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老实受被豪门大佬独宠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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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做出改变。

    之前,何暻霖一直知道应承对他抱着相当大的兴趣,这段时间,他甚至觉得应承可能喜欢自己,但这种想法,在这一刻,已荡然无存。

    控制欲与独占欲,说到底是他的不安全感的指向。

    何暻霖能掌控很多人或事,但想独占的只有应承一个。

    应承不知道,自己就是何暻霖的不安全感来源。

    何暻霖想说什么,但嗓子很紧,让他没能开口。

    应承穿着黑色外套,外面的秋雨从昨天起一直没停过,他的裤角有些湿,脚上的运动鞋上沾满了雨水。合法伴侣全身都带着一丝凉凉的雨气。

    还没等应承说话,何暻霖已走了过去,单腿跪在应承脚边:“雨这么大怎么过来了。鞋都湿了,脱下来我给你拿双拖鞋。”

    何暻霖说着,一只手握住应承的脚踝,一只手将他的鞋脱了下来。

    脚被握着,应承有些脸热:“何先生。”

    应承本来打算一过来,就好好和何暻霖说说,现在,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引出这个话题。

    何暻霖又去脱他另一只鞋:“冷不冷,我给你倒些热水泡泡脚。郑书里常年准备的有泡脚工具,还有你喜欢的药包。”

    从上自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何暻霖,应承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俯视的角度。任何尊贵、骄傲、睥睨,在这种视角下,都像是成为一个想要获得他垂怜的存在。

    应承只是红着脸:“何先生 ,我不冷,我过来有些事要对你说。”

    脱完了鞋,何暻霖双手合握住应承的脚:“有什么话不能等我回去说,非要冒雨过来。”

    应承:“何先生,我有话对你说。我不想再这样拖下去,就直接过来找你了。”

    再这样拖下去?

    何暻霖怔了怔,心里有些绝望,他抬头仰视着应承。

    应承:“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他没有去接应承的话,而是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

    话一出口,何暻霖就觉得自己犯了个极大的错误,他能给的合法伴侣,他不在意,而合法伴侣想要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双手奉出的。

    他能给合法伴侣一切,但不能给他离开自己的自由。

    何暻霖就要挽回些什么,但合法伴侣透出喜气:“那就好。”

    合法伴侣似乎松了口气,他唇角微扬:“你能每天晚上回去睡觉吗?“

    应承说到这里,本就绯红的脸更加了一层热气。

    他说出这些话,何暻霖肯定会往那方面想,但这是让何暻霖生活规律的第一步。

    如果何暻霖不每天都呆在办公室,可能就不用一直紧绷脑中的那根弦,思想一放松,失眠的症状就会减轻。

    就像他在酒店里也睡不好的,但一回去,倒头就能睡着。

    当然,这是第一步。如果何暻霖能答应下来,自己还会有第二步来改善他的日常作息。

    但何暻霖抓着他的脚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表示,似乎对这个提议十分为难。

    应承不由焦躁起来。

    在应承看来,没有任何工作,值得何暻霖以牺牲健康为代价。

    因为何暻霖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病情,应承也不能明说自己已知道他的情况。

    目前就先提出这一点。

    就是这点,应承也不确定何暻霖能不能答应,能不能做到。

    应承:“您觉得怎么样?”

    一直抱着应承的双腿,没有任何动作的何暻霖,此时一丝笑声从他的胸腔发出,让他的肩膀都颤抖着。何暻霖笑了很长时间:“这是你让我答应的事?”

    应承点头:“何先生,您同意吗?”

    何暻霖抱住承应的双腿,低笑着喘息:“我当然没意见。你就是让我死我也会同意的。”

    应承因为何暻霖的同意,唇角扬起,但因为何暻霖的话,心里生起毛躁感:“何先生,我只想你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以前应弦音不知道是叛逆,还是故意气他,对他说过不要活了之类的话,应承少有的怒火上来,对应弦音严厉呵斥。

    对一直努力生存的应承来说,这种想法就是不健康的,即便只是嘴上说说,也让他心里焦躁。

    更何况是何暻霖,他更希望他无病无灾。

    说到这里,应承抿了抿唇:“以后不要把这些话挂到嘴边。”

    何暻霖感受到合法伴侣的生气,他将脸贴在应承的腿上轻轻蹭着,用柔腻的声音取悦合法伴侣:“我知道错了。以后你好好调校我,我都会改的。”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奖励

    应承靠坐在沙发上, 罕有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面对何暻霖时, 喜悦与放松占据了主要情绪。但现在他少有的僵直,坐在松软的沙发上, 却像坐在荆棘丛中,何暻霖正半跪着给他洗脚。

    因为要收捡一些文件资料,何暻霖征求应承的意见, 能否让他明天再搬回去。

    应承当然一口答应。

    何暻霖能同意每天回去睡觉, 已让他喜出望外。他也没想到何暻霖这么言出必行,在明晚就搬回去。

    然后何暻霖又建议,现在外面下雨, 让应承今晚在这里住下,明早送他去酒店。

    这个虽然有些意外, 应承也只是略一犹豫, 点头答应下来。

    何暻霖站起来的时候, 已顺势将应承抱起,在他耳边说:“现在,让我来给你服务。”

    然后他被何暻霖安置在沙发上,脚被他握在掌中。应承的脸越来越红, 额上的汗越出越多。

    在何暻霖甜言蜜语的服务声里, 也不知道最终是谁服务了谁。

    第二天,从外面回来的郑书里:“我今天联系了时科其他股东, 我一会儿把资料整理好,一会儿向你报一下。”

    现在,晚上九点已形成了固定三人碰头时间。

    何暻霖看了看腕表,现在已是晚上八点:“把东西收拾收拾, 到我家去碰头。”

    郑书里像是没听明白,抬头看向何暻霖。

    何暻霖:“以后每天晚上的聚会都改到那里。”

    郑书里呆了:“为什么,在这里不更方便吗?”

    郑书里话一出口,似乎想到了什么。昨天何暻霖那个漂亮的男夫人过来一趟,今天何暻霖就把会合地点改成自己家了。

    何暻霖之所以常年睡办公室,一个是他精力好,似乎很少的睡眠就能保持旺盛的精力。第二是那间大平层被周春梅的人装成保洁混进去过,虽然他们对全屋进行了排查,还装了监控,但至此以后,何暻霖便不在那里过夜。

    所以,因为新婚夫人来了一趟,何暻霖便改变了三年来的习惯,不仅自己要回去,还把办公地点都转移了过去。

    江保山在一旁说:“我觉得十分好。何先生在家里肯定会比在这里要得到更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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