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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满级天师是猫咪[玄学]》 130-140(第6/25页)
去,明天我就带你在周边转转,别看离县小,风景还是很好的。”
虞妗妗一脸懵逼。
聚餐?和谁聚?
顶着她的目光,徐静和噙着笑点头:“和我们组聚。”
“我已经同组里的皮猴子们都讲过了,知道你来,有两个崇拜你崇拜得不行的小姑娘,激动得现在还在群里刷屏呢,要不拉你进去看看?”
虞妗妗:……
“不必了,我谢谢你。”
瞧着一向神情淡然的人罕见地露出些幽怨和生无可恋,数月来压力山大精神紧绷的徐静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又遭了对方几个白眼。
忍住笑意,她看到桌面上摊开的文档,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后一抬下巴:“这文件你看了吗?”
“里面说的咬人女子,就是几个传播最广、和大慈佛母降世帮扶有关的故事之一的主人公。”
她前不久刚提过,虞妗妗自然有印象:“那个声称被邪祟鬼魂附体、咬死咬死数名村民的少女?”
“没错。”
“调查到信众口口相传的大慈佛母背景和故事,我们肯定要查查真假。”徐静和说:“不论是不是旧藏密这伙人在自导自演,事情呢应该都有,比如那个爆发牛瘟的牧区就位于进藏线上的另一个小城市。”
“不少牧民都一口咬死亲眼见到了佛母从天而降,让奄奄一息的瘟牛重获新生,故而收容该牧区人供奉的大慈佛母像也是难上加难。”
牧区这些信众充其量只是被洗脑了,到底没犯下什么错处,就连祭祀用的都是人家自己养的牛羊。
要不是上头对打击邪教的态度无比坚决,不能容忍任何一只邪像流落在民间,专项调查组都没有理由去强制执行任务。
两方僵持不下,专项组足足花费了一周的时间才拿走了牧区的泥胎塑像。
就这还有两名组员在执行任务中,被激进的牧民们打伤。
好在伤势不重,冲突也有惊无险地压了下去,没有进一步扩大升级。
“而第二件传播广泛的恶鬼上身事件,发生地就在离县底下的一个小村庄。”
办公室里有地图,徐静和一把扯了过来指给虞妗妗看:“就这儿。”
红圈圈起来的小村庄名为‘巴贡村’,位于离县边缘丘陵和平原交接的沟壑之中,比较偏僻。
村民都是少数民族,主要以牧羊为生。
“上个月下旬,我就安排人去村里调查情况了,但巴贡村的村民一听他们问起大慈佛母像,都闭口不谈;我们的人要进村探查,遭到了村们一致对外,他们抗拒情绪十分激烈,过去的小队碰了一鼻子灰,几乎是被赶出的村子。”
徐静和:“故而第一次调查行动以失败告终,不过调查小队还是带回来了一点有用消息。”
“那名被邪祟附体过的少女叫做哈拉瓦日,今年十五岁,初中毕业,原本她已经考上了离县第二高中并且入读,结果九月下旬她军训完放假回家时,突发病状。”
“据说发病时她双目涨红失去理智,牙齿变锋利,会无差别撕咬周围的人并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叫,第一次发病时就咬断了家中照顾她的爷爷的喉咙……”
听到这虞妗妗很是惊讶:“这么凶?”
“这种情况,村里没报警吗?”
徐静和摇头,“很奇怪对吧,他们没报警!”
“我猜测是哈拉瓦日刚发病不久,旧藏密的人就用了某种手段让她平静下来,让村民们认为大慈佛母降世,从而洗脑了村子里的人。
整个事情过程短,巴贡村地理位置又偏僻,能密而不发也解释得通。”
“要不是旧藏密要宣扬大慈佛母的神迹,把此事传了出去,我们专项组还真不一定能顺藤摸瓜找到这村子。”
虞妗妗略一点头没有插话,听她继续讲述第一次调查行动的后续。
“也就是那次发病之后,哈拉瓦日便再也没有去学校读书,我们去学校确认过她的学籍,她家里人已经给她办理了退学。”
“据学校的校长老师反应,他们曾多次打电话给哈拉瓦日进行劝说,但她本人的态度都很强硬冷漠,说自己不想读书,多次挂断他们的通讯,最后直接拉黑他们拒接;对此他们也表示很无奈。”
徐静和带着叹息说道。
偏远落后些的地区就是这样,哪怕教育的重要性已经普及了这么多年,山沟沟里依然有不让孩子上学的愚昧人士。
像哈拉瓦日这样中途退学的学生,在离县第二高中并不是个例,甚至每年都有那么几个。
学校就算觉得惋惜,也不能强行把学生拘在校园里。
“原本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都入学了,才读了半个月便忽然退学,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然而调查小队在和巴贡村的村民交涉时发现了更加奇异之事…”徐静和说道:
“他们说如今巴贡村的实际村长,竟然是那个才15岁的哈拉瓦日!”
“从他们进村开始,一切事宜都是哈拉瓦日在负责、在作出决定,包括没谈拢后下令把他们赶出村子的人也是她。”
“怕我不信他们还拍了照片。”
据前往巴贡村的小队成员描述,整个村里的村民都透着一股奇怪。
尤其是为首的年轻少女。
不论从年龄还是辈分上,让一群比她大几十岁的中老年村民、甚至是村中村长都居于她后,态度恭敬以她为尊,都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亲眼见过的队员们甚至觉得村民们的态度不止是恭敬,神情中还隐约透露着强压的恐惧和惧怕。
总之那次的行程十分压抑。
徐静和从手机相册照出保存的照片,展示给虞妗妗看。
照片中的画面背景是一片绿汪汪铺满草皮的空旷沟壑,两边留白处是压满阴云的蓝天,以及巴贡村的平房。
居中的拍摄主体是一群年龄各异的村民,约莫二三十人,穿着打扮上带有民族色彩。
拍摄者应该和他们相隔了一段距离,所以绝大多数村民并没有发现自己在被拍摄;
他们并未看向镜头,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麻木无神。
唯有位于所有人正中间的一个少女不同。
她身量不高体型中等,穿着青色与黑色钩织的宽袖长袍,领口的盘扣系到了喉咙顶,端的一副庄严肃穆的打扮。
在往上少女的头部佩戴着一顶帽冠,整体呈新月状,两边宽中间平,绣满了纹饰。
比起她的身形这顶帽冠着实有些太大了,像一尊沉沉的鼎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无端让看她的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似是察觉到了偷拍者的镜头,她侧脸看了过来。
暗淡无色的相片上唯有她的脸庞最吸睛,唇角下拉,眼神阴冷。
“这就是他们临走前偷拍到的哈拉瓦日。”徐静和说。
目光看向屏幕上的照片,就像在搁着时间空间与相片里的少女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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