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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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似的蜷进软枕堆里,宽松的睡袍领随之滑落稍许,纤秀漂亮的锁骨一览无遗,一根细细的带子微陷进皮肉里,勒出一道叫虫遐思顿生的浅红痕迹。

    再往上,雪白瓷润的脖颈上嵌着一个青红色的齿痕,他昨日失控咬下来的,像是标记猎物一般留在小阁下身上未褪。

    梵因还无知无觉地对他伸出手,约莫是只听进去了前三个字,见他久久不动,轻抿了唇,有些不满地哼道:“不是要抱我吗?你不要抱就算……诶?”

    是抱起来了,只是姿势却不太对。

    梵因坐在克弥斯汀手臂上,虽然腰背被牢牢拦住,但还是下意识地抬脚锁住他的腰身。他感觉脑袋晕沉,脸颊也热乎乎的,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别的什么。

    克弥斯汀整张脸被梵因的身形笼住,阴影里,那对浅霁青色的瞳珠渐渐被更深敛的青墨吞噬,没有竖成针状瞳,可却比兽化时侵略性更强。即便从姿势上来说他是处在低位的那个,却仍旧给人极重的压迫感。

    被这样的目光锁着,换在清醒状态下梵因多多少少要抖一下,但他却现在却没流露出半点怵意,反倒啪一下捧住克弥斯汀的脸,认真凝视半响,声音里含着一点侬软鼻音:“哥哥,你这个眼神…看上去真的像要把我吃拆入腹诶。”

    语气辅助词的尾音微微上扬,揉着一点黏糊劲儿。

    克弥斯汀闭上眼,忍不住收重了些手臂,勒紧小阁下的膝盖骨,迫使他更为靠近自己,可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在心底潜藏多时的恶/欲和阴暗欲/念顷刻间从破土野草疯长为藤蔓,顺着胸骨喉管一路攀爬上他的大脑,缠绞上岌岌可危的理智,叫嚣着让它成为自己的共犯,让理性对天性和本能屈服———

    撕碎近在咫尺、对他丝毫不设防的漂亮猎物,啮骨啖血,犬齿深深咬入他的颈肉,把他困在身下,看着小阁下哭红了眼睛,哑着声音哀切求饶示弱。

    克弥斯汀重咬着后槽牙,下颌线紧绷了瞬,强迫自己转开视线不去和梵因对视。因为克制着情绪,语气听上去就有些冷淡:“去睡觉,下次别喝酒了。”

    克弥斯汀抱着他进了主卧,把他放到床上正要撤开那一瞬,梵因轻唤住他:“哥哥。”

    他微微笑着,唇色殷红,隐隐漏出一点雪白的齿尖,挑起的弧度柔软而无害,揉着一点天真的引诱。

    “你又不是什么好虫,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那你现在又在演什么呢?”

    一连两个问句,边说着,他往床边膝行两步,睡袍随着刚才一番动作已经松垮的差不多,此刻悬在肩头欲坠不坠,这下整个掉完,堆在臂弯间,像是重云夜昙层层绽开,露出雪白清甜的花芯来。

    他尚还来不及去拢睡袍,忽然听见军靴踩上床边脚踏的轻响,下一秒,眼前徒然覆下一道暗影。克弥斯汀的中指垫在他的颌骨下面,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下巴,强/制/性地迫使他仰起头。

    “阿音。”克弥斯汀轻叹,像是对落入利爪下的猎物最后的怜悯和无奈。只是声音里不带什么情绪,平静到有些漠然:“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又菜,又爱招他。

    清醒时是无知无觉的撩拨,醉酒后反而明目张胆的引诱起来。

    克弥斯汀有意放过,竭力克制着不想去伤害他,但架不住对方先过了那条界限,勾着诱着让囚在心笼里的恶兽破笼而出。

    约莫是被掐得有些疼了,梵因轻蹙了下眉,正要说话,克弥斯汀松了力道,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阿音,别看。”

    “醒来后训鞭和戒刀随你用,电击索也可以。”他听到克弥斯汀说,“只是现在,请你多担待。”

    我会做得很过分,所以提前请你多担待。

    ……

    ……

    云帐重重,床帏深深,信息素浓到有些呛鼻,像是有谁打翻了一壶冰块融尽的荔枝酒,冻意只余浅浅一层,清甘甜润的荔枝果香则是被另一种更为冷冽清凛的味道裹缠住,混着黏着,像是要咬碎雪润的果肉、汲取尽清甜汁液才肯罢休。

    梵因侧着头趴在枕上,感觉到军雌锋利的犬齿又衔上他的后颈轻咬厮磨起来,他累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说句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克弥斯汀你能消停一下吗?我从脖子到肩背那一块儿已经没有地方让你下嘴了。”

    连哥哥都不想喊了。

    被情/欲浸透后的声音绵软又黏哑,骂起虫来着实没什么威慑力:“你属狗的吗?怎么把我当肉骨头啃了?”

    好脾气如梵因都已经开始直呼名字骂人了,可想而知某位莱西审判长做的是有多过分了。

    梵因听到头顶传来两声轻笑,愉悦的情绪显而易听。

    “多骂两句,确实是我过分了。”

    “”梵因懒得接这话,他喉咙干疼得厉害,方才哭太凶导致的。

    小阁下阖眼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银睫湿漉漉地黏在湿红的眼尾处,像是被雨水打落的白蝴蝶。脖颈上汗津津的,晕红未褪,吻/痕、牙/印顺着蜿蜒而下,密密麻麻的布了一背,再往下,腰上还烙了几道鲜红指/痕,显然是被谁用力攥过。

    克弥斯汀垂眸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撩开梵因黏在颊边的发丝,温声:“去洗澡吗?”

    小阁下恹恹地恩了一声。

    片刻后,他被军雌从背后捞进怀里,触碰到某个位置时他忍不住轻嘶了声。

    克弥斯汀小心翼翼地避开手,“破皮了,待会要擦点药。”

    “”梵因心平气和,“你可以闭嘴了。”

    被折腾得恹恹无力、却又会绷着脸发脾气的小阁下,还是第一次见。

    有点新鲜,很可爱。

    克弥斯汀扯过床尾唯一还算干净的薄毯把梵因裹住,抱着虫往浴室走去。

    雪足悬在半空中,相对来说算浅一点的齿痕明晃晃地覆在右边脚背上,左边脚踝则留了圈指印,一看便知被重力握住过。

    浴池放满水,克弥斯汀往里头倒了小半瓶高级修复液,才把梵因抱进去。

    全身没入温水,梵因忍不住发出声含糊叹息,感觉总算缓过一点。

    克弥斯汀随意裹了件浴袍,挽起袖子,在浴池边半蹲下。

    “阿音,转过来一下,我替你洗头。”

    怕他靠得不舒服,克弥斯汀还往浴池边垫了两层厚实的软巾。

    梵因默默转过身,仰头阖眼,心安理得地享受克弥斯汀的洗头服务。

    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洗头了,因为刚才黏上了许多热汗:)

    让罪魁祸首照顾一下,他觉得不过分

    双双清洗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梵因是被克弥斯汀横抱着出来的,而他本人倚在克弥斯汀怀里,已经被疲惫和困倦催生着进入黑甜的梦境里。

    他睡熟许久,中途被克弥斯汀从浴池里捞起来擦水穿衣、烘干头发都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最多只是支开一点眼皮,眼雾濛濛地确认一眼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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