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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公你说句话呀!》 80-90(第10/12页)
她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过去,却是李意浓接的,她说梁姵琪去卫生间了。
“她没喝多吧?”祝星禾问。
“没有,她酒量还怪好的,清醒着呢。”
“这都快十点了,她还不打算走吗?”
“十点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她哪儿舍得走啊,等她玩尽兴了,我会一根头发都不少地把她送回学校的,你就甭操心了。”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家了。”
“是回我哥家吗?”
祝星禾轻轻地“嗯”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李意浓说:“你问问他明天回苍园不回。”
祝星禾把问题转述给李如深,李如深不答反问:“你明天不是要带我回家吃饭吗?”
“喔,对,我记着呢。”祝星禾转而对着手机说,“他明天有事,不回去了。”
“我都听见了。”李意浓笑着说,“你们俩这流程走得可真够快的,跟开了八倍速似的,是不是再过几天我就要改口叫你‘嫂子’了?”
祝星禾无言以对,顾左右而言他:“那你们玩吧,我们先回家了,拜拜。”
等他挂了电话,李如深对助理说:“回铸山世家。”
莱斯莱斯汇入车流,不疾不徐地行驶着。
大概是酒劲过去了,疲惫感猝然袭来,祝星禾依偎在李如深怀里,闭着眼睛说:“老公,我想睡会儿。”
李如深搂着他,低声说:“睡吧。”
祝星禾说:“到家了你叫我。”
李如深答应:“好。”
然而李如深却阳奉阴违,祝星禾不是被他叫醒,而是被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车里只剩下他和李如深,而车早已停在地下车库。
“你怎么不叫我?”祝星禾哑声埋怨。
“看你睡得香,就没舍得叫你。”李如深活动活动肩膀,“走吧,回家。”
下了车,祝星禾问:“我把你肩膀压麻了吧?”
“不是你压的,”李如深说,“下午陪我爸打网球,不小心抻了一下。”
“严重吗?”祝星禾关切地问。
“不严重,歇两天就好了。”
“待会儿我帮你按摩一下。”
“你还会按摩?”
“纪松沉是游泳运动员,经常会有运动损伤,所以我就跟着游泳队的队医学了一套按摩手法,偶尔给纪松沉按一按。”
“你对他真好。”
虽然李如深的语气平平淡淡毫无异常,但祝星禾就是从中嗅出了一缕酸味,不禁哑然失笑:“纪松沉的醋你就别吃了吧,他可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李如深不语,只是一味地低头亲他。
回到家,李如深坐在沙发上,祝星禾站在他身后,帮他按摩肩颈,按了不到十分钟,李如深就说好多了,不让他按了。
两个人一起去洗澡,在浴缸里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舍得出来,李如深用浴巾把祝星禾裹起来,抱回房间,刚把他放到床上,祝星禾蓦地想起什么,说:“我去我的房间拿个东西,很快回来。”
李如深靠在床头等了快十分钟祝星禾才回来,他放下手机,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见祝星禾两手空空,李如深又问:“你去拿了什么?”
祝星禾赧然不语,慢慢揭开裹在身上的浴袍,向李如深展示他好不容易才戴好的装饰品。
李如深呼吸一窒——祝星禾一-丝未-挂,但他的身上缠-绕着银色的细链,从脖-颈到胸-口再到腰-腹,繁复的链条在昏暗中熠熠流光,衬得他肤-如凝-脂,玲-珑有-致。
“你……”李如深有一瞬的失声,“谁教你这么做的?”
祝星禾还是不说话,他爬-上-床,跪-坐在李如深身侧,低眉敛目、含-羞带-怯地问:“你喜欢吗?”
李如深把他抱-到身-上,答非所问:“我迟早会为你发疯。”
第89章
迷恋89
祝星禾不记得自己是几点睡的,自从破处以后,他感觉自己每天晚上不是睡过去的,而是昏过去的,再这么放纵下去,他都怕自己精-尽人-亡。
“小禾,”李如深把他叫醒,“起来吃早饭了。”
“我不想吃……”祝星禾迷迷糊糊地哼唧,“再让我睡会儿。”
“不吃不行。”李如深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快起来。”
“不要嘛。”祝星禾耍赖。
哄劝没用,李如深只好直接动手,他掀了被子,抽走祝星禾怀里抱着的杰拉多尼,用抱小孩的姿势将祝星禾抱了起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
祝星禾本能地搂住李如深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能眯一会儿是一会儿。
到了餐桌旁,李如深直接坐下,祝星禾便顺势跨坐在他的腿上,猫似的匍匐在他的怀里。
Doki在李如深脚边徘徊,嗲声嗲气地叫着,仿佛在控诉祝星禾抢占了它的位置。
Doki被李如深捡回家的时候还是只小奶猫,它是被李如深一手养大的,所以非常黏人,李如深坐着,它就卧在李如深腿上,李如深躺着,它就卧在李如深怀里,可是自从祝星禾登堂入室以后,李如深就被他霸占了,他们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Doki只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
Doki心里委屈,可是猫言猫语人类听不懂,这个家里唯一能听懂它说话的同类却又无法与它共情,因为Yoki是只独立自主的猫,它不喜欢和人类亲近,摸摸可以,要是想抱它就别怪它翻脸无情了。
李如深腾出一只手摸了摸Doki的头,然后轻抚着祝星禾的腰,在他耳边问:“要我喂你吃吗?”
祝星禾嘤咛一声,随即直起身来,双手捧着李如深的脸观察了片刻,却见他容光焕发气宇轩昂,一丝一毫的疲态都没有,祝星禾不禁发出怨念:“怎会如此……”
李如深微微一笑:“怎么了?”
祝星禾不答反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吃十全大补丸了?”
李如深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祝星禾小声嘟囔:“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怎么我们俩却完全反了过来?我感觉我快被你掏空了,而你却风采依旧——你就像是修真小说里‘采阴补阳’的男修,而我就是你的炉鼎。”
李如深从来不看修真小说,不知道什么是“炉鼎”,但这并不影响他理解祝星禾话里的意思,他笑着说:“那你可冤枉我了,我们两个都是阳,哪来的阴?”
“我就是打个比方嘛。”祝星禾抿了抿唇,下定了某种决心,“不能再纵欲了,我要戒色。”
“戒多久?”李如深一本认真地问。
祝星禾深思熟虑片刻,给出一个确切的回答:“三天——今天晚上我要住在翼庄的家,明天、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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