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喂养一只小血族: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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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了吗?”

    赵老师抿着唇不语,双方僵持了一分钟他才道:“我们有自己的判断……”

    “怎么判断,拿什么判断,肉眼可见?信息素你仅凭眼睛就判断吗?既然我的信息素没有超过危险值,也没有任何危险行为,为什么要关小黑屋?哪一条法律规定了,没有危险的顶级alpha要在研究院关小黑屋,请你列出来。”

    赵老师磕磕绊绊说不出来,他们就是研究院的王,别说是关小黑屋了,就是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都没有人管。

    “那毁坏研究院的财物总算吧,那么多监控器都看着呢,这个不是随意破坏公共财物吗?”

    裴司臣冷笑了一声,踩在平躺在地上的大门上,阴沉道:“你的意思是你们肆意把正常人关小黑屋,被家属救出来的这个自卫行为解读为故意破坏公共财物。请问,这里哪件东西是公共财物,既然是公共财物为什么不让大家使用,既然不是,又为什么要以毁坏公共财物这样的高帽子随意往别人头上扣。”

    裴司臣点了一下仪器的屏幕,颜色已经完全变绿了。

    “赵老师,是不是该让我们回去了?”

    “不行,这些东西……”

    “赔偿是吧,一分没有,如果你觉得不合法可以告我,我随时恭候。”

    “顾远洲,回家了。”

    距离破门事件已经过去整整十分钟了,别的研究员才姗姗来迟,装模作样就要把裴司臣拦下。

    裴司臣挑了下眉,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天,看看地,就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等两人堂而皇之走远,赵老师才气急败坏怒骂道:“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都不能拦一下?”

    “你不是拦了,也没拦住么。”

    一个研究员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更加让赵老师面色青白。

    拦,怎么拦,那是裴司臣,整个帝都谁敢惹他。

    赵老师满身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狠狠踢了一脚被暴力破坏的门。

    靠,好特么疼。

    赵老师蹲在地上捂着脚,整张脸扭曲的狰狞可怕。妈的,顾远洲是什么东西做的,那么狠踢了四下,一点事都没有。

    “妈的,你们给我查查那个顾远洲的来历,我感觉他不像是正常omega,比顶级alpha还厉害。”

    裴司臣一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紧紧牵着顾远洲。他的心到现在还是以极快的频率跳动着,屋里太暗了,顾远洲踹门进来的动作又太过帅气,他当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远洲,心里就一个想法,想亲他,想把他按在墙上狠狠亲他。

    从来没有哪一刻想那会一样激动,浑身的血液沸腾,喉咙紧张又干涩,他好像吞了下口水又好像没有。

    裴司臣眯着眼睛看着乖巧无害还冲他哈哈大笑的顾远洲,千言万语涌上来,又一点一点压下去。

    他垂下眸子很轻的笑了下,如果觉得有一瞬间自己配不上这样好的顾远洲,大概就是刚刚吧,他突然自惭形秽,除了信息素,他似乎没有可以真的吸引顾远洲的点。浓浓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裴司臣突兀地愣怔了一下。

    这样好的顾远洲,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配得上的。

    一直到回到家,裴司臣都没有说一句话,他尽量忽略顾远洲频频望过来的眼神,板板正正靠着座椅,眼神空洞又无措地盯着虚空一点。

    嘎吱。

    开门声把正在浇花的福叔吓了一跳,他茫然地看着刚走十几个小时就回来的两人,呢喃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福叔,我想吃你做的鸡块面。”

    “好好好,小少爷,我这就去做。”

    行李箱随意扔在卧室,顾远洲的脚顺势把房门关上。他按着裴司臣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漆黑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裴司臣,你怎么又不理我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你受伤了。”

    “没有不理你。”

    顾远洲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对这个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他紧挨着裴司臣坐下,小心地把他有些血肉模糊的手捧起来。

    顾远洲不开心了,裴司臣流了好多血,现在都结痂了。

    “你是不是傻,怎么直接拿手砸那么硬的墙呢。”

    “你不也一样?”

    “哪里一样,我是非常厉害的血族亲王,你就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我是顶级alpha。”

    唔,一番对话下来,谁都觉得对方是普通人。

    裴司臣认真地盯着顾远洲,试图用眼神让他屈服,承认自己不是弱鸡,是非常厉害的顶级alpha。

    “好吧,你也厉害,真棒呢。”

    裴司臣失笑,好敷衍的回答,还有点阴阳怪气。

    “顾远洲,你怎么知道我在下面的?”

    “我听到有人砸墙了。没想到某人那么傻,都把手砸这样了。”

    顾远洲仔细摆弄着裴司臣的手,小心地凑过去吹了吹。裴司臣眨巴着眼睛,不要脸道:“顾医生,你可以治疗吗?像上次手指破皮那样。应该可以吧,你那么厉害,我就觉得我家小吸血鬼厉害了,这点小问题,不算什么的对不对。”

    顾远洲怀疑裴司臣在pua他,但是又找不到证据。咳咳,虽然夸的这几句话还挺受用的,但是……

    “不行,你这都结痂了。”

    裴司臣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道:“要不我再把它撕开?”

    “你敢!”顾远洲眼睛都瞪圆了,好不容易结痂了,撕开干什么。

    “可是,我还要工作,还要开会,还要跟很多合作伙伴握手,这样是不是不符合我的形象啊。”

    顾远洲凉飕飕地看了眼裴司臣,调侃道:“哪里不符合,呆呆傻傻的,这就是左证好不好。”

    “唔,好吧。”

    裴司臣故作伤心地低下头,做作地就要把手抽回去。

    “哎呀,好嘛好嘛,你先洗洗手,我也得洗洗,手上好像还有那个铁锈味。”

    唉,裴司臣叹了口气,他家这个怎么心肠那么软,还傻乎乎的,要是被骗了都得给人家数钱吧。

    裴司臣打开水龙头仔仔细细把手指搓洗了一遍,他克制着尽量避开伤口。毕竟身后站着一个小监工,圆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有。

    “顾远洲,你看可以了吗?”

    裴司臣抬手甩出来的水珠渐到顾远洲脸上,他磨磨牙,轻轻哼了一声。

    “那,到哪治疗啊。”

    顾远洲抱臂倚着墙壁的身子一侧,歪着脑袋道:“要不,书房?”

    卫生间指定不合适,卧室里顾远洲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越是安逸的环境,他就越是放纵。

    书房那么神圣的地方,就是他尝到裴司臣的味道,肯定也能完美克制。

    “也行,顾医生,我是患者,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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