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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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吗?

    “因为阿音最喜欢我的厨艺。”克弥斯汀微微弯眼,“当然不止吃的,还有别的礼物。”

    “道歉赔罪怎么可能只有那么点诚意?”

    沉默许久,小阁下轻咳一声,道:“其实,那么点诚意也是够的。”

    他往克弥斯汀那边膝行两步,试探着伸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背。

    容易炸毛、但是又特别好哄的漂亮猫咪伸出棉花爪子扒拉了一下坏心眼的饲养官。

    “我挺好哄的。”小阁下的声线清软,压低时有种黏糊的甜,“脆橙芙芙挞、糖渍雪柑果……换成其他的小蛋糕都可以。”

    “但是。”他顿了几秒,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这个‘很好哄’的头衔对象仅限于你。”

    他的下眼睑还残留着浅淡的晕红,眼里盈着两汪雾泽,水殷殷的,抬眼看过来时有种清冷而天真的诱,且不自知。

    双膝并拢规规矩矩地坐好,乖得要命。

    克弥斯汀手掌上翻,把小阁下的手拢进掌心,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着他的指关节。

    “你对你的前任雌君,也说过这样的话吗?”

    指根处被揉蹭得酥酥麻麻的,感觉略怪异,梵因尝试着把手抽回,但没抽动。闻言他有些忍笑不住,可语气还是一本正经:“哥哥…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

    “都说了,仅限于你。”梵因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句话的意思是,过去、现在、未来,都只有你。”

    “我是有点喜欢过谢尔利特,但已经是过去式了。”

    银发随着梵因前倾的动作滑至身前,拂在克弥斯汀手背上,凉凉滑滑的,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但是他从来没有越过你去。”

    他弯起眼眉,笑眯眯的:“这个回答,哥哥还满意吗?”

    何止满意。

    简直是……要命。

    天然撩,且撩而不自知,才是最可怕的。

    觊觎多时、恨不得咬着喉管吃拆入腹的猎物,此刻却仰着一张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笑眼浅浅、软和着声调哄着你,全然不设防的对你翻开柔软的肚皮,把致命的喉管暴露在你视线里,无知无觉地勾着、诱着。

    克弥斯汀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声音微哑:“满意。”

    他松开梵因的手,指关节那一块儿已经被他揉搓得泛起薄薄的红,像是雪瓷上晕着桃花脂。

    因为隔得近,他能嗅到一缕似有似无的冻荔酒信息素,清冷中汲着丝甜。

    真是———

    “哥哥。”

    小阁下轻声唤他,尾音泠泠,清软而干净,不带一丝的旖旎和引诱。

    “你真的没听出来吗?”

    “我在哄你。”

    “你怎么就这个反应啊。”

    一句比一句软,含着一点难以察觉的嗔。

    “……”克弥斯汀睁眼,他的睫毛生得浓而密,乌压压的敛在眼尾,薄薄的眼皮一掀,眸光淡淡、不带什么情绪看人时压迫感和侵略性十足。

    “阿音,你想要什么反应?”

    梵因愣了瞬,对上克弥斯汀竖成针状的眼瞳,心里一紧,下意识就要往后撤。

    但,迟了———

    克弥斯汀扣着他的腰,少见地带着几分强硬把他拖入怀中。掌心的温度极热,隔着薄薄的夏衫,烫得梵因不自觉紧绷了腰背。

    料想中的吻并没有落在唇上。

    军雌撩开他的长发,大拇指顺着后颈处微凹的线缓缓下滑,轻摁着椎棘突,食指和中指发力,稍稍施力迫使他侧首。

    梵因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然后他就被咬了。

    字面意思的咬。

    尖齿衔着他的颈肉,没怎么留口地深深嵌入。尖利的牙齿刺破血肉,疼得梵因眼里瞬间冒出眼泪来。

    梵因下意识抬手要推开克弥斯汀,却被他一把扣住了双手。力道不算重,却钳得他动弹不得。

    好疼……

    雄虫痛觉神经格外发达的体质让他不受控地掉起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眼里蓄满了朦胧水泽,弄得视线一片模糊。

    纯粹的生理反应根本没法控制,梵因吸吸鼻子,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声音瓮瓮的:“咬好了吗…松口,我好疼。”

    温热的血珠沁入口腔里,腥甜的味道让克弥斯汀有些上瘾。他收了犬齿,看着深红泛青的齿印,烙在雪颈上,艳极刺目。只消一眼,就能勾得心底难以启齿的阴暗欲/念如野草般疯长。

    “这个反应,可以了吗?”克弥斯汀松了手,视线在腕间指印上停了瞬。他看着眼眶红红、面颊湿漉漉的,看上去好不委屈的小阁下,喉间溢出声叹息,“阿音,我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好虫。”

    “那个性格温和好脾气的兄长,有一半是演出来的。”

    “你太招我的话,我没法装下去的。”

    这话让梵因不由睁大了点眼睛。

    这怎么还赖到他头上来了?他哪有?

    他忍不住抬脚轻轻踹了一下克弥斯汀,眼尾湿红一片,银睫也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但面无表情。

    “你这是扭曲黑白,倒打一耙。”

    “恩,我是。”克弥斯汀攥着他的脚踝给他推回原位,只是克制地扫了一眼那对雪足就收回目光。语调温和下来:“要是不解气的话,要不要再踢两脚?”

    “……”梵因持续面无表情,利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直到吃完晚饭,他都没再跟克弥斯汀说过一句话。

    看来是真的把小阁下给惹恼了。

    克弥斯汀看着窝在吊篮上看书,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的雄虫,摸了摸鼻尖,转而看向趴在藤筐里,懒洋洋地甩着大尾巴,眯着眼睛看上去好不惬意的塔塔。

    他拎着小猫咪的后颈肉,把这只卡特兽幼崽提溜到自己腿上。

    小憩的好好的,忽然就被拎起来的塔塔:“?”

    克弥斯汀面无表情地和它对视十秒,实在是叫不出那个过于黏糊软萌的叠字昵称:“……帮我个忙。”

    塔塔半耷着眼皮,恹恹地喵了一声。

    你居然让小猫咪帮你干活?你还有没有良心#

    “事成后,给你开个虾肉泥罐头。”

    小猫崽的黄金瞳瞬间亮了,叫声都轻快起来。

    “喵!”

    那说好了,不可以骗猫猫噢。

    ……

    梵因一垂眸,和蹲在吊篮下的绒白毛团对上眼。

    这个高度对它来说还是有些太高了,但塔塔也没急着跳上来,只是蹲在吊篮下,安安静静地等着主人发现它。

    至于为什么不通过叫声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梵因俯身,把塔塔捞上膝盖,取下它嘴里叼着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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