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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娇御姐的训妻手册》 30-40(第7/16页)
哦,另一位素材来了。
秦滟看了看杨帆,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钢笔,目光仿佛要在上面射穿几个洞。
杨帆还沉浸在自己的素材整理中,看见秦滟很是开朗地打招呼,“秦老板。”
秦滟冲着她点了点头,目光一直黏在那只钢笔上,如果没有记错,这只钢笔,她之前在夏明棠的行李中瞧见过。
杨帆顺着她的目光举起钢笔,喜悦道。
“这支笔是小花送我的,说是很开心同我们在客栈度过一段时光。
“你说小花这人吧,平时在的时候挺闹腾,这会儿刚走不久,我还有点挂念她。想当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秦滟打断了杨帆的忆往昔,直接问道:“她有说去哪儿了吗?”
杨帆摇了摇头,“这个她倒是没说,不过我想她应该是回家了吧。我们这些在这儿旅居的,最后不都得回家吗。”
她见秦滟一副失神的模样,不解道:“你俩关系这么好,她也没告诉你吗?那她有给你留下些什么吗?”
DoubleKill!
***
秦滟回到房间,后知后觉想起了手机,点开第一条信息,就是夏明棠发给她的。
[我走了,再见]
连字加标点符号,一共六个字符。
她点开联系人拨打过去,手机中传来持续不断的“滴滴”声。
于是转而改发微信,一条语音发出去,回应她的是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被拉黑了。
外边此时下起了雨,水珠打在石板上“滴滴答答”,宛如数个深夜里,媚意入骨的嘤咛。
秦滟转身,目光挪向餐桌,上面还放着那瓶剩了一半的橙汁。
她伸手抓起饮料瓶,三秒后,瓶子便被扭曲得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第35章 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抢!
十八年前
季五爷的灵堂,十三岁的秦滟一身孝服,站在父亲灵前,不远处是一群堂叔伯兄弟在争论不休。
“老五现在就这么走了,他名下那些股份怎么说,当初老爷子只是让老五代管理集团资金,又没说就归他了。这会儿他和老五都走这么急,也不立个遗嘱。”季延鸣双手背后,一脸精明像。
“反正至少有20%得归我,我在公司这么多年,劳苦功高,老五原本手里那些股份,至少20个点是从我手里薅去的。”季老二年岁长,却最沉不住气。
“20%,季老二,你可真会狮子大开口,我这个当老大的手里都才只有10%,长幼有序的道理不懂吗?”季老大一听,当即红了脖子脸。
“得了吧,真要是长幼有序,老爷子也不会把大半股份都交老五手里了,我看应该是能者居之,大哥你这些年,手里经营的项目,赔了不少吧。”
“好一个能者居之,你有能吗,这些年跟在老五后面捡漏,现在他没了,你还跟大哥叫上板了!”
“你们先别吵了,股份的事儿得经过董事会,倒是旁的资产可以先分一分,我记得老五住的这栋别墅和里面不少古玩,原本是在老爷子名下吧。”季四当起和事佬,眼珠子咕溜溜转。
……
灵堂的哀乐还在继续,一屋子的人来到这里,想的不是如何祭奠死者,而是如何将他的剩余价值瓜分干净。
几人越争越激烈,险些就要在灵堂上动手。
秦滟拿起案台上装贡品的盘子,冷着脸“嗙”的一下砸在那几人脚下。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这动静不小,引来不少人对她攻讦指点。
“这孩子怎么回事,有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在亲爹灵堂上面摔东西,这是对死者不孝不敬啊。”
“不孝父亲,不敬长辈,老五就这么教孩子的?”
……
场面一度混乱,最后是秦淑兰抱着季五爷的遗像,将这些人一个个都“请”了出去。
祭奠不欢而散,徒留一片狼藉。
秦淑兰看着脸上带泪的秦滟,并没有抱住她安慰,而是一字一句道。
“阿滟,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会永远属于你的,你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抢!”-
想要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抢!
三十一岁的秦滟站在窗台前,细雨飘入,打湿了鸦羽般的长发。
她单手托起那被捏得不成形状的饮料瓶,塑料的各个折面上,倒映着那变得猩红的眼。
***
“阿嚏!”
夏明棠握着手机,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一旁的施诗见状,关心得不怎么走心,“感冒了?都说了榕城气候不比云城,你这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没有,就是鼻子痒。”夏明棠捏了捏鼻子,继续在手机上面输数字。
施诗好奇探头去瞧,“一百万,这么大方?”
夏明棠点下转账,一脸淡定道:“在云镇待这些时间,人家挺照顾我的。”
施诗闻言酸道:“你从小到大,我没照顾你吗,怎么不见你一次性给我一百万。”
夏明棠抬眼乜她,“你还缺钱?”
施诗点头小鸡啄米,“我缺啊,我新项目就差三百万缺口,蚊子腿瘦,那也是肉嘛。”
夏明棠点开手机银行,指着四位数的余额给她瞧,“下次一定。”
这串数字太短,连数零都犯不着,施诗愣住,“你是一点都不给自己留吗?”
夏明棠无所谓地摊手,“凑个整嘛,反正我回榕城后暂时也可以不花钱,公司的事儿自有公户开销。”
你竟然可以做到不花钱?
施诗很难相信,这话竟然能从一向花钱如流水的夏大小姐口中说出。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夏明棠平日里虽然待人也大方,但绝不至于大方到把自己搞到一文不名的程度。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施诗一张脸凑到夏明棠眼前,“话说,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吧?”
“我哪儿有。”夏明棠有些心虚地揉了揉鼻子。
她不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告别,给人下了一点点安眠药吗。
这还能让人多补补觉,她还把自己当前手上空余的零花钱都给出去了,够仁至义尽了。
施诗见夏明棠这样,心道肯定有问题,“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心虚的时候很喜欢揉鼻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下给这么多钱,你该不会是渣了人家吧?”
她想刨根究底,却被岔开话题。
“好了,我找你来,不是叫你八卦的,是让你帮我出出主意。
“我在暗中收购季氏国代你也是知道的,现在还差大概十个点,公司资金目测要撑不上了,你这儿有路子可以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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