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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校花室友网恋翻车后》 40-50(第15/23页)
,只能单相思。”
桑时桉大声:“妈妈——”
桑时樾直接捂上她的嘴,另一只手隔空点了她好几下:“桑时桉,不带这样的啊。”
桑时桉眼带挑衅,目光向下一瞥桑时樾的那只手。
桑时樾松开,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你赢了,我不说了。”
看着桑时樾离去的背影,桑时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冷风灌进喉咙,桑时桉笑得直咳嗽,直到一只手拍上她的后背,桑时桉才后知后觉简涔予也听到了刚刚的话。
果不其然,简涔予开口的第一句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哥哥,跟你哥也提过?”
“是啊。”桑时桉的声音重了几度,“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你以为我骗你的啊?”
“你之前说跟那个人认识了很多年,年纪比你大,而且很可能快要结婚。”简涔予一条一条罗列桑时桉说过的话。
桑时桉:“……嗯。”
她话音落,简涔予毫无预兆的伸手过来,把她肩膀转过去面对面。
桑时桉蓦地对上简涔予近距离直视她的眼睛,听简涔予说:“我怎么觉得,除了我一开始认定的性别,其他条件都跟我很符合?”
桑时桉几乎是本能的启开唇要否认,简涔予一根手指按住她的嘴:“再吸冷气引发咳嗽,你会受不了的。”
桑时桉的喉咙是有些疼,室外的温度实在太低了,每说一句话都像是被割刀子似的。
她闷着口气,直到进屋脱掉外套,才闷声闷气的踢了下简涔予的鞋边:“简涔予,你少自恋。”
客厅内,桑时桉的妈妈正和简涔予的爸爸聊着天,看到她们两人后向她们招了下手。
“爸爸呢?”桑时桉找了一圈没看到人。
任黎解释说:“去隔壁省开会了,隔壁领导班子刚换了通血。”
后面的话就不用再多解释了。
“是跟我们家有过节吗?”桑时桉试探。
“这倒没有,不然我也不会留在家里。”任黎一直负责盛宇的法律事物,小到总裁办的每一份合同,大到一桩桩经济纠纷股市运作都由她一手操办。
桑父总裁的位置可以轻易让贤给桑时樾,法务那块却至今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接班人。
桑时桉挽着任黎的手,夸张的赞许说:“我就知道有妈妈在,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任黎瞥了眼坐在旁边的简知桓和简涔予,笑着训了她一句:“还有客人呢。”
桑时桉立刻端坐好,唤了声:“简伯伯。”
又问:“洛阿姨呢?”
这次是简涔予回答的:“妈妈去澳洲修养了,那里有专门的医疗团队,环境也更好一些。”
简涔予的妈妈肾脏一直有慢性病,当年生下简涔予后就没法再生第二个,以至于古板的桑老爷子明明把简氏交给了简知桓,这些年依旧纵容孙子简振扬的所作所为。
简氏跟很多家族企业一样正处于一个权力交接的尴尬期。若简氏是简知桓一手打拼出来的,继承人理所应当就是简涔予。
偏偏他是从简老爷子手里接手的,公司股权在他几个兄弟手中分散,若是简老爷子手里剩余的几个点股份全留给简振扬,简氏下一任由谁掌权还真不好说。简知桓注重亲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稳住老爷子。
以至于在老爷子提出来联姻时,他也一口答应了。
或许在他看来,联姻于两家都有利,还能帮简涔予在简氏站稳脚跟增加筹码。
但桑时桉只要一想到简老爷子提出这桩联姻的初衷是为了简振扬,其他的利益就都被她嚼吧嚼吧给吃了,只剩下满肚子的气。
洛阿姨被送去澳洲养病也是好事,免得在这儿面对这些糟心事。
今天两家人坐在这儿,联姻的事总是绕不开的,两个小辈既然都没那个意愿,任黎是个聪明人,直接跳过这点,聊起了两家公司的合作。
“我听说涔予的课题被Nature收录了,临床试验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简涔予不置可否:“理论上已经成功了,临床上就算有相关试剂,癌症也不是这么快就能治愈的,还得再等。”
任黎点点头:“就算发个烧都能躺上一周,这种大病想要完全康复确实得需要时间去验证。国内有人口优势,很多药企都是按部就班啃老本,就算拿人家国外研发的原研药配方去复刻,人口基数摆在那也足够养活一个企业。
癌症始终是国内外医学界难以攻克的难题,一旦真有突破口,不可估量。你当初能先下手去研究这一块,很有眼光也很有能力。”
简涔予笑了笑,捧起任黎递过来的花茶:“您过奖了,我会研究这个,也是在英国时刚好跟了导师的课题。”
任黎很欣赏简涔予,甚至于都没把她当成和桑时樾同龄的小辈去看待,她亲昵的拍了拍简涔予的手背,说:“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一个企业家跟一个在家族企业受到掣肘随时准备自立门户的科研人员说有事可以找她,已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简涔予谦逊的笑了笑,应道:“谢谢任姨。”
这下,简知桓看向自个女儿的脸色更复杂了几分。
桑时桉把这些看在眼里,偷偷用手机给桑时樾发消息:[怎么办,我看妈妈都有种想认涔予姐姐当干女儿的架势了,简伯伯脸都要黑了]
桑时樾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也在微信里回:[这事本就是简伯伯看不开,放不下几十年的兄弟亲情,多给他点压力挺好的,不然到时候简氏到底听简涔予的还是简振扬的?]
桑时桉:[如果简振扬真被简爷爷扶上位了,你得亏不少钱吧?]
[上回我看报表时看到那些合作项目了]
桑时樾:[那也不关你的事]
桑时桉理所当然:[亏钱了难道不影响我的股份分红吗?少的钱你帮我补吗?]
桑时樾:[可以啊]
[等给你添嫁妆的时候一起补]
桑时桉:……
输了输了,这钱不要也罢。
时间差不多后,饭桌上开了席。每道菜品的量并不多,盘盘碟碟的却都很精致。期间聊起桑时桉的学业,简知桓问了一句桑时桉有没有出国念书的想法。
桑时桉独立能力差得要死,当初拼了命的考上燕大,就是因为吃不了一点远渡重洋的苦,立刻求助似的望向桑时樾。
桑时樾放下筷子,敬了简知桓一杯酒,说:“金融是燕大的强势学科,QS在全世界都是靠前的。要真去国外,也只能从哈佛斯坦福牛津那几个里面选,只是研究生再出去,西方的学术背景和教学模式可能会难以适应。而且也不怕您笑话,我们家还挺担心她看上个洋鬼子以后就不回国了的。”
桑时桉犟了一下:“我哪有那么恋爱脑?”
桑时樾斜了她一眼,差点就要把她单相思的事抖出来。
任黎笑着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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