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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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良川凑近靠在裴杼身侧,语气也软下去了:“旁人无所谓,这个宝日金一定得放,我知道他几番南下作祟,给永宁县上下带来不少损失,但你身为县令,总得为大局考量。眼下西北不稳,朝廷对东胡一带都持怀.柔政.策。陛下尚且要礼遇东胡,何况你我?”

    裴杼不听:“他抢了咱们这么多年的粮食,烧毁了我的赠春坊,又打伤永宁县百姓,没要他性命都已是好的,还要将他平安送回东胡?这不是放虎归山?绝无可能。你们想怀.柔是你们的事,永宁县绝不投降。”

    “裴杼!”杜良川一声怒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歇斯底里的一声,吓得刚迈进大堂的张县令愣是没敢落下另一只脚,这般不尴不尬地悬在门槛上,脸上写满了纠结:“我是不是来得不巧了?”

    早知杜别驾在这儿,他就不来了。

    裴杼揉了揉耳朵,兴冲冲地看向张县令:“哪里的事?您可是县衙的贵客。”

    裴杼说完,魏平便上来请张县令与他身后的属官进来,郑兴成也难得殷勤了点儿。这位可是财主,尽管不是给他花钱,但日后增香坊挣钱了他也能跟着吃肉喝汤不是么?

    张县令等被殷切招待,对比杜良川这边却无人问津。

    他咬牙看着这一幕,气得心口疼。

    张县令也替他尴尬,却不好说什么,只埋头喝水。过了许久,见裴杼还是坐在那儿没有搭理杜良川的意思,便好先开口了:“听闻你们已将胡人击退了?”

    裴杼下巴微抬,神色骄傲:“不错。”

    张县令坐直了身子,有些难以置信:“八百多的胡人,你们都打跑了?”

    “准确来说,是打死了。”魏平礼貌纠正,死得透透的。

    张县令倒抽了一口凉气,永宁县百姓什么时候这么支棱了?

    就连在一旁生闷气的杜良川都忍不住投来怀疑的目光,永宁县都是些什么货色他难道不知道?若有这份本事,多年来也不会被胡人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了。要说从八百胡人手里全身而退,他怎么觉得这般玄乎呢?莫非永宁县还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宝贝?

    “仔细说说你们是如何制敌的。”杜良川不客气地吩咐道。

    裴杼其实已经懒得搭理他了,但却有心在张县令跟前露一手。除了增香坊,往后两县肯定还有合作的机会,是时候让张县令对永宁县改观了。

    众人移步出了县衙。

    后头贴着墙角偷听的江舟冷嗤了一声:“幽州上下竟都是一群废物!”

    还没出事儿就如此瞻前顾后,若真出了事儿,他们能有什么担当?一群龟缩在壳子里的王八羔子,真是丢尽梁国的脸面。

    王绰面露思索。

    永宁县如今并不怎么听州衙的话,但是有这样一个窝囊废的太守,还有个狐假虎威的别驾,始终不利于他们,尤其不利于裴杼。若能将他们赶下台,裴杼便能顺势接管幽州一带。

    此事虽有些难度,倒也未尝不可以一试,他得回去再思量思量……

    城外的百姓不好集合,裴杼便让魏平召集一下县衙的差役跟城中参与训练的新兵,照例,还是在城门处集合。

    数百新兵迅速汇集规整,按着鼓声指点就地演练。原本的木制长枪已经被胡人的长刀替代,刚得胜归来的新兵们如今正战意凛然,还欲跟胡人杀上一回,每挥一次刀都透着杀意 。落日旌旗,清霜剑戟,数百名兵卒吼声震天,分明是血肉之躯,却比钢铁洪流还要坚不可摧。

    安平县众人目瞪口呆。

    这……太出人意料了。永宁县不是只会借钱,求救,苦大仇深吗?窝囊了这么久忽然出息起来,谁能想到?

    连杜良川确信了,胡人输得不冤。这些人应当还是新兵,但不论是军容、军纪,还是这杀伐果决的打法,都比幽州那些守军要强上一大截。

    “这新兵是谁操练的?”杜良川问道。

    “自然是……”裴杼下意识要说铁牛先生,但瞥了一眼不怀好意的杜良川,忽然改了口,“自然是我练出来的,否则还能有谁?”

    杜良川心想也是,自从裴杼就任胡人才接二连三地吃亏。他能练出这批兵,本就不足为奇。若是旁人,杜良川还能将其挖走献给太守大人,但若是裴杼,便没有这个必要了。

    裴杼炫耀完了,便对着张县令讨好地笑了笑:“先前我与大人说好了,只要击退胡人,这赠春坊便可重开。”

    张县令看了看左右,见他们犹在震惊中,便知道经此一事,他们也不会反对了。正好,他也想好好地出这口恶气,再叫其他三个县令知道,他们安平县从来都不是孬种!

    “本县令一向信守承诺,既答应了给钱便不会食言。明日一早我送钱过来,并派工匠前去帮你修缮赠春坊,五日之内,增香坊必能重新开工。”

    裴杼心中一喜。

    成了,终于成了!

    杜良川一听,立马跟着道:“既然你那什么工坊能顺利开工,又何必非得为着这点钱跟胡人闹僵呢?不如各退一步,左右你们缴获那么多东西,也没亏不是么?”

    裴杼脸色随即淡了下去:“不成,要么给钱,要么灭口。”

    杜良川勃然大怒:“你要钱不要命了?”

    一直不出声的郑兴成忽然开了口:“从前永宁县上下倒是爱惜性命,但也没人愿意放过我们一条生路,死于胡人之手的百姓不计其数。死多了,如今眼里便只剩下钱了。”

    郑兴成目光幽幽,谁不喜欢钱呢?反正胡人从来没放过他们,永宁县早已无路可退,还不如放手一搏,多捞一笔是一笔,没有什么比手里的钱更靠得住了。

    魏平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阴森:“他们杀了永宁县近半数的百姓,永宁县如今只要钱,已是便宜了他们。如此血海深仇在前,便是将宝日金千刀万剐,做成人彘也不为过。”

    杜良川惊愕不已。再抬头,他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是这般态度,从上到下,都对胡人恨之入骨。

    他毫不怀疑,若是胡人那边拿捏着腔调不给钱,即便裴杼能忍,其他人也会悄悄弄死宝日金。

    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永宁县如今就是不要命的一群人。他们被欺压得太惨了,自上而下都长出了反骨。事到如今,杜良川也怕了这群疯子了,这些人没什么好失去的,可真牵连到他那就后悔莫及了。杜良川忙安抚裴杼:“你先别动宝日金,看好你的人,我即刻回州衙请示太守大人。”

    裴杼伸手,示意他自便。

    张县令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他为官多年,还没看到过哪个人在自己上峰面前如此放肆,裴杼这小子难道就不怕吗?

    好像还真没什么好怕的。永宁县县令考评年年都是最末的,请求援军永远是请不来的,碰上天灾人祸想要减免赋税,那也是不能够的。永宁县本就是被幽州舍弃的外墙,是州衙将其拱手让与胡人以换取和平,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永宁县人心中有怨实属正常。

    已经没有什么好指望的,怪不得裴杼能这么横呢,搁他身上他也得横。

    被永宁县的人客客气气地送走了之后,张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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