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予她温柔: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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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有一次机会。

    林笙不喜欢吃葱和香菜,桌上他有一丁点污渍都不会碰食物,他用最好的香水,穿很贵的衣服,身边所有的用品小到打火机都那么挑剔

    他是高傲的

    不会再有希望。她做的那些梦,都完了。

    徐写意揪住心口,闭上眼,泪珠就从鼻梁掠过砸在枕头上。一直紧绷的,稚嫩的冷静,从眉头的蹙拢处碎了。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爱情。

    这么痛的东西

    爱上那个人的那一刻,心就交出去了。快乐和痛苦,都变得身不由己。

    她两只手紧紧捂住脸,死死憋住喉头的呜咽。埋进被子里——

    隔天周日的晚自习。班长从办公室回来后通知,下周整个高三年级在体育馆举行高考誓师大会,都得去。

    同桌的杨冰冰请了三天病假。徐写意一个人坐在座位上。

    她听见班里闹哄哄的声音,恍恍惚惚看向窗外。

    日光灯泄出去晕亮的一根枝头,绿意已深。这学期的时间在流逝。

    她虚浮的目光收回,重新埋头,捏着笔缓慢地写字。却写错了,停顿下来,过好几秒才拿了橡皮擦。可是橡皮擦怎么擦得掉黑色中性笔。

    她停下,发愣地看着。

    张晓励已经转过来一会儿,欲言又止:“徐徐你到底怎么啦?你这样很不正常啊。”

    见没反应,张晓励拉拉徐写意的袖子,“啧,徐写意。”

    她才抬起眼皮。失神的瞳孔让张晓励悚了下。

    “你叫我吗?”

    “我我叫你好多遍了。”

    张晓励看一眼徐写意苍白的嘴唇:“你脸色好白啊,一天不吃饭身体怎么扛得住,除了胸上肉多点你也没几两肉经得起消耗”

    接下来张晓励又说了什么,徐写意没听进去。

    她盯着卷子,机械地写字。

    至于后来张晓励什么时候转回去了,物理老师何时出现在讲台上,大家何时开始翻练习册。她都没经意,还是盯着数学卷子,同一个地方。

    一切被阻绝,她被囚禁在自己的世界。

    打铃后的校园,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喧闹。徐写意盲目地走在人群里,听着细碎讨论老师或作业的人语,在靠近停车场的路灯停下。

    高脚的灯柱,被春深的薄雾蒙住。

    她失神地转动眼珠。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在干嘛。

    或许,只是在寻找谁曾不经意遗落的烟灰

    可是没有找到。

    就像,从未存在过

    背后人声渐稀,徐写意独自站在灯下。

    咬住唇,嘴里全是湿热的咸苦和腥。

    她手举起往后,抽去黑色头绳,让头发垂落遮住两颊。

    肩膀不可控制地抽动。

    她捂住嘴,指缝里气息无声地进出。

    路灯从头顶泄下,照得她深蓝的校服裤子发黑。跟前的地面,被一滴滴落下水珠浸湿——

    一到夜晚,高街的大型酒吧就很热闹。

    劲爆的乐声,舞池里大片扭动的热辣男女。台上扭钢管舞的年轻女郎,暧昧的眼神在彩光里游走。台下,荷尔蒙在叫嚣。

    林笙和别的男人一起看了会儿那衣着清凉、身材火辣的女人,视线便懒懒地垂下。

    服务生把他点的酒,一杯杯在高桌上罗列成两排。那数量,引来附近的人注目。

    林笙懒得管别人的眼光,端起一杯喝自己的。

    片刻之后,旁边的高脚椅落下一双浑圆赤。裸的大腿,往他的方向一转。

    他拿杯子的手立刻被摁住了,妩媚的声音关心地劝,“酒量再好也架不住这样喝啊,帅哥?”

    是刚才台上条钢管舞的女郎。

    她眼睛斜过来——男人微敞的衬衣领口,明明没露什么,却性感得要命。

    她拿起林笙脱在桌上的手表,弯唇:“小哥哥看起来好像很有钱哦?”

    林笙瞄一眼她口红和低胸裙。

    成年人,都懂这点搭讪的动机是什么。

    他扯唇笑一下:“一夜情?”

    女郎是有点这想法,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矜持而富有修养的男人,会如此直白犀利。所以没反应过来。“啊?”

    林笙垂下视线,含着杯沿时冷声:“我最近喜欢睡十八岁的处女。你是吗?”

    女郎呆了,稍微红了红脸。“小哥哥好像有点变态啊。以前是,算吗?”

    林笙不算笑地笑了下。

    女郎暗暗惊喜于对方竟然会理会自己,“小哥哥一个人喝闷酒,心情不好啊?”她笑,眼神贴着男人的下颚线扫过去。真是奇怪,这个男人分明衣冠整洁,却总让她想到露骨的事情,“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还能有什么烦恼吗?”

    林笙看着自己杯里将融未融的浮冰。“很优秀?”

    “当然。”女郎笑眯眯,趴在吧台靠近些直勾勾仰视他的侧脸,“长得帅,还这么有气质,简直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啊。”

    林笙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唇。所有女人

    是吧,是那个小女孩儿,不识货。

    男人只顾着喝酒,不理会,女郎些许无措。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男人,衣冠楚楚,又很性感,可接触起来他又真的不会理你,高傲又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

    鼻子里充斥的脂粉气味,让林笙皱了眉,彻底失去了因为心烦和一些杂乱的念头而泛起的一点耐心。他低声道:“很难闻。”

    女郎被男人的冷淡气场惊吓,“什么?”

    “你身上的味道。”

    女郎羞恼地离开,终于无人打扰。

    林笙喝了几杯,扶住肿痛的太阳穴,眼神移向舞池——形形色色的女人,性感的容颜和肉体,眼花缭乱。足够让男人满意。

    他冷静地,试图寻找什么缥缈的东西,或者证明什么。

    但最后失败了。

    懒懒地垂眼,林笙喝了一杯。独自笑了。

    ——怎么连酒,都是寡的。

    喝完一轮之后,服务生又端了新的来。林笙又喝了几杯,头开始晕。

    昨晚送了人之后,他去了公司,把之前为了陪徐写意挪后的工作都通宵做完了。

    成年人的世界是现实的。

    不管面对着什么,都需要按捺住心情,去履行自己该做的事。不能任性。

    是。

    他不能任性。

    高等的教育让他不能冲动地选择做愚蠢的事。像那个少年一般,肆意地将不悦的表情铺在脸上,或者任性地追讨个理由,他不允许自己那样。

    想来,昨晚他有点赌气了。

    二十几岁的男人,怎么还跟徐写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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