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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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建议,你们只管去找梅燕娘跟杨夫人。”

    只要能说得动。

    小县令想到那两位说一不二的夫人,转瞬就怂了。罢了,既然裴大人不管,那这事儿就再也不提。女眷就女眷,谁让这果酒方子也是女子弄出来的,下回再有男子唧唧歪歪,便让他们自个儿琢磨方子去。

    过了沧州,便抵达了幽州境内。

    衙署就在南边,裴杼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了,直接下船雇了几辆马车直奔衙署而去。

    路上,裴杼还在兴致勃勃地跟沈璎讨论衙署会建成什么样,应当不是富丽堂皇的类型,但是也绝对不会跟一般的衙署似的,他记得王师爷跟华老先生改动过不少呢。

    衙署后面便是官舍,这可是日后他们要住的地方。其实幽州的官舍便已经相当不错了,但对裴杼来说过于单调,等去了河北道官舍,他肯定得调整一番,以居住舒适为先。吃的喝的可以粗糙一些,但是有条件的话,住的地方还是要符合自己审美。

    裴杼还大言不惭地表示他俩可以挨着住,如此裴杼布置自己院子的同时也能给沈璎布置一番。

    沈璎对衣食住行才是真正无所谓,比裴杼还要清心寡欲,住哪儿都行。

    这两人,尤其是裴杼,说到兴头上的时候声音根本压不住,黄维凭隔着一辆马车都能听到他在絮叨什么,还说待会儿不要通报,要给里头的人一个惊喜。

    惊喜个屁,不就回来一趟有什么好喜的?真以为人人都会欢迎他?

    还有那衙署,充其量不过是个办公的地方罢了。对裴杼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黄维凭没什么好说的,天底下的衙署都是一个模样,他就不信河北道还能玩出花来。

    可等下了马车抵达之后,望着眼前拔地而起的衙署,黄维凭险些合不拢嘴。

    这是……衙署?

    如此气势恢宏,他怎么觉得不像呢。若非要说像什么,大概是像宫殿的,但细看下去却又不是宫殿的规制,叫人想找茬都不知道从何挑起。

    酝酿了半天,黄维凭才上前。鸡蛋里面挑骨头:“这也太奢靡了。”

    沈璎还在指挥人卸货,无暇顾及二人都针锋。裴杼却嫌弃地瞥了一下黄维凭,这人真是太不会说话了,随时随地都在扫兴:“这衙署几个州合力出钱盖的,黄大人不妨想想,河北这几个州能凑出来多少钱?又能如何奢靡?不过是表面光鲜罢了,内里只怕还不及黄大人家中富贵。”

    黄维凭面露凶色,讲道理就讲道理,拉踩他黄家做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裴杼率先进了衙署,黄维凭咒骂了两句后,又紧跟了上前。

    到底是今后处理政务的地方,黄维凭岂能不好奇?再说了,这衙署其实建得挺好,具体也说不出哪里好,只是莫名舒坦,一草一木,一石一渠,仿佛都浑然天成。也不知这些到底是谁的主意,他都想照搬到自家宅子了。

    一脚踏进院门,裴杼才看到远处有王师爷的身影。

    半年不见,王师爷似乎又消瘦了点儿,不及裴杼在时养得好。且他似乎很忙,正侧身指着面前的巨石,不是在跟差役交代什么。

    因离得远,王绰甚至都没有察觉裴杼等人。

    裴杼扬起笑脸,正要奔上去给他一个惊喜,忽然发现后面跟上来的黄维凭忽然顿住了,错愕地看着王师爷的方向。

    裴杼几乎瞬间便警醒了,他想到王师爷那经不起推敲的身份。

    黄维凭仍不能动弹,脑子像是被棉花堵住,又像是被密不透风的布给蒙了起来,整个人无法思考,被动地聚焦于一处。

    怎么会呢?那位不是死了吗?

    尽管隔得远,但是黄维凭不会错认,毕竟这位从前也算是权倾朝野了,连当今陛下都是他一手扶上位的。若不是后来他没了,张丞相也不会如此迅速崛起。这样一个已死之人,又怎么会在幽州现身,裴杼知道他的身份吗?

    黄维凭正要上前看个清楚,却见裴杼转了身子,巧妙地遮住了他的视线。

    黄维凭徐徐抬头,就见裴杼低头看着他,脸色很平静,平静到可怕,像是在看一尊死物。

    “看出什么了?”裴杼轻笑。

    黄维凭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惊呼,但恐惧让他沉默下来。这里到处都是裴杼的人,万一裴杼早已知道那位的身份,他一戳破便是个死。在没有给张丞相报信之前,他绝对不能露馅。

    “没什么。”黄维凭故作镇定。

    “是么?”裴杼不信。

    周若水也紧赶慢赶跟了上来,却见这二人拦在路中间,似乎僵持住一般。裴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但黄大人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双腿微微颤抖着,使不上力。

    “不进去吗?”周若水提醒了一句。

    裴杼盯着黄维凭,话却是对着周若水说的:“你先进去,黄大人有东西落在马车上,我陪他去取。”

    周若水只觉得奇怪,但裴杼官位高他好几阶,他只能照办,自顾自地往前走。

    真古怪啊,他想。

    第122章 掉马

    尽管不愿, 黄维凭依旧被裴杼不声不响地带了出去,爬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也想过在马车上反制裴杼,甚至利用对方逃出幽州。但比较了一下自己与裴杼的身量, 黄维凭还是放弃了。别看裴杼瞧着文文弱弱的,但这家伙力气可不小, 个头也高,方才将他拉上马车时,黄维凭压根反抗不了。

    至于主动将这事儿捅破, 那说不定更危险。哪怕黄维凭不喜欢裴杼,也知道这家伙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未必会杀了他, 但是……外头的沈璎、谢邈之流,包括王太傅,那是真的会杀了他的。

    黄维凭老老实实地坐在马车中,脑子里疯狂琢磨如何脱身。

    裴杼也难得沉默下来, 有些窗户纸不捅破还能装一装,可黄维凭这个始作俑者非要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真是叫人苦恼。

    望着他龟缩在角落里的模样,裴杼嗤笑了一声。

    黄维凭打了个哆嗦, 他何德何能看到裴杼的另一面!若不是对着自己,黄维凭肯定要指着裴杼的鼻子骂他表里不一, 但如今针对的是他,黄维凭连屁都不敢放一声。

    “说说吧,都知道什么?”

    黄维凭目光呆滞:“您指的是什么意思?”

    裴杼微笑:“我手下有位得力干将, 最擅制毒,你也想尝尝穿肠烂肚的滋味吗?”

    也……黄维凭吓得一哆嗦,难道裴杼已经对旁人下手了?是之前的幽州太守?还是别的政敌?本就游走在崩溃边缘的黄维凭彻底失去了思考。他不想死, 他还没有活够呢!

    裴杼在他颠三倒四的叙述中,逐渐捋清了真相,这可真是,出人意料。裴杼想到了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王师爷的真实身份竟然会是这样的。王太傅,听起来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人,竟然愿意留在他身边替他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其实一直以来,他们的隐藏并不算高明,只是裴杼自己不愿意深究罢了,一旦深究,则处处都是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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