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猪天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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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盖的被子,钟鹤的手搭在被子上无知觉,被子从手里划走也不知道,整个人像升天了一样。

    许多珠瞅准时机哗一下,扒掉了他的遮羞布。

    笔挺的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摆。

    钟鹤整个人像死了一样,完了,这下升天了,他想。

    尾巴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开了空调,但是依然不习惯,冷飕飕的。

    钟鹤在原地躺尸,他想他已经死了。

    凉飕飕的,他的神识跟着空气中摇晃的尾巴一起升仙了,他缓慢的闭上眼睛,接受这场社会性死亡。

    闭上眼睛的那一秒,他的尾巴被人捉住,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尾巴热还是她的手热。

    或许是一起灼烧。

    钟鹤的脸上烧出两团红云。

    因为尾巴控制在别人的手里,下半身开始抽搐,这是从来没有有过的体验。

    一只手变成两只手,上端被剥开,露出尾巴的底色。

    许多珠仔细看着这条摇曳的尾巴,形状很奇怪,颜色也很奇怪,尾巴的各个部分颜色各不相同,红艳艳的,粉白的。

    下面还挂了两个小铃铛,像是商店里给礼盒包装的配饰。

    刚才的意外把许多珠弄的披头散发,她交换尾巴上的手,伸手把头发撩到耳后。

    凑近了看,就像刚刚在水池里面看咪咪一样。

    钟鹤的fu部过电,轻微的颤栗。

    许多珠仔细的捧着尾巴,那东西像活的一样,不时在手里跳动,许多珠看着上面的脉络。

    “哥,为什么这个地方的血管这么粗呢,果然和猪的不一样?不过小肉球的形状还是很一样的。”

    不是我要像猪干啥?钟鹤觉得自己是躺在冰凉手术台上任人解剖的“大体”老师。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为国献身呢?

    我爱祖国!我爱中国!我爱中华!

    一番洗脑之后,钟鹤心里舒坦很多,不就是“为国捐躯”吗?助力一下科学家总是没有错的。

    光荣!

    果然人一领悟,表现力就不一样,钟鹤放松的平躺,尽量放松腿部肌肉,忽视血液最集中的地方。

    许多猪戳了戳两颗小肉球,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软绵绵的很像猫猫的肉垫。

    可是尾巴会越来越硬,许多珠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

    钟鹤头往下望的时候看到许多珠趴伏在他的腿上,鼻尖离他的尾巴,咫尺之近。

    坏了,妈妈,我想我应该真的狗带了。

    许多捏捏尾巴尖,钟鹤没忍住嚎了两嗓子。

    钟鹤躺在床上,头上一层薄汗,后背贴着床,热得要着火,“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很m感?”

    许多住低着头,睡衣泄了大片,脖颈上的钻石项链垂在他的腿面,冰凉,腿上起了半腿鸡皮疙瘩。

    “我大概知道。”

    “知道你还……捏。”

    许多猪没有表情的看着他,胳膊撑在他的腿面上,手里拿着他的尾巴。

    他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大脑没有被污染过的人了,许多珠就是这样的人,这么S的事情,成了人体研究。

    许多珠问,“你有闻到味道吗?”

    钟鹤,“什么味道。”

    许多珠,“你的味道。”

    啊,妈妈我死了。

    这到底是不是正经人呐。

    钟鹤选择闭嘴。

    许多珠可不放过他,专业的人有专业的精神,她低头闻了一下尾巴,这次确定是有味道的。

    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尾巴的尖尖上沾了一点水。

    许多珠用手拂去,在被子上怎么也蹭不掉,粘在手上。

    “哥你潮了。”

    我我我我我我……我百口莫辩。

    “你看就看别说话行不行?”

    许多猪闻了闻自己的手,“哥真的有味道,你闻。”

    她起身挪着步子,把手伸到钟鹤的鼻子底下。

    “是不是有味道?”

    妈妈我人麻了!许有仪女士!快把你女儿带走!

    “闻到了吗?”

    许多珠一再疑问。

    钟鹤忍无可忍,伸出手捂住嘴她,翻身把她按倒。

    第30章 第三十章 我要打飞—滴

    “呜啊呜呜——”

    许多珠躺在床上嘴巴被紧紧的捂住, 头左摇右摆,大大的眼睛里写着why?捂她嘴巴干什么。

    钟鹤一脸的恼羞成怒,更正确的来说是羞愤难当。

    用魔法打败魔法, 许多珠把摸过尾巴的手往钟鹤脸上一盖。

    果然有奇效,钟鹤没再动作。

    其实并非是许多珠的魔法攻击起效果, 实际上是钟鹤看到自己的尾巴d在许多的身上, 沾湿的尾巴黏在白色的睡裙。

    这个位子就像刚刚投影的表演。

    他不敢再动, 眼睛往上瞟, 企图忘记自己看到的画面。

    许多珠被放开嘴巴, 表情是无比的嫌弃,喘气的同时来了句, “哥, 你手好咸。”

    汗全擦在她的脸上。

    钟鹤缓慢的直起腰来,尴尬……他就这样,有碍观瞻、成何体统。

    许多珠的口水稀释汗液,朦胧的朝下面看了一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句, “哥你要生小猪吗?”

    晴天霹雳,一句话把钟鹤被雷的外焦里嫩。

    他默默闭上眼睛翻身下来,和许多珠一起平躺,枕在了许多珠铺散的头发上。

    仰天叹息,这人这么就听不懂人话呢?钟鹤咬牙切齿道, “我不生——猪, 我生人!”

    手里的拳头偷偷攥紧, 心口一阵起伏。

    许多珠撑起一支胳膊,头发被钟鹤扯住,她提醒道, “头发。”

    钟鹤抬了一下头,等头发被抽走,他想要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上自己的肚子。

    许多珠先他一步,跨坐,手重新放在了尾巴上。腿部感受到承重部分的柔软,两条腿直愣愣的摆着。

    尾巴像是沾满了墨水的毛笔,下笔之前墨水摇摇欲坠。

    钟鹤难受的浑身发抖,怎么着要死就死,给个痛快话。

    算了他不管了!就是坐牢也得给口饭吃,何况他是为国献身,犒劳一下自己不过分吧。

    是的非常合情合理,组织允以通过。

    他的手碰上许多珠的手背,交叉覆盖住尾巴的所有面积。

    “哥怎么了?”

    “我要打飞—d”

    “你要坐飞机?”

    许多珠一脸疑惑,“这么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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