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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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后,本来还有些畏惧丞相府势力的徐尧叟直接拍案而起:“真是一群畜生,叫他们死得这么痛快,实在是便宜他们了!”

    十几条人命啊,这这么被残害了。如此不声不响地死去算什么报应?就应该将他们拉到菜市口,凌迟处死才解气。

    裴杼神色苍白地躺着,他今日的经历有些不同寻常,给他的触动甚至大过了身体上的痛觉。疼到现在,裴杼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失去感知能力了,只是觉得有些倦。

    他也知道师兄是在担心自己,遂扯出一丝笑来:“他们过些日子便能得到报应了。”

    “你且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徐尧叟压根不想让裴杼开口,听他这有气无力的声儿便心惊胆战的,“少说话,先保存体力。”

    裴杼安慰道:“我知道师兄关心我,但真的是小伤。”

    “快闭嘴!”徐尧叟急得瞪了他一眼,不许他乱动,什么小伤,都见骨头了怎么可能是小伤?他又急又气,但也不知是气裴杼多一点,还是气自己多一些。先生可真是疼这小子啊,身在永宁县还不忘巴巴地送信过来,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护好这家伙。

    同门师兄弟中,有这份待遇的可是独一份。这会儿便已如此受宠,若是再跟着先生学几年,岂不是要骑在他们这些师兄们头上作威作福?

    徐尧叟又是好一阵的拈酸吃醋,可转过身对着裴杼那张苍白的脸,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对着丞相府一通咒骂。

    说来说去,还是他的错,若是他今儿没有因为那副画失了智,小师弟也不会遭此劫难了。好在朱武及时将人救下,否则他连裴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劫后余生之感的,远不止裴杼一人。

    没多久大夫便过来了,见他对着裴杼的手直皱眉,徐尧叟甚至已经能把自己吓死了,他小心地求证:“大夫,我师弟这手还有得治吗,是否会影响写字?”

    老大夫叹息一声:“治倒是有的治,只是这阵子得吃点苦头,少说得一个月才能愈合掉痂,掌心会留下癜痕,将来写字上多少也是有些妨碍的,想要完全恢复多半不可能。”

    裴杼聪慧的脑袋瓜飞快转了起来,这样一来,即便日后有人发现他跟原主字迹不同,不是也有了借口?看来也不尽是坏事儿。

    而徐尧叟却感觉天都塌了。

    对他们读书人而言,伤了写字的手,那就等于是毁了容,先生还不知道要怎么骂他呢!

    裴杼那小崽子还在说风凉话呢:“没事的师兄,我本来也不喜欢写字儿!”

    徐尧叟恨铁不成钢:“你懂什么!”

    他还是不死心,等裴杼上完了药后便将先生带去了别处,仔细询问可有什么别的修复之法。若有的话,便是花再多钱也值。

    三人在屋外商议,落了单的裴杼却没了方才若无其事的劲儿,直勾勾地对着屋顶,脑子里一遍遍重复着那烧红的铁块和森然的刀光。若非朱武及时赶到,他早已没命了。今日之事,固然是因他不小心导致,但更多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

    梁国官场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弱则弱,强则强,没有任何中立者。而所谓强弱,无非在权势上。

    权势这个东西,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不能没有。裴杼望着自己险些残废的右手,忽然无比坚定,他不能在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

    一个时辰后,休息妥当的裴杼在朱武的护送下顺利回了进奏院。虽然住在这里他也不是很喜欢,但若是继续留在徐家,对他师兄也不大好。再者,他这位师兄也太喜欢念叨了,光是这阵子忌口的东西便反反复复的叮嘱了好几十遍,裴杼被他念得耳朵都要起茧子。

    杜良川见他回来,像是见到了鬼,满脸不可置信。

    裴杼觉得好笑,转过身,光明正大地任由他打量,甚至反问道:“怎么,杜别驾看到我回来,似乎很惊讶?莫不是觉得我会死在外面?”

    打探被捉到,杜良川也不装了,阴恻恻地来了一句:“确实没有想到。”

    连区区一个裴杼都解决不了,看来张礼邴也是个废物。说什么相府的公子,可笑,这等出身搁在他身上实在是白瞎了。若他是张礼邴,裴杼今日压根没有一丝逃命的可能。

    裴杼不确定杜良川是否参与其中,但杜良川肯定在张礼邴跟前告过了状,将来兴许还要去张丞相跟前告状。裴杼若是怕,就不会毅然决然喂下那几颗药了,他既然做了,便不在乎后果有多惨烈。

    倘若最终,他拼尽一切仍旧无法招架丞相府,但他这一条命,换那两个畜生的性命,也值了。

    目送裴杼进了屋子后,杜良川不仅在纳闷张礼邴为何会失策,更纳闷裴杼为何脸色比平时惨白了许多,张礼邴究竟有没有动手?

    可惜他跟裴杼的关系尚且没有好到能互相表达“关心”的地步,杜良川也奈何不了裴杼,他只能等张礼邴下次再出手。

    希望下一回不要再有意外了。

    第二日,躺在床上养伤的裴杼尚且不知,自己已经顺利挤入了京城的文坛,他那两首大作在程尚书的大力宣扬下,迅速传遍官场。裴杼一个原本声名不显的地方小官,凭着两首诗便为自己攒够了美誉。

    就连齐霆也得知了裴杼的大作。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是作的诗好与不好一目了然,就连齐霆看过都是赞不绝口。他本就因为《堂山文集》一事对裴杼颇有好感,如今裴杼扬了名,他便更觉得对方难得。

    对于幽州太守的人选,齐霆心中也有了答案。

    裴杼扬名的同时,丞相府却乱成了一片。昨儿他们大公子出门会友,夜里一直没回来。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大公子有时候会提前交代自己出门一日,每每都是等到第二天一早才会露面。

    可这回都到了傍晚,却愣是没见到人。

    张丞相下衙回家正在会客人,见府上的管事火急火燎地找到了他这儿,连忙让客人稍等,自己照带了人去一边。听完原委,张丞相还有些不以为然:“公子不在,你们不会去沈家找?”

    他记得长子跟沈家那个小子玩得最好,张丞相甚至还给他们处理过不少脏活。毕竟是自己儿子,便是犯下天大的错,他也不能撒手不管。况且抛下这些事情不提,他这长子还是极为拿得出手的,文武双全、能力过人,谁家若能有这样的继承人,已是祖宗庇佑了。

    可管事却道:“相爷,咱们已经去过沈家了,沈家那位小公子也失踪了,他们府上正派人在找呢!”

    “沈家的那小子也是昨天晚上不见的?”

    管事连忙点头。

    张丞相这才有了几分慎重,该不会是这次玩过了火,不知道如何收手吧?

    他踱着步子深思,而后突然停下,转身道:“叫上两个信得过的小厮,架辆马车,去北城外杏林村外的小宅子里找人,那宅子在河边,门口有棵月桂树极为醒目,速速去找!”

    管事领命下去。

    张丞相心中越想越觉得不对,应付完了客人之后,也赶忙骑马直奔城外的宅子去了。

    可到了地方,张丞相心中不安更甚。

    原本偏僻的宅子跟前围满了人,百姓们守在门窗处,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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