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被骗为死对头生崽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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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昭就偏头贴住他唇瓣,舌尖辗转,片刻分离。

    “当然还有你。”

    一大一小挥手的身影被风雪阻隔,逐渐看不清,伏昭收回目光,头次觉得这么依依不舍。他魂不守舍的回到秋极崖,本想组织一下语言再去求见温峫,但魔尊的传召却来得更快。

    “大人怎么才回来?尊上急召!”

    冥绮月匆匆迎来,伏昭怔了怔,随即道:“好,我知道了。”

    自从被辛昼一剑剖心,温峫每日都独自站在廊下看雪,但今日好像有所不同,气氛肃然许多。伏昭推开龙骨巨门,冲着高座上背影拱手:“尊上。”

    “回来了?”温峫居高临下,冷冷俯视过来。

    魔尊永远是一副捉摸不透的表情,眼神也吓人。伏昭被盯得心虚,心想难道是尊上他老人家发现什么了?与其尊上发难,不如坦白从宽,伏昭咬了咬牙,正准备闭着眼睛大喊一声“尊上!”。

    温峫道:“长旸醒了,你知道吗?

    伏昭表情一顿,有些意外地望向他:“那老匹夫醒了?”

    上次在蓬莱洲,分明有机会取他性命,时至今日伏昭仍旧不解:“尊上,你上次为什么不准我杀了他?”

    温峫面色平静地吐出一个他从未知晓的秘密:“因为他体内,存有母亲留在世上的最后半分神魂。”

    伏昭简直懵了,反应过来后怒不可遏:“那老匹夫,竟敢如此亵渎母亲,我这就去——”

    “站住。”温峫寒声道,“你去做什么,送死?”

    伏昭不情不愿的止步,可根本咽不下这口气:“尊上,那可是母亲的神魂,难道就置之不顾吗!”

    温峫道:“我要去蛮荒一趟。”

    话题跳得太快,伏昭没跟上,又懵了:“为什么?”

    温峫:“你近日来在外行走,可曾觉出什么古怪?”

    古怪?倒也没有什么古怪,就是天灾频繁,除却洧沅海岸一场海啸,回程时还曾见千里旱灾流民易子而食析骸以爨。

    温峫仍旧很平静:“曦光已死,灵泉暴动,这一切都是长旸在背后搞鬼。他要引浩劫灭世,母亲不会愿意看到苍生涂炭,明日,我会和辛昼一起进蛮荒阻止,当年弑父杀母之仇……”

    魔尊语气平淡,可眉眼愈加森寒:“终于到了让他血债血偿的时候。”

    这些话仿佛惊雷一样劈得伏昭反应不能,长旸要引浩劫灭世,他都已经是仙门至尊了,做这一切为了什么?而且若杀了他,那母亲最后的半分神魂岂不是?

    温峫显然没有多言的意思。

    “明夜。”他看向伏昭,“我不在,外界之事全都交给你,若遇天灾地祸,率魔门上下助凡人抵挡……”

    “可是尊上!”伏昭第一次打断他说的话,急促道,“蛮荒本就是为针对妖魔所建,你进去修为会被削得不足一成,那长旸是辛昼的师尊啊,他真的会帮你吗?外界有九殿殿主,伏昭请求与尊上同往!”

    温峫却摇头,语气冰冷不容商量:“你也知蛮荒克制妖魔,去做什么?拖累本座?乖乖留在外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入蛮荒一步。”

    伏昭还想再挣扎,温峫转过身:“够了。”已是声色俱厉。

    “退下。”

    第59章 突发急报 总觉得大师兄面色似有古怪……

    长旸苏醒这件事传得很快, 秦弥远听闻掌教有召,只好尽快赶回了蓬莱洲。

    居云殿中,四位长老都已经候在长旸床前, 秦弥远原以为自己来得最晚, 却没想到进殿左右一看,竟没发现辛昼的身影。

    “来了来了,跟辛昼一样想见他得三催四请。”谢与乔朝他挥手,“秦弥远,快过来!”

    秦弥远敛下心中疑惑,步行至长旸榻前,拱手施礼:“弥远见过掌教,路上耽搁来得迟了, 请掌教恕罪。”

    紫衣白发的仙尊容色淡淡, 目光清冷如琉璃:“无妨。”

    长旸召他,也不过是让他汇报昏睡期间三界发生了些什么事。看诸位长老的表情应该都已经说过一次了,有琯朗这个铁面无私的掌刑长老在, 秦弥远也不敢隐瞒:“大师兄一念之差铸下大错, 但现今已经悔过自新将功折罪了,还望掌教宽恕。”

    身后传来有人进殿掀帘的声音。

    有掌教在谢与乔不敢嚣张, 只望着自己的鞋尖小声逼逼:“说曹操曹操到啊。”

    来人正是辛昼。

    所有人都转身看去, 辛昼在众人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扯动嘴角:“师尊。”

    长旸招了招手, 示意辛昼靠近:“为师睡着这些日子,北旻太极那些人,可曾找过你麻烦?”

    与魔尊纠缠不清,害得蓬莱洲无端蒙冤受各门攻讦,还累长旸为他昏迷不醒。犯下如此大错, 原以为长旸醒来第一件事应当是兴师问罪,可没想到。

    辛昼脸上挤出勉强的笑意,在长旸身边坐下:“没有。”

    “师尊,弟子前来请罪。”

    长旸似乎并不怎么把先前的事放在心里,轻描淡写道:“长了个教训,就足够了,日后少与魔族来往。”

    此话一出,性子最直的琯朗顿时瞪起眼睛:“掌教你就这样轻易放过了他?就是因为你太过纵容才纵得他如此任性,你知道他到底惹出了什么祸事来,他……”

    还没说完就被长旸打断,仙尊抬起手撑住额头,一副嫌吵的样子,始影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将琯朗向外拖去:“掌教刚刚醒来,你别打搅他老人家休息,让他们师徒二人单独聊聊吧。”

    掌教偏心自己这个唯一的弟子,蓬莱洲上下人尽皆知。长旸打算将此事轻轻揭过,秦弥远其实不太意外。

    谢与乔向着辛昼,帮始影将怒火中烧的琯朗强行拖出殿外了。他师徒二人有话要说,秦弥远也没兴趣掺和,于是朝长旸一拱手:“那弟子也不打搅掌教清修。”

    退出大殿带上了门。

    月朗星稀,风中送来清冽花香,弟子苑的灯火已经熄了,廊下守门灵鹤蜷着脖颈睡得酣熟。

    只是秦弥远步下台阶,忽然又回头望了一眼。

    是他多心了么?大师兄方才进来的时候,神色似有古怪。

    谢与乔打着哈欠朝他走过来,看样子是已经解决了琯朗:“弥远?你也聊完啦,走吧,一起回寝殿。”

    伏昭跟幼兽还在北冥外等他,秦弥远归心似箭,摆了摆手:“不了。”

    谢与乔见他要前往山门方向,顿了一下难以相信道:“你又要走?这大半夜的忙着去哪啊?不是。”

    他脸色微变,看了下四周靠近秦弥远压低声音:“辛昼这儿刚消停呢,你别告诉我你是要、要!”不知道为啥有点不太敢直呼伏昭大名,谢与乔轻咳一声,“别说你是急着去找他!”

    秦弥远闲闲瞥过去:“怎么,你要告密吗?”

    “?”谢与乔被堵得一哽,随即神色复杂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这节骨眼还是别老虎屁股拔毛了,等风头过了再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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