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30-4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30-40(第10/15页)


    眼看这场闹剧终于落幕,沈银粟也懒得再同叶景策在此处计较,他既不想承认身份,那她就故作不知,看看他究竟能装到何时。

    沈银粟想着,这种顽劣的心态竟盖过心中的怒火,眉目皆舒展开来,又恢复了以往平和的神情。

    “小禾,唐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行告退。”

    沈银粟话落,叶景策连忙加快步伐跟上去。

    二人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的林中,上了马车,沈银粟从袖中拿出方才藏起的信件,打开信粗略读过一遍,眉头不由得皱起。

    一大半的信都是些日常的家书,按理说没什么藏起来的必要,可偏偏这东西是从暗格里拿出来的,里面必然有些信息不想让人知道。

    听闻马车内一片安静,在外驾车的叶景策难得有些惶恐,只得没话找话。

    “郡主,您在淮州之事如今被唐辞佑知晓,若是他将此事告知唐御史该如何是好。”

    “他不会说的,他今日本就是偷着出来,若是说出我,岂不是等于暴露他自己?更何况就算暴露了又如何,如今埋粮之地已经找到,以小苏的手段,这淮州不日便会传出在山上挖到金矿之事,届时哪怕杜刺史有意阻挠百姓去挖,也必然防不住大家对金矿的渴望,这埋粮之地迟早会被传开,到时候这案子可就不是我们戳破的了,而是整个淮州百姓。”

    沈银粟声音淡淡,却是格外胸有成竹。

    事情到了如今这一步,她是否暴露已经不重要了。

    账本之事他们占尽先机,届时她会将找到的账本交给叶景禾,到头来,埋粮之地是百姓发现,账本是将军府上交,就算有人知道她云安郡主在此又如何,关键证据不是她所交,她就涉及不到任何党争之事,充其量不过是个帮扶难民的医女。

    沈银粟闭眼思索着,不多时,马车便渐渐放慢了速度,停在苏府门前。

    “阿姐——”

    苏洛清从府内跑出,正碰见叶景策扶沈银粟下马车,只见叶景策将手递去,沈银粟看也不看地撇过头,全当没看见。

    这二人间的氛围怎么更诡异了。

    苏洛清好奇地打量着,却又不敢多言,只好带着二人往府里走。

    “这是我们在文司户处的发现。”沈银粟将信放在桌面上,周围几人立刻为了上来,窦管家眯眼细细查看一番后,沉沉叹了口气。

    “窦管家为何叹气?”沈银粟道,窦管家摇了摇头,“这些信皆是文司户写给魏大人的,他们二人乃是挚友,魏大人一心为民,为了赈灾粮一事不惜上京请命,这件事文司户必然知晓,所以这账本,文司户怕是要给魏大人的。”

    “可魏大人早死在京中,并且在他身上并未发现账本。”沈银粟道。

    窦管家沉吟道:“这就是奇怪之处,这些信的日期都在魏大人进京之前,二人频繁通信,却没提及半分赈灾之事。”

    窦管家话落,下人匆匆跑来:“禀告小姐少爷,阿勒醒了。”

    “好,下去吧。”苏洛清挥挥手,同二人道,“阿姐,窦管家,这阿勒既是文司户的心腹,我们不若问问他有关这信的事。”

    “也好。”沈银粟颔首,几人向阿勒的屋子走去,到了门口,几人先后走入,叶景策跟在沈银粟身后,刚要迈脚进去,就见沈银粟转身同他淡漠道:“此事关重大,不便旁人来听,你就在门口守着吧。”

    说罢,门一关,生生将他隔绝在门外。

    “不是……郡主……这……”叶景策张了张嘴,刚要疑惑出声,但仔细一想,沈银粟说得好像不无道理。

    眼下他是身份存疑的下人,而这屋里的人要么是调查此案之人,要么是熟悉淮州情况的难民,要么是淮州案的受害者,仔细一想,确实没有他容身之地。

    叶景策想着,郁闷地在门口的阶梯前坐下。

    屋内,苏洛清亲眼目睹了刚才一幕,好奇之心已经达到了巅峰,一双眼滴溜溜的转,耳边的话是半点都听不进去。

    “这便是文司户与魏大人的通信,你可能看出什么不寻常之处?”沈银粟同阿勒问道,阿勒举着信颤颤看了一会儿,虚弱道,“这信中频繁提及祭拜之事,若我没记错,文大人那些日子嘴里似乎也总念叨着这些事。”

    “祭拜?”沈银粟低声重复了一句,重新拿回信,果真见信中频频提起这两个字。

    “这信中写道,文司户要在冬至之时去祭拜魏大人儿子一家?”沈银粟皱了皱眉,“他与魏大人儿子一家是什么关系?”

    “哎。”窦管家听闻沉沉叹了口气,“文司户与魏大人乃是发小,一起长大,文司户没有孩子,魏大人的儿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文司户待他跟待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原来如此。”沈银粟话落,一旁默不作声的裴生突然激动的站起身,眼圈通红道:“不对!魏大人儿子一家离去的时间我记得清清楚楚,冬至这天并非是需要祭拜他们的日子,文司户这样一遍一遍的提必然蹊跷!”

    “你记的清清楚楚?”窦管家向裴生看去,只见裴生红了眼眶,咬牙忿忿道,“就因为魏大人要上京进言,他的一家被杜刺史百般为难,儿子一家更是因此惨死,而我阿姐,正是他儿子的妻!”

    裴生一字一顿道:“杜刺史,他是杀了阿姐的凶手!”

    滔天的恨意从裴生干瘦的身体中迸发出来,屋内一时无言,沈银粟见状收了信件,心中却有了大致的猜想。

    “裴生,既然文司户提到去祭拜你阿姐一家,你便去瞧瞧,看看那坟地附近的土可曾翻过新。”

    “是,小姐。”

    裴生的语气少有的坚定,见几人议论出了结果,一旁出神的苏洛清悄悄向门口挪动了几步,见无人注意自己,忙拉开门溜了出去。

    刚跑出来,苏洛清就看见叶景策坐在台阶上落寞的背影。

    “阿京兄,你做什么呢?”

    苏洛清欢快地跑过去,理了理衣服下摆便往叶景策身边一坐。

    “怎么,郁闷呢?”

    苏洛清紧贴着叶景策的手臂,叶景策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往另一侧挪动。

    苏洛清瞬间察觉到,也跟着一起挪,紧紧贴着叶景策,不肯放过他一点。

    “哎呀,别生气嘛,不就是阿姐不让你进去嘛,多大点事嘛!”

    苏洛清说着,探头探脑地去看叶景策的神情:“哎呀,至于这么郁闷嘛,来,和我说说,你和阿姐怎么了。”

    叶景策拄着脸,眼帘微垂:“和你说什么?你个小孩懂什么?”

    “瞧瞧你这话说的!”苏洛清猛地站起,“别的我不敢说,单说哄女人这个方面,我苏洛清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阿京兄,你知道家里有七个姐姐有多可怕嘛!她们挨个骂我,我一天哄一个,全年无休啊!”

    “所以你尽管说出你的烦恼。”苏洛清亲昵地揽住叶景策的肩膀,“兄弟我保证帮你把矛盾解决!”

    “真的?”叶景策半信半疑地扬起眉,然而又一想到自己和沈银粟间复杂的问题,眉头又落了下去。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