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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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如何甜腻的花香。

    不管如何,收到花总归能让心情变好。梵因稍稍扬起唇角,笑道:“难不成是庆祝我期末考试结束?那哥哥可送早了,我期末考试还有一周诶。”

    克弥斯汀送的花是乌尾白鸢和绿矢天信,这两种花的寓意都和自由有关。前者的花语是斩断枷锁,重获自由与新生。后者是永远奔赴自由,向往浪漫。

    “是贺礼,不过不是祝贺你期末考试结束。等你考试结束我再送你别的花。”克弥斯汀从空间钮中取出文件袋递给梵因,温声:“是祝贺阿音再无拘束和困缚,虫生迈入新的阶段。”

    梵因看着文件袋,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可抽出协议书,看清楚内容,又发现这份离婚协议书只需要他盖手印和私虫印章后,他还是震惊到失言好一会。

    数种情绪涌上心头,混乱不堪又复杂难言。梵因轻舒出口气,压下翻涌的心潮与思绪,有很多问题想问,很多话想说,可到了唇边,只化为一句声调放得很轻的话:“克弥斯汀,谢谢。”

    克弥斯汀伸手顺了顺他的发尾,“阿音,我很早之前就说过,你永远不必对我言谢与抱歉。这句话永远有效,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我就知道哥哥要这么说。”梵因无奈地抿唇笑了下,“可你这么说,不代表我就能借此贪得无厌的对你索取和讨要。这样不好。”

    克弥斯汀无底线的纵着他,他却不能放任自己跨过那条线,一味地接受和要求克弥斯汀付出。这种关系是不健康的,不管两人是什么身份。

    付出那方倘若有一天觉得厌烦了,把给予出去的成倍收回来,那越界的接受方早已沉溺迷失,骤然失去所有,那种感觉,无异于从柔软舒适的云端重重跌至尖刺横生的地面,灵魂摔得粉碎,痛到极致却仍觉浑噩茫然,对方怎么就抛下自己了,不要自己了呢?

    这种感觉……梵因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

    不管对方的骤然离开,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绵延了整整七年的余痛随着克弥斯汀的归来慢慢消弭,旧伤渐愈,可梵因已经没有勇气再对克弥斯汀伸出一次手。

    说得再自私一点,他希望和克弥斯汀维持现在的关系和距离就好。

    他不想再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可陪伴了十八年养出来的依赖欲和倾侧性却并不是用七年时间就可以磨灭和斩断的,它们早已在他的血骨里扎根生芽,枯灭已久,却仍旧会随着克弥斯汀的回来复苏蔓延。

    他抗拒不了克弥斯汀。

    有克弥斯汀在身边,他睡得会格外安枕踏实。

    克弥斯汀给他做得甜食,还是最符合他的胃口。

    每次被对方揉揉头,他会习惯性地反蹭两下对方的掌心,身体永远比意识先作出反应。

    这样就很好。

    克弥斯汀好好活着,能陪着他。

    梵因不需要他再给予更多了,维持现状就可以了。

    等对方以后有了心仪的阁下,他会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到合适程度,以好友和世交弟弟的身份,送上衷心的祝福。

    现在……能不能让他既要又要一下呢?

    不过,这次克弥斯汀却没有跟之前一样含糊带过。他握着电子笔,用笔尖有规律地轻敲着桌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的原因,浅霁青的瞳色似乎稍微深了两个度,敛了笑意时,眼瞳显得冷彻而沉凝,被视线锁住的虫,会下意识绷紧腰背,觉得后颈都有些生凉。

    等候隐忍多时的凶兽终于忍不住对蔷薇亮出尖齿和利爪。

    克弥斯汀轻描淡写开口:“没什么不好的。”

    鲜少的,他没顺着梵因的话说下去。

    “阿音,我有私心。”

    梵因微微睁大了一点眼睛。

    他没料到克弥斯汀会就此把话说破。

    可顷刻间,克弥斯汀话锋又是一转:“想用这纸离婚协议和阿音换一个请求可以吗?”

    他眼尖地注意到,梵因攥着外套的手慢慢放松下来,紧绷泛白的指尖重新盈上充血的酥粉。

    梵因垂下眼,莫名有些心烦意乱。

    “什么请求?”

    “这周末,陪我去趟明湖。”温润笑意重新盈上克弥斯汀的眉眼,语气也带上了淡淡揶揄:“之前阿音答应过我,等得空了就陪我回明湖赏花,该不会出尔反尔了吧?”

    他紧追不舍:“月雾藤和白星蒾的花期没赶上,这会天星橙和瑶台莲开得正好,不知道能不能邀请到梵因阁下前去观赏呢?”

    两个问题问得小阁下有些恼了。

    如果梵因是只猫的话,此刻已经有点奓毛了。

    “不会出尔反尔。”梵因绷着脸开口,语气生硬:“那就周六,周日我有别的事。”

    “好。”克弥斯汀从座椅后提过两个保温袋,把饭盒取出一一在桌面摆开,语调温和:“正事谈完,吃饭吧。这些菜都是从银河路那家私房菜打包的,应该不比你们学校食堂差。”

    梵因瞄了眼还冒着热气的菜。

    ……每一样都是他喜欢吃的。

    算了。

    不要跟美食过不去。

    而且他也确实有点饿了:D

    ……

    午餐过后,克弥斯汀才跟梵因提起:“阿音,多恩想见你一面,在庭审之前。”

    梵因的神色很平静,显然并没感到多少意外。他把披了一中午的外套取下来叠好,“好,麻烦哥哥安排一下。”

    克弥斯汀盯着他没什么情绪的脸,“阿音,如果不想见的话,可以不见的。”

    “要见的。”梵因说,“我必然是看不到他应刑了,就当是提前送我的前任雌君上路。而且,我也想看看,他还要跟我演什么戏码。”

    “好。那明天晚上我来接你。”-

    谢尔利特的状态比梵因预料中的还要狼狈。

    他被关在一间狭小的全封闭性狱房里,窗户是单向透视的,对关在里面的虫而言,房间是全闭合的。空气流通靠头顶的换气扇,除了一盏昏暗的照明灯外,室内再无其他家具与设备。

    看到谢尔利特那一瞬,梵因恍然了一瞬。

    他这副模样,和在梦境里看到的最后一幕重叠了90%。

    都是贴墙而坐,四肢铐上的束缚环型号都一模一样。除了衣服不一样外,就是他的右手腕上缠了一圈绷带。

    听到门开的动响,谢尔利特睁眼抬头。他看着梵因,喉间溢出一声嘶哑的笑音,声音哑得厉害:“梵因,看到离婚协议书那一瞬,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一般般吧。”梵因站定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银睫微垂,眸光清冷淡静,“对比离婚,我更想直接丧偶。”

    谢尔利特像是听到什么让他愉悦至极的事一样,笑容愈盛,“梵因,你就这么恨我啊?”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下手呢?直接给我个痛快,省得我还在这熬。”

    “因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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