了个恋爱脑,非追着一个离异雄虫不可?

    图什么?

    贪图他这个人到即便是无名无分的外室我也愿意……不好意思串频了。

    那一瞬梵因脑子里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是克弥斯汀的话,在和谢尔利特的婚姻名存实亡的前提下,他可能真的会遭不住诱惑发展一段婚外情的……

    打住,不能再想了。

    “为什么?”梵因忍不住问,“哥哥,你到底怎么想的?”

    克弥斯汀眉睫微敛,“想陪着你。”

    “什么关系不重要,我不在乎那些虚的东西。”

    ————我只在乎你。

    梵因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

    身外之物他不在乎、关系没有明确定义他无所谓、阁下只想享受暧昧不想负责他还是不在乎。

    所有的外在因素都不在克弥斯汀的考虑范围内,他只要一个梵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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