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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校花室友网恋翻车后》 20-30(第18/20页)
。”简振名意有所指。
桑时桉怕桑时樾为了她答应下来,抢在前面阻止:“你狮子大开口,你休想!”
简振名似乎早就料到她这个反应,举起双手毫不介意的笑了声:“桑小姐别急,先等我把话说完。”
“如果是别人当然得补偿我哥的项目损失,但毕竟桑家跟简家交情匪浅,我怎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呢?我哥毕竟被伤到了脑子,这后遗症啊也说不准,为了避免到时候你们不认,请桑小姐在我哥住院这段时间好好照看我哥,等我哥伤好了就两清,我们也绝对不会为难你,如何?”
“桉桉要上学,我会找最好的护理去照顾你哥。”桑时樾直接替桑时桉安排了。
简振名笑了笑,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桑时樾说:“我们前几天听老爷子说,桑简两家有意向联姻,我知道你不太乐意,但咱们两家又不是没别人了,这还多亏了今天这事,不打不相识,这不也是缘分?”
桑时樾脸上没什么表情,转头问桑时桉:“简振扬今天也跟你说这种话了?”
桑时桉点点头:“说过。”
桑时樾低声骂了一句,粗暴的松了两下领带就朝着简振扬那颗包成粽子的头打了过去。
等简家人反应过来时,简振扬已经被按在地上尖叫求饶,简振名被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纪丞拦住,偌大一个警察局,听到刚刚那番话后的警察,愣是一个都没有上前来帮忙的。
等桑时樾按着人打了半分钟,警察才像是察觉到闹事般围拢过来。
“松手!这是警察局!”
桑时樾顺势被警察拉起来,简振扬一张脸肿得都看不到眼睛,嘴里似乎断了牙,血止也止不住。
“都看清楚了,人这回是我打的。”桑时樾拉着桑时桉走到警局门口,把她塞给助理,“先带她去车上,我处理完再过去。”
桑时桉整个人都是懵的:“哥哥——”
桑时樾:“去,听话。”
十分钟后,迈巴赫的车门被拉开,桑时樾刚坐上车,就被桑时桉牢牢拽住:“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他们简家出卖兄弟姐妹的脏事干多了,以为我也会卖你求财呢,我刚刚也问了纪丞,没想到简振扬这人这么龌龊,敢把心思打到你这儿来。”桑时樾见桑时桉被吓得不轻,这才解释起后续,“放心,他们不敢把这事闹大,不然闹到简老爷子那里,简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桑时桉迟疑:“……真没事?”
“他们不敢跟我作对,是因为公司如今由我主事。”桑时樾把事情说得很直白,“等你以后来公司,这种事会变得很平常。”
桑时桉似是听懂了,点了两下头:“所以,他们是担心哥哥会毁了其他的合作?”
桑时樾吩咐司机开车,继续跟桑时桉说:“简家如今各个业务被分成好几块,简振扬负责的项目里,有几个是跟我们有合作的。”
桑时桉试探道:“那哥哥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方?”
桑时樾说:“没你们小朋友想的那样简单,不能一下子叫停,会损害很多人的利益,但之后的合作,我会慎重考虑。”
桑时桉脸上终于有了笑,她看着车子开出警局,问道:“哥哥,这个方向好像不是去燕大的吧?你要带我回家住吗?明早我有课哎。”
“不是回家。”桑时樾说,“你今晚都这么勇敢的去替人出头了,这如此义勇为的丰功伟绩,总不能只有我知道吧?”
桑时桉心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桑时樾看着她,故意停了两秒,笑得痞里痞气的:“作为被你出头的当事人,我想,简涔予定会被你感动到哭的。”
第30章 第三十章 小简送抱,小桑陪睡
“事情就是这样, 我从晚宴上过来,还有点事得赶回去,先走了。”桑时樾把今晚的事复述完, 跟简涔予打了声招呼, 直接离开了病房。
不得不说, 桑时樾极其了解桑时桉。
桑时樾对桑时桉做一万次家庭教育,可能都没在简涔予面前复述一回‘丰功伟绩’要有用。他管教不了, 就扔给别人。
就算简涔予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在简涔予面前复述一回, 就足够桑时桉丢脸和长记性的了。
病房门被关上,轻微的落锁声, 格外清晰。
桑时桉听到简知妍对简涔予说的那番有关事故的推测后,这一天一夜满脑子都是要去找简振扬那个人渣,在警察局里看到桑时樾时是心虚和委屈的,就像小朋友在外面打架没打赢又回家告状。
在对上简涔予的时候, 却是羞赧和懊悔。
一双耳朵尖尖在她哥哥刚刚的复述下越来越红,直到现在都发着烫。内心的焦虑无处安放, 桑时樾问她理由时她还能实话实说, 可这话对着简涔予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简涔予这个女同都想骗她哥哥结婚、图谋她家财产了,她才不会替简涔予出头。
可偏偏桑时桉就做了这事。
桑时桉不等简涔予开口, 转身就想开溜:“我明早有课, 就先回去睡觉了, 明天中午再来给…… ”
“桉桉。”简涔予叫住她, 语气温和, “过来。”
桑时桉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挪过去,站在病床前:“干嘛啊?”
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可上扬的语调更像是在撒娇。
简涔予又招了一下手:“有东西要给你,站过来些。”
桑时桉不甘不愿的又走了几步,直到停在简涔予身边:“什么东西?”
她的眼神飘忽,语气急躁,是典型心虚的表现,跟小的时候一模一样,简涔予安静的注视了她两秒,拉住桑时桉的手一拽,将人抱进怀里。
桑时桉整个人都跌到病床上:“干嘛你?”
简涔予察觉到桑时桉肩背上的轻微颤动,将人抱得更紧,说:“谢谢你。”
桑时桉一愣,才意识到简涔予是在为今晚她做的事,于是慷慨的说:“这有什么,我这也是为民除害,在ICU的那两个学——”
简涔予打断她:“谢谢桉桉护着我。”
她的声音很轻,因为抱着的过近距离,嘴唇张和的触感都清晰的通过耳廓周围的神经,精准的转递给桑时桉,桑时桉的尾音消失在唇边,只觉得左耳痒得厉害。
酥酥麻麻的,刚刚就发热的耳朵变得更热,让她忽然失去了所有反驳的力气,只是低低说了个:“嗯。”
“已经很久没人这么护过我了。”简涔予的声音又低低的响起,在偌大的病房内,无端有些落寞。
桑时桉从小就享受了被家人呵护的感觉,作为家里最小的成员,就像今晚警察要她家里人联系方式时,她也心安理得的给了桑时樾的电话。
那是一种长久以来的依赖和信任。
但当简涔予说‘很久没有人这么护过我了’时,桑时桉突然很想要反驳一句。
但她很快想到了简涔予复杂的家庭结构。简涔予的爸妈虽然只有她一个女儿,却总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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