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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30-40(第3/15页)
名叫天照的侍从立刻领命,速速带人上马向回追去。
唐辞佑!
叶景策见状眉眼间渗出戾气,几下掀翻周身之人后刚欲向天照的方向追去,便见唐辞佑猛地飞身上前,直接打乱他的招式。
“唐哥哥!”叶景禾惊呼一声,她对二人实力很是清楚,自知叶景策此时气急,出手未必会留余地,唐辞佑此时上前怕是会受伤。
“贼人,哪里逃!”唐辞佑怒骂一声,伸手便接了叶景策一招,扫了眼急得满脸愁绪的叶景禾,叶景策到底收了力度,只用了几招简单的招式便打算抽身去追天照等人,却不想刚收了招式便见唐辞佑眼中闪过惊愕之色,伸手便朝他脸上掩着的破布抓去。
“让开!”叶景策见状一急,下意识错身躲过,却见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前,推开身前的唐辞佑。
“唐哥哥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来。”叶景禾一手推开唐辞佑,趁着唐辞佑微愣之时一掌朝叶景策袭去,二人顺势与唐辞佑拉开距离。
“小禾!你来做什么!”叶景策低声急道,叶景禾微微垂眼,“若我不来,你们二人今日必会有人受伤。”
“要伤也是他伤!我有意放他,他却便要拦我去路,云安那边不知如何应付,那阿勒若是落在他们手里,更是根本活不了!”
“我知道,我知道!”叶景禾小声道,趁机抓着叶景策的手腕道,“所以你给我一掌,哥,只要你伤了我,我就有办法拖住这边,你就能去找云安姐姐!”
“你!”叶景策气急,叶景禾却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哥,就一掌,一掌就能解决所有麻烦!”
“叶景禾!那唐辞佑不值得你这样护!”叶景策的手上绷出青筋,迟迟不肯落在叶景禾身上,叶景禾见状眼神一暗,下一秒便借着遮挡一掌打在自己的心口,身形连连后退几步。
“景禾!”唐辞佑惊呼一声,上前扶住叶景禾,半揽过她。
叶景策脸色更差,目光落在唐辞佑身上,暗暗咬牙,察觉到叶景禾乞求的眼神后,强忍下怒气,扯过唐辞佑的马便向沈银粟的方向疾驶而去。
余下的侍从愣怔在原地,互相对视几眼后望向唐辞佑,只见唐辞佑脸色惨白,眼神尽数落在叶景禾身上。
“少爷,咱们还追吗?”侍从试探道。
“不追了。”唐辞佑意味深长地看着怀里虚弱的叶景禾,声音低低道,“让他们回来吧,我去回府请罪……”
村子的另一头,草屋前的雪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侍从,草屋内,沈银粟将阿勒安置在脚边,自己靠在墙壁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发丝早已凌乱,手臂不知何时被划了道伤口,正不断地向外渗血,沈银粟垂眼看了眼脚边昏迷的阿勒,又摊开手看向掌心最后的一根银针,最终扶墙站起身,试探地向外看。
刚探了半个脑袋出去,便听门外又传来马蹄声,沈银粟眸光微冷,望了眼地上的阿勒,咬牙将他扶起,慢慢走到屋内的破败柜子前。
草屋前,一片寂静,只有地上躺着的侍从和刀上的血迹证明此地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叶景策飞身下马,快步走到侍从面前,倾身便能看清他们颈上扎着的银针。
用针的手法?这是谁?
叶景策眯起眼,小心地靠近草屋,待到门前猛的推开,只听砰的一声,大门四敞,屋内空旷一片,只有弥漫的灰尘。
风把房门吹得咯吱作响,叶景策刚踏入屋内两步,忽觉身后闪过一道身影,忙手疾眼快地抓住那人的手腕,微微向下扫过一眼,那闪着寒光的针尖离脖颈不过咫尺之间。
“阿京?”沈银粟讶然出声,下一秒手便松了下来,好似浑身都卸了力,“我还以为是……”
“抱歉,我来晚了。”沈银粟话说至一半,叶景策突然开口,语气疲惫,没了平日里的生气。
“阿京,你怎么了?”沈银粟愣住,却见叶景策微微低下头,眼中似有郁郁之气。
“怎么?没打过人家,生气了?”沈银粟强打起精神调侃,带着叶景策向柜子处走去,“没关系,他们人多势众,吃亏也正常,好在咱们现在护住阿勒了,一会儿就能从西边会苏府了。”
沈银粟说着,将阿勒从柜子里扶出来,叶景策见状忙上前帮忙,目光落在沈银粟渗血的手臂上,手掌微微缩紧。
第33章 未见前路,怎敢言情
御史府内, 气氛凝重,屋内一众下人屏气凝神,瑟瑟发抖。
唐辞佑规规矩矩地跪在屋内, 垂眼看着面前之人的脚尖。
“唐辞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早说让你看住叶家那丫头!你都做了什么!”
一方砚台砸下,在唐辞佑的身边猛地裂开,瓷片划过手背, 留下几道斑驳的血迹。
“父亲息怒。”唐辞佑叩首, 声音淡淡道, “此事与叶小姐无关, 是儿子大意丢了令牌,请父亲责罚。”
“你个孽子!真当为父是傻吗!那叶家丫头锁在府里无事,一出府就惹出祸端!你可知那阿勒有多重要!”唐御史怒喝一声, 狠狠盯着唐辞佑, “这么个丫头片子都看不住,唐辞佑,你告诉我,我要你这个儿子还有什么用!”
“儿子无能, 让父亲失望了。“唐辞佑轻声道,“但……此事确与叶小姐无关, 令牌丢失之际她并不在儿子身边。父亲放心, 儿子定会想办法寻回阿勒, 将功赎罪!”
“寻回阿勒?你当这是你随便说一说就能找到的吗!”唐御史缓缓蹲下身, 一双阴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唐辞佑, 缓慢而诱哄着道, “好儿子, 你还记得你来淮州的初衷吗?”
“记得。”唐辞佑俯首沉声道, “帮助父亲监视叶景禾, 防止叶家之人阻碍您。”
“知道就好!”唐御史一把掀开唐辞佑,刚欲让他回去面壁,便听门外传来杜刺史的声音传来,“呦,我当御史大人在忙什么呢,原来是在教训唐公子啊。”
油滑而黏腻的腔调,听得唐御史直反胃,却还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笑意。
“杜刺史,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这不是听说御史大人遇见了烦心事,想着来为大人排忧解难吗,谁想到这一进来就看见大人大发雷霆。”杜刺史皮笑肉不笑地走来,瞥了眼地上跪着的唐辞佑,笑意更深,“大人何必这么惩处唐公子呢?不过是孩子的粗心大意罢了。”
“嗐,杜兄何必替这废物东西开脱,不过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罢了,只会惹麻烦。”唐御史说完,瞥见唐辞佑微微垂下的头,心中划过一瞬的不忍,却又顾及杜刺史在此,思虑再三,干笑着道,“这阿勒之事到底是这孽子疏忽了,按规矩,该罚。”
“呀,御史大人这是做什么……”杜刺史假意要拦,却见唐御史挥手道,“来人,把少爷带下去,打他三十大板,不许送水送药!”
“老爷!”唐辞佑身边的天照闻言立刻跪下,求情道,“少爷的身子打小就不好,您三思啊!”
“再敢多说一句,你们也跟着一块挨打!”唐御史怒喝一声,天照瑟缩地闭了嘴。
唐辞佑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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