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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50-60(第13/17页)
是个憨的,说完这句也不多留,直接启程赶往幽州,异常潇洒。
离愁别绪是没有的,在裴杼看来,自己不过临时出一趟远门,不久还得回来,完全不需要有什么情绪。
成四几个还跟着追了两步,最后被江舟给扯住了,嫌他们婆婆妈妈的丢人。
只是成四还是担心,裴大人有多好他们是知道的:“万一陛下看过之后,将裴大人留在京城可怎么办?”
郑兴成眼睛一亮,裴杼留在京城,那赠春坊窑场等处的收益他岂不是尽在掌握了?
可惜边上有王绰这个扫兴的:“放心,裴大人肯定不会离开幽州,起码三五年内必然不会。”
郑兴成嘀嘀咕咕,这个王绰真是跟魏平一个德行,统统不讨喜,就不能让他暂时高兴高兴吗?
成四还是没有被安慰到,说句大不敬的,他现在才体会到什么叫“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他不是女子,也生不出裴大人这样厉害的儿子,可那份牵肠挂肚是一样的。
大人可千万要平安归来啊!
等到幽州后,裴杼还被早已等在这里的杨夫人又塞了一包东西,说是赠春坊开发的新品,用甘油做的,格外润泽肌肤。杨夫人托裴杼将这包东西带给京城的一位大商贾,若他也觉得好,赠春坊的生意还能更上一层。
“大人千万记住,别忘了这等要紧事!”杨夫人千叮咛万嘱咐。
裴杼好脾气地答应了,于是行囊又沉了几分。因他带的东西太多,与邓侍郎等人汇合后,还被杜良川取笑了一通。
杜良川暗示裴杼没断奶,不过去京城面圣还要带这么多行礼,也不怕拖累行程。
裴杼理都没理他,他就带,杜良川管得着么?
两人本来面上还过得去,如今再碰面时矛盾却愈演愈烈,邓侍郎也不出手,反而放任事态发展。
他们斗得狠,陛下那边应该是乐见其成的。启程之后,邓侍郎也默许杜良川有意无意针对裴杼。原以为会闹得天翻地覆,只是没想到裴杼出门之后倒是挺能忍,一直没有起什么冲突。
裴杼当然得忍着,他都打听到了,这御史里面有杜良川的人,真动起手来,他可能打不过。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姑且先忍着。
这一路虽然颠簸,但是吃喝倒是不亏,裴杼带的那些东西全进了自己的嘴,没给那几个人分一丁点儿。
途径原身衣冠冢时,裴杼还给原身上贡了一点祭品,虔诚地拜了拜。
杜良川看着忍不住跟邓侍郎蛐蛐:“他宁愿给孤魂野鬼上供,都不愿意给您吃,肚量何其狭隘?”
邓侍郎老神在在地揣着手,在幽州太守没有定下来之前,他是不会明着露出任何倾向的。
行了大半个月,终于摸到长安的边了。
这日,一行人还碰到了一位摆摊算卦的道士。幽州太守之位杜良川势在必得,且他坚信自己得天庇佑,不是裴杼这等人能比的。今日要他遇见这算命先生,想来也是天意。杜良川不由停下,给自己抽了一签。
抽时自信满满,松手一看,不想竟是个下下签,气得杜良川直接将那道士臭骂了一顿,骂他这玩意儿不准。
道士梗着脖子:“怎么不准,方圆百里,数我最准!”
裴杼本来也不想搞封建迷信,可看到杜良川吃瘪,他便想再气一气对方,于是也笑嘻嘻地凑过去抽了一签。
低头一瞧,笑不出来了。
杜良川嗤笑:“你又好得到哪里去?”
“此签不准。”裴杼固执地再抽,可依旧是下下签。
他偏不信,又抽了一次,依旧还是下下签。
裴杼:“……”
一股难言尴尬漫上心头,早知道就不抽了。
最后还是道士看不过去,直接捏了一支上上签塞到裴杼手里:“拿好,贫道这就给你逆天改命。”
裴杼喜极而泣,这位老先生真是个好人!
杜良川不爽了,抬眼扫了一下穷道士:“凭什么我没有?”
向来随心的道家老先生一点没纵着他,直接啐了一口,中气十足地道:“凭你长得丑!”
杜良川脸色涨红,扬言要砸了他的破摊子,还没动手就被裴杼一把揪过去了。裴杼急匆匆留下抽签的钱,便拽着这丢人现眼的狗东西离开。
又过了半日,裴杼等人总算顺利抵达长安城。
第59章 考验
习惯了永宁县的淳朴乡风, 再看这商贾云集,货物琳琅的长安城,一时还真不大适应。
只是繁华归繁华, 物价也贵得让人咋舌,难以想象没有家底的人在京城长住有多艰难。裴杼感慨万千, 文绉绉地念了一句“京城居,大不易。”
尽管不是他想的,可裴杼念完之后依旧感觉自己文采斐然, 棒得不行,惹得旁边的杜良川直翻白眼:“小家子气。”
若能留在京城, 谁在乎那点易不易的?就是拼尽全力也要留在京城当官, 毕竟这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裴杼回之以白眼,他发现杜良川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能扫兴了,讨人厌的本事无人能及。
邓侍郎将裴杼跟杜良川两个塞进了进奏院之后,人便消失了。
杜良川满心以为, 当天就能被召入宫,他连面圣要说的词儿都想好了, 结果整个下午一直无事发生,宫中并无传唤, 进奏院官吏待他也平平。杜良川想象中被这些小官讨好的场面从未有的,叫他不免生出几分沮丧。
杜良川从前进京的机会着实不多, 本想着有望成为幽州太守就能让人刮目相看,不料在京城中,区区一个太守根本不算什么, 也不值得旁人巴结。
此刻,已入宫的邓侍郎早已将幽州的一切尽数禀明。
处决刘岱乃是齐霆定下来的,罪名也都板上钉钉, 无可争议。邓侍郎提到更多的是幽州州衙跟几个县衙的贪腐、行贿情况,虽然时下贪污腐败横行,在朝中已经是个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了,可不想一个小小的幽州,贪腐风气比京城还要更甚。
齐霆如何能不怒?他更担心的是另一点,朝廷对边境州县的掌控已经日渐微弱,长此以往,只怕会威胁皇权。是以在听闻几个县只有永宁县清白时,齐霆再次对裴杼这个年轻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贪不腐,还与州衙官员交恶,看样子是个孤臣苗子,若能再对他忠心耿耿,那才能用着放心。不过这件事还得细细思量,忠心这种东西,不好说,从前沈将时一群人哪个不是口口声声对他忠心不二,可后来呢?
忠心二字,最禁不住推敲。
齐霆思虑片刻,忽然有个主意:“日前大理寺有桩麻烦案子待审,你将他们二人送去大理寺,让他们主审此案。”
邓侍郎不疑有他,立马便去寻了大理寺卿徐尧叟,转达了陛下的意思。
徐尧叟当即明白陛下说的是什么案子,应承下来后如释重负,陛下可算是干了一件人事,有这两人在,这闹心的事终于算是甩出去了。
其实案件也不复杂,只是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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