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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为起点男的反派渣攻》 40-50(第16/19页)
看自己一眼,萧涟涟清冷绝尘,面容绝美,前凸后翘,一把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白御卿:……停。
他略微挑眉止了系统的描写,俗套的坠崖情节,不是老爷爷就是大美女。
但也顿了顿,宣了她进来。
他抬眸,看着那位名叫萧涟涟的姑娘款款而来。
女子一袭白衣,乌发红唇,冰肌玉骨,气质遗世独立,是当之无愧的美人。
她含情脉脉炽热的双眸死死盯着陆煜行,惹得陆煜行蹙着眉,抿着唇却没发作,只饱含威胁漠然地看了一眼,示意她快些治病。
“世子,伸手。”
萧涟涟收回视线,嗓音清冷道。
白御卿觉得自己没病装病有些不自在,却还是伸出“带着伤”的手。
萧涟涟纤细的指尖放在他的手腕上,把脉,又蹙眉一瞬,清冷动听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解。
“是折骨的病症,为何脉象些许怪异……?”
她蹙眉呢喃。
“不对劲,似真似假,虚浮难测……”
陆煜行的表情一沉,带着些许焦急,似要开口什么,耳边的系统却先一步尖叫。
[她怎么看出来的?!]
[我都说了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难道这就是女主的主角光环吗?]
白御卿看着萧涟涟愈发不好的脸色。
似是无力骂它一句:……你刚说了,她的人物大纲里的原话——这世上没有她治不了的病。
系统恼怒大叫。
[犯规!这是犯规!什么概念神?!]
[宿主我没有不靠谱,是她太犯规了!]
萧涟涟频繁换着手把脉,依旧感觉怪异,最后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看向白御卿,“世子,这骨折的症状奇怪,我需得……”
“不必,我养养就好。”
白御卿淡色的嗓音有些漠然的虚。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师尊说,医者当求真,您的症状需得——”
她蹙眉止住他的话,拿出随身携带的医匣,随后露出一排排冰冷的手术刀。
正色看着白御卿。
“……需得解剖。”
……?
第49章 我就是龙阳断袖 白御卿的表情……
白御卿的表情呆滞, 凝眸蹙眉了片刻,才轻声道了一声,“……宫廷玉液酒?”
这是他曾在异世学的。
……辨别穿越者的办法。
“世子……您在说什么?”
萧涟涟看起来有些茫然, 她顿了顿, 似是想到了什么, “和我师尊一样爱说奇怪的话,但他已经去世了。”
没跑了,这丫头的师尊才是穿越者。
[嘶……]
系统思索着发出“嘶嘶”的电流声。
——吵死了。
[每个小世界都会有有缝隙的时候,穿越者是存在的,但是……好巧哦, 我检查了一下,和宿主您来这个世界的时间一样哦。]
[您九岁那年, 他也死了。]
“哦……”白御卿瞥过眸子。
不过现在更该应付的是,对他的手臂,虎视眈眈企图解剖了他,了解伤势的萧涟涟。
在白御卿第n次强调,他的伤养养就好时, 萧涟涟露出了略微失望的神情。
“真的不可以吗……?”
她的双眸在陆煜行与白御卿身上来回盘旋——
……都想剖了。
一个只要靠近就会心脏加快跳动,一个伤势虚无玄妙似真非假。
萧涟涟的视线愈发炽热,双目含情脉脉。
陆煜行熟悉那种眼神,他顿了顿, 墨眉略微蹙起,随后视线凝重,一时警铃大作。
他以为萧涟涟也看上了白御卿。
也是, 面前的青年身长玉立,皮肤冷白如玉,一张薄冷俊美的脸近乎能让任何人失神。
狭长淡色的双眸氤氲着朦胧的月华, 近乎浓郁到极致的墨色发丝衬着玉一般的皮肤,惊心动魄。
宛如摄人心魄的池中艳鬼一般。
陆煜行喉结上下滚动片刻,似是想到了那双眸子洇上朦胧泪水的那刻。
随后冷戾的视线扫过萧涟涟,薄唇的唇角抿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若是她……
萧涟涟掩下失望的神情,红唇轻声道,“世子和我师尊说得怪话一样,如此也巧,我有一本师尊的手记,上面是看不懂的符文,若我回了神医谷,便托人呈给世子。”
“……好。”
白御卿垂眸看了看寒光凛凛的手术刀,又看向萧涟涟,双眸放空,思索着那位穿越者的模样。
但是他的视线直白,盯着萧涟涟的脸看——
不妙。
站在一旁的陆煜行蹙着墨眉。
虽陆煜行不愿意承认,但萧涟涟的姿色世间少有,冰肌玉骨、仙姿佚貌。
两袭白衣之人,站在一起便宛如一对碧人,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
不妙。
……陆煜行抿了抿唇,略微眯起双眸,犬牙厮磨了一下舌尖。
公子应是,喜欢女子的。
因为可怜他,才将他装作男宠入府,未曾想假戏真做,那一日和他……
陆煜行压下胸口的燥热,强势地向前一步阻隔了二人的视线,垂眸淡声道,“既然无事了,萧医师便离开罢。”
卸磨杀驴。
他干惯了这样的事情。
白御卿“啧”了一声,但陆煜行如此强势插入二人中间,倒让他略微蹙眉有些不爽起来。
三年尽数是和女主五号在一起……死小子,艳福不浅。
双眸沉着,几分晦暗讥诮,更加不爽了。
萧涟涟依依不舍看了白御卿和陆煜行一眼,终究还是提起医箱离开了。
陆煜行看着萧涟涟一步三回头的背影,他本意是来让她治好白御卿的虚弱之症以及手伤,未曾想伤没看出来,差点给自己制造了个情敌。
至于白御卿的虚弱之症,改日再寻她问罢。
陆煜行的指尖摩挲着腰间的佩剑,突然哑声,道,“……萧医师,最好去应府看看。”
萧涟涟顿了顿,转头有些不解,“应将军出事了吗?”
青年把玩着指尖的剑鞘,想到了昨夜宫宴结束后的事情,突然懒散一笑,裂开嘴,露出尖利的犬齿。
“和应好打了一架,他伤得重了,如今应是躺在床上,你最好去瞧瞧——若你没了上司也难办。”
……倒也没那么严重,他只是想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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