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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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放、一家三口惨死途中。王文谦,该死的难道不是你吗?”

    王绰压住了情绪,转身不带一丝情绪地道:“沈将时的女儿,并未去世。”

    “你以为我会相信?”

    “信不信全在你。”王绰对此事讳莫如深,不愿意多提,“我引你到此,并非为了争谁对是错。而今胡人作乱,永宁县处处危机,需得借你之力击退敌军。”

    江舟看到王绰这张脸就生厌,听到他颐指气使更是恨得要死:“我凭什么帮你?”

    “就凭你这条命,是我救的。”

    “……”晦气。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靠着反复呼吸才压住了心头的恶心感,抬头时恨意依旧翻涌不息,江舟忽然恶劣地笑了一声:“行啊,但解决这次的事,我还是会要你的命。”

    沈将时不能无辜惨死,那狗皇帝他得杀,王绰这个助纣为虐的狗贼更该绳之以法。

    “自便。”王绰几乎没有反抗。

    江舟满脸讥诮,可盯着王绰半晌,他忽然发现了一件好笑的事。狗皇帝的走狗,貌似挺护着那位小县令的,该不会又认主了吧?这倒是有意思,那小县令知道王绰是什么人吗?

    江舟靠着床榻,忽然恶劣地笑了一声:“我该找那位县令大人好生道一句谢才行。”

    王绰并没有动作。

    江舟拧着眉头:“怎么着,我这员大将还请不起一个边陲县令?”

    想让他出手,就别怪他将这里面的事抖出来,王绰狗贼休想明哲保身。

    王绰也知道拦不住的,自从他决定将江舟叫过来,便明白早晚会有这一遭:“他并不知你我的身份,以为我原是商贾家的教书先生,你说话注意些。”

    身后传来江舟的嘲弄:“王太傅是跟以前一样鬼话连篇。”

    无所谓他说什么,只要不暴露情况即可,他与江舟的身份太过棘手,稍不注意便会招来杀身之祸。羽翼未丰时,王绰并不愿横生枝节。

    房门打开,见到王绰完好无损地从里面出来后,裴杼三人皆如释重负。但在听闻里面那位江先生要见裴杼,魏平跟成四又应激了。

    王绰安抚他们:“你们若是担心,跟着过去也无妨,他从不蓄意伤人。有他在,胡人便不足为惧了。”

    裴杼目光闪烁:“那确实得去见见!”

    县令闹着要去,但成四二人为谨慎起见,还是抄起了一把刀,紧紧将裴杼护在身前。

    王绰目送他们远去。

    他也不知,裴县令知道所谓的实情过后会如何想他,兴许会觉得他不堪为人吧,王绰苦笑一声,落寞地转身离开。

    第26章 恩怨(二更)

    醒来的江舟远比晕倒时更可怕。成四看到他好似虎目圆睁, 被吓得连佩刀都端不稳当了。

    这窝囊模样惹得江舟“嗤”了一声。

    声音粗犷,成四更害怕了,所以大人为什么非要想不开将这人带回来啊, 吓死个人。

    裴杼叹了一口气,将成四往身后推了推, 吩咐道:“你去后厨煮碗面过来,再倒些热水。”

    成四眼神在县令大人跟这个恶霸之间来回游移,最终在被江舟又瞪一眼后吓得赶忙撒开腿, 朝着后厨的方向狂奔而去。

    天老爷,王先生为什么会认识这种莽汉?

    江舟也是无言以对, 能在县令跟前得脸的差役应只是这种货色, 可想而知这永宁县都是些什么东西。王绰那般目下无尘的性子,却被这么个破烂地方给绊住脚,把自己都弄得灰头土脸,真是不嫌害臊。

    边上的魏平直接被江舟给忽视了, 他只瞧着裴杼。确实是王绰那畜牲会欣赏的人,相貌堂堂, 看着也正派。只是能跟王绰混到一块儿的人,江舟无论如何都欣赏不来, 他清了清嗓子:“还没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罢了。”裴杼不傻,知道他这谢并不诚心。

    江舟是个不会拐弯抹角的性子, 方才那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略寒暄一句后,他立马切入正题。一想到王绰认定的新主子极有可能自此厌弃他,江舟便兴奋不止:“大人可知道我与王绰是旧相识?”

    裴杼微笑:“知道, 王师爷跟我提起过你。”

    江舟诧异:“是么,他怎么说?”

    “说你骁勇善战,能够以一敌百。”

    江舟:“……”

    啧, 被王绰那狗贼夸,简直比吃了一坨屎还要叫人作呕。

    “王绰此人,城府极深,他这般夸我,不过是想借大人之口缓和我与他之间的矛盾。只可惜他作恶太多,我对他早已恨之入骨,今后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房间里陷入一阵沉寂,合着王师爷怎么的都得死呗?裴杼记得,郑兴成偶尔也会有类似的反派暴论,这两人的精神状态还挺像。但没关系,裴杼心想,一个合格的县令是需要学会包容的。

    裴杼尽量保持得体的笑容。

    可江舟却被激怒了,觉得对方是在嘲弄,于是立马开始揭王绰的老底:“大人想是还不知王绰老贼的底细吧,你这位王师爷,手下可是有几个人命官司呢。”

    裴杼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江舟拉下脸:“恶毒之人,总是善于伪装。我与他还有另一位沈家兄弟相识多年,后一同辅佐家主。新主子夺位后,又来了一群分赃的族亲、老管事,这批人自持身份,势力也了得,因记恨我等抢了功劳,不久便要排除异己。”

    裴杼点头,懂了,这就好比新贵族与旧贵族。

    江舟憋屈地沿用富商一说:“原本两边分不出输赢,只是新主子是个过河拆桥的,受我等扶持,又觉得我等功高震主,宁愿将权力分给族亲,也不愿意让跟他出身入死的兄弟们沾染分毫。他与那些人狼狈为奸,企图将我们一举歼灭。”

    魏平心中一动,这跟王师爷曾经说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新主子无德,王绰更是无耻败类。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连自己人也算计。我本是镖局头领,手中能人无数,可因为他在新主子跟前进言,直接丢了差事,背下骂名,遭人追杀。若只有这些也就罢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了地位将主意动到我兄弟头上!”

    江舟握拳,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榻。

    裴杼眉头一跳,生怕这张床不堪重负,直接塌了。

    可看江舟正在气头上,裴杼也不好打断,只听他怒斥王绰道:“我那兄弟是个再好不过的大好人,待人和善,温文尔雅,比王绰这个伪君子强上百倍。咱们这些共事的人,有谁没有受过他的恩惠?大概是人缘最好,最先被新主子给记恨上了,王绰那狗贼为了迎合主子,便做局,杀了我兄弟一家!”

    裴杼听到这里,忽然拉下了脸,突兀地站起身来,不肯再听。

    江舟拉住了他:“王绰就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精于算计、利欲熏心的狗贼,裴大人,你可不要被他给骗了。”

    裴杼本来是看他长得魁梧,想求他助永宁县一臂之力,又琢磨着,或许可以化解他们二人矛盾这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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