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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扶贫五年,我登基了》 130-140(第2/16页)
他重建登州港作为其中一个中转站。
不过师兄被贬官之后肯定有些小脾气,还是先哄一哄为好,裴杼立马拿起纸笔开始哄人。
大概是陶仁与黄维凭的离开带走了霉运,反正裴杼最近运气格外得好。刚得到了京城来的好消息,转头又收到赫连他们从草原上千里迢迢送来的信。
阿尔普找到族人了。
他这位大王子在西骨族名望颇高,即便已经“死了”一年有余,却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他。阿尔普一露面,便将族人们的心给勾了过去。
几个还在内斗争权的小王子见状,只能暂时摒弃前嫌,联合一块针对阿尔普,奈何追随阿尔普的族人众多,又有幽州的士兵相助,没过多久,几个小王子便陆续战败,阿尔普被拥立为新一任大汗。
不过阿尔普即便赢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西骨族经东胡扫荡过一回,粮食跟牛羊都失了一大半,若再没有进项,今年冬天又该有不少族人会被活活饿死。
东西是胡人抢过去的,如今自然要抢回来,阿尔普跟族人们已经等不及了。
他托赫连写信,问裴杼现在进攻东胡是否合适,再有便是,两边若真打起来,幽州能够给予援助?哪怕阿尔普雄心壮志要歼灭东胡,但他也知道,仅靠自己跟族人肯定是不够的,关键时候还得幽州出兵才行。
裴杼其实觉得,现在不是最好的作战时机,但是江舟等一群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从前对东胡最了解的是郑兴成,如今则换成了成了江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江舟早就琢磨过要怎么打东胡了。如今等到了机会,江舟当然不想错过:“东胡对外宣称有四十万兵力,但其实里面大多都是后勤兵,真正能打仗的不过只有区区二十万而已。”
这可不是区区,裴杼比较了一番,西骨族最多能凑齐八万多的兵力,这还是除老弱妇孺之外全员上战场才有的兵力,除去一部分后勤,能作战的撑死只有六万,兴许都还不到。
幽州这边只有三万多,但若要征兵,可随时补足兵力。
裴杼谨慎道:“就目前来看,两边兵力过于悬殊,幽州与西骨族加在一块也不及对面的一半儿。”
谢邈立即道:“可行军作战,也不仅仅只看兵力多少。”
“兵力确实不是决定项,但是以少打多的风险还是太大了。况且,咱们缺的不仅仅是兵力,还有战马跟铁甲。”裴杼得对那些将士们负责,若是毫无准备,损伤肯定是他无法承受的。
江舟他们想的是赢,裴杼偏向保守,想的是如何将伤亡降到最低。其实,幽州战马已经在培育了,只是即便培育得再快,也要四年左右才能初具规模,再有便是铠甲了,他们缺铁,缺得紧。
江舟道:“其实缺少这些并不打紧,我们可以边打边抢,以战养战。我率领一批精锐开道,将战利品丢给后方做补给,配合着西骨族必能打得东胡猝不及防。”
裴杼也知道,江舟他们有这个本事,这位从前在西北战场便打得胡人四出逃窜。
江舟请求道:“大人,机不可失啊。”
谢邈等人也眼巴巴地望着裴杼:“大人,尽快打吧,西骨族那边也等着抢些粮草过冬呢,即便咱们不出兵,他们也是要打的。”
裴杼陷入了挣扎,幽州从来都是被动防守,还没有深入敌营打过一场,他倒是不害怕战败,只是担心将士的伤亡,想要尽可能地给他们武装好。思虑再三,裴杼终于做了决定:“可以打,但是要等一等。”
江舟立刻追问:“等多久啊?”
裴杼估摸着永宁县修路的进程,回道:“最多等三个月。”
虽然不知道这次修路的奖励是什么,但裴杼还是抱有期待,万一是对这场战事有利的东西呢?若真如此,他们便能攒一张底牌了。
江舟等人算了算,三个月而已,不算太晚,就当是放缓三个月,让他们好好练一练身手。
商量好后,裴杼又让人带了一封信带给阿尔普,告诉他幽州三个月后便可派兵增援,让他也先练练兵,稍安勿躁。
裴杼倒是不担心齐霆会不让打,只要西骨族一马当先,且尝到了甜头,齐霆跟朝中那些人肯定会眼馋,幽州作战又不要朝廷派兵增援,他们只要等着捞钱即可。这样无本万利的好事,齐霆如何会拒绝?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不多时,裴杼又收到了狱卒的消息。
停药之后,周若水的脑子似乎有些清明了,想到朝廷对周若水的安排,裴杼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第132章 如愿
周若水吃下去的药其实并没有黄维凭多, 裴杼本意不是想毒死他们,只是想堵住二者的嘴。他们若是不闭嘴,幽州这些人都得跟着咽气。
这次再见周若水后, 对方的确清醒了不少,他似乎意识到前些天发生过什么, 在看到裴杼走近后便对他龇牙咧嘴,但却没有攻击的意思,大概也是知道动手的后果。
裴杼无心看他的惨状,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确认周若水的情况究竟适不适合去外头干活。如今看他确实有几份清明, 想来将他拉出去自力更生也是可以的。
衙门不养闲人, 大牢里面也一样。
裴杼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交代了对他的安排:“黄维凭虽被带回京城治疗,但于张戚而言已是一步废旗,如今官职也停了, 不久之后会有一位新的副使顶替他。至于你,蓄意陷害黄维凭的罪名也成了定局, 朝廷原本要判你死刑,但考虑到你行迹疯癫也算得了报应, 便免了死罪,判徒三年。”
周若水眼神癫狂, 好像是听懂的样子。
裴杼继续道:“幽州尚有不少刑犯在北边屯田,今日你也会被送过去。那里有军队驻扎,你给我好生种地, 别想着再闹事或者伤人,否则,你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 便难说了。”
军中士兵多脾气急躁,同行的囚犯更是不好惹,周若水若想耍花招恐怕是难了。朝廷是只判了周若水三年徒刑,但裴杼准备将他一直关下去,直到周若水对他、对王绰等人都不再是个威胁。
交代完,裴杼也不等周若水如何反应,直接让人将他押送到北边种地去了。
看他挣扎时那一身蛮力,应当能犁不少田吧,正好杨怀安这阵子改进了不少农具,耕地播种都方便了许多,等周若水去了北边,有的是活给他干。
周若水大抵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狱卒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把捂住口鼻便将人拖出去了。
能离开牢房,周若水当然求之不得,但代价是去北边给裴杼开荒,这谁能受得了?他不仅要跟那些作奸犯科的囚犯为伍,还要在已经跟裴杼撕破脸的情况下继续为裴杼做苦力,真是奇耻大辱!
停了药后,周若水渐渐地也想明白了,他意识到审案期间那个王师爷一直没有露过面,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对方的身份定然不能见人。
但可恨得是,他当时脑子像是塞了浆糊,根本想不到要揭发裴杼,反而因为对黄维凭的恨意洗刷了裴杼的嫌疑。
周若水本来打算去了屯田处再想办法将这件事捅到京城,可等真去了后他才发现,此处看守的力度比幽州牢房要严多了,兵卒远比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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