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天师是猫咪[玄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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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四肢脑袋都很沉重。

    他抿着嘴唇, “……我想想。”

    此刻望着面前非人的妖异精怪,他绞尽脑汁去回想, 那年高烧不退蒙上的纱布似乎都被一点点抹去,许多他以为早就模糊不清的细节,也一点点在脑海中浮现。

    张有福记起那个春节,出事的那一天。

    他二爷爷家距离村里的打谷地最近,一楼又修了一个大院子,除却丰收期和村里偶尔办个集体活动,院外头那片地都是空着的。

    一到日头好的时候, 村里那些上了年纪的爷爷嬷嬷就带上小马扎,跑到那片空地坐着拉呱晒太阳。

    因着这样的地势优势,二爷爷家置办了好几张旧桌子,摆在院子里外充当麻将桌、牌桌,在自家弄了个小棋牌室。

    平日里农事不忙,村里的大爷伯伯们就到他院子里聚着打麻将,用桌子不要钱,也可以自带棋牌。

    二爷爷就负责给这些打牌的村民们卖酒水瓜子,也可以提供午饭,赚点小钱。

    于是春节年假在外务工的人回来走亲访友,他家更是围满了打牌的村人,好不热闹。

    那几天年仅十一岁的张有福就跟着爹妈一起,整日待在二爷爷家,和二爷爷家里的小叔张望虎、以及前来打牌的村人的小孩们一起疯玩。

    当进山碰到妖怪的小孩们尖叫哭闹着跑回村,村里人惊愕之余,发现张有福这个娃娃没回来,一时间群情紧张。

    村里人质朴,哪怕害怕妖怪也不会置孩子不顾,众人一合计立即围上火把,家里有手电的提供手电筒,带上村里的喇叭和啰进山找人。

    张有福的妈妈得知儿子失踪,当即哭得软了脚,跌在地上哭天抢地。

    商议之后,小南村村长决定让妇女都留在村子里,照看孩子,烧水备药,男人们则进山分头寻找,把人找到后直接送往二爷爷家里,毕竟孩子的母亲就在这里。

    当晚呼唤声和火光使山中不再沉寂。

    村民们并未找寻多久,就在两山交界的山涧中找到了昏迷的张有福,急匆匆把人抱回了他二爷爷家。

    守在村里的张有福母亲看到儿子被找回,一边哭一边给他褪衣服,用热水擦身体。

    听找到人的那批村民描述,张有福昏倒的地方十分邪性,草木茂盛,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幽幽的淡淡荧光,饶是他们人多势众,在地方心里也发毛得紧。

    一时间村中人都断言,张有福是让山鬼给魇住了。

    待张有福退烧苏醒后,家里人也没敢多提此事,只是把他臭骂一顿,说别的孩子怎么就知道跑,就他憨傻落在了山里。

    儿子身子骨终于恢复硬朗起来,张有福母亲也终于有心思拾腾家里,她把张有福那日穿的衣服裤子拿出去准备清洗时,从衣兜里掉出一个串子。

    那是一颗果实状的小球,表皮绿色,放在阳光下能看到一些通透的嫩绿色纹理,中间打通串着一根细藤编织的绳子。

    张有福母亲还以为这精巧的小东西是儿子捣鼓出来的,还骂他不务正业,把张有福骂得有些委屈。

    他也不知道这串子是哪里来的,怎么会在他衣兜里。

    不过他本人心大,想不起来也就不纠结,随便往脖子上一套,恢复精力后又在村子里疯跑乱跑。

    也就是这之后他又去小叔张望虎家里玩的时候,和对方起了冲突。

    张望虎比他大不到两岁,却是二爷爷一家的心肝小儿子,是他爹的小弟弟,平日里只有他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

    哪怕是张有福在这个比他大些的小叔叔面前,都得让着对方,活脱脱是村霸王。

    两人在炕上玩的时候,张望虎瞅见了他脖子上特别的果实串子,伸手就要拿他的东西。

    他心里不太乐意,一是小孩子的占有欲作祟,二是他莫名地颇为喜欢这个串子,不想给。

    见他态度不情愿,霸王一样的张望虎原本只有三分想要,此时也变成了十二分,非要他的东西不可。

    两人一争一抢间就这么在炕上扭打起来,动静惹来了二爷爷和在院子里打牌的他爹。

    听完事情原委,他爹二话不说就要他把串子取下来,送给张望虎。

    之所以能几十年后的今天慢慢回想起这件事来,张有福觉得也和当时内心太过委屈有关。

    他不明白凭什么是自己的东西,每次只要小叔叔一想要,一哭闹,爸妈就总是要自己让。

    但小孩子哪里拗得过大人,尽管二奶奶在旁边一连声地说“不要不要”,他爹还是一把将他脖颈上的串子扯了下来,塞到了张望虎的手里。

    张有福以为自己不在意了,忘了,实际上现在他还能想起那时候张望虎得意的模样。

    “我只能想到那一件突然出现的东西,别的我确实没有印象了。”张有福说。

    他不禁看了一眼几米之距的精怪傒囊。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将眼前的生物,和当年山中偶遇的女孩子对等。

    那个苍白却灵动的小女孩,予他来说只是童年时梦境一般的过客,却在数十年后,带给他和村子毁灭性的打击!

    经过傒囊的确认,张有福口中的果实项链,就是它留下的’种子‘。

    张望虎抢走它并不是多么喜欢它,毕竟农村孩子见什么都不多就见各式各样的果子植被多;

    他只是纯坏种,就是想抢侄子的东西。

    抢走之后他便随手丢在了衣柜角落,再也没有想起。

    事情到这已经清晰明了,虞妗妗指尖一下下点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所以张望虎是故意的。”

    “当年他是一起进山的那批孩子中的一个,想必报恩的傒囊现身并说出来龙去脉时,他就是知晓精怪报恩却找错了人,但他心安理得地认了下来,并且提出苛刻条件收服为己用,多次借助傒囊的力量去谋害张老板。”

    “按照那家伙的小心眼和对张老板的愤恨妒忌,想必每次傒囊保护他、构陷张老板时,他心中都在暗爽,属于张老板的机缘被他抢走,落在他眼里可不就是好一处以怨报德的好戏。”

    虞妗妗啧啧有声:“他在明,张老板在暗,他完全可以趁张老板回村的时候,让傒囊去杀了他,我想这对精怪来说并不难。”

    “可这些年针对张老板的手段都是暗箭,挖人祖坟,断人矿脉,更说明张望虎根本不敢让傒囊见到张老板,他担心害怕见到面,傒囊会认出真正的恩人。”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对的。”

    可笑盘踞在张有福头顶多年的困境,以及小南村人的惨境,都源于一个报恩乌龙。

    只看张有福那复杂的神色,便知道他内心也很不平静。

    虞妗妗站起身,对张有福说:“既然事情原委都搞清楚了,张老板可以回去了。”

    张有福点头应了一声“好”。

    他刚从椅子上站起准备往门的方向走,身后发出巨大动静。

    傒囊跟随着猛然起身:“等等!”

    它晶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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