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大的反派疯魔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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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陛下定会嘉奖。”

    江曜对薛淮璋态度尚可,他和姬时语五年重逢,这会儿兴致不错,狐狸眼少年勾了笑道:“薛公子,大小姐亦在返京路上,大抵三日之后

    便会达京。”

    薛淮璋飞快抬头,他眼里满是激动,这回的笑容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沈南怀看眼薛淮璋,跟着笑:“今日叨扰五小姐了,我和薛兄改日再来拜访。”

    “好。”姬时语应。

    两人便相继离去,走前还有十分有礼的作别。

    “薛淮璋真是痴情我姐姐,你也看见了吧?”

    姬时语叹了口气,和江曜说:“这五年你不知我多为难啊,雷打不动的应付薛大人,可真累的!”

    江曜的眼却凝在沈南怀的后背,好似要将人盯出个窟窿。

    “阿锁,那是谁?”

    江曜揽着姬时语的手,轻轻上挪。

    他掌心温热,不小心触及姬时语腰间的软肉,逗得她很痒,咯咯直笑,只想避开他的抚摸。

    奈何少年不给,又强势地抓住她的后脑。

    姬时语僵直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她总觉得两人之间怪怪的,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是五年不见,她和江曜已是生疏了许多吗?

    为何江曜一碰她,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地发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她好像十分受不住他手的抚摸。

    姬时语不懂,可她心里本能的相信,江曜不会害她,便就以这个姿势,侧头看身后的少年。

    江曜狐狸眼微垂,没让她瞧出翻涌而出的阴郁,他笑了起来,“阿锁戴了我送的及笄礼?”

    “啊?”

    姬时语晃动了下脑袋,发髻之间的环佩叮当作响。

    今日她发顶盘了一只粉宝石蝴蝶发冠,中央坠着的小链子垂于额心,衬得少女灵动娇俏。

    而双环髻的两侧各插两只排簪,垂挂的流苏如圆月环形,还坠着小铃铛。

    这是江曜从岭西送来的礼物。

    在姬时语及笄的那一日。

    “我很喜欢呀,定然是要戴的。”

    姬时语再一晃,铃铛又跟着响动,“你送给我,不就是想我戴给你看吗?”

    “阿锁,真乖呢。”

    江曜的心又被充斥的满满当当。

    他抬手抚摸姬时语的发,指尖碰碰小铃铛,声响之时,眼前的姑娘那只玉色的耳朵还会跟着一颤。

    江曜太满意了。

    不过满心腔的喜悦并未让他忘记正事。

    江曜的唇扬起凉薄的笑:“所以阿锁,他是谁?”

    “谁、谁?”姬时语不解。

    江曜垂眸:“……”

    沉默片刻,姬时语好像反应过来了,“你说薛淮璋身边的那位公子?他是鸿胪寺的沈大人。”

    江曜继续盘问:“阿锁很熟?”

    “是呀,很熟的。”

    谁料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昂首笑意盈盈,“这五年我们见过许多回了,他与薛大人交好,每回都会陪同他过来。”

    怎么会这样?

    江曜直视姬时语笑容不止,只觉得全身冰凉。

    阿锁怎么可以笑得这样灿烂,对着除他之外的外男?

    他的阿锁,五年未见,经历过什么?

    他不在的时候,便有恶心的臭虫,盯上了他的姑娘?

    两人还背着他已结下极好的关系,姬时语不讨厌那人,说起来时还笑容满面。

    他可没错过沈南怀走前,眼底透出些许温柔流恋的目光,是望着姬时语。

    江曜怎么会看不明白,又怎么会不懂?

    无人比他更懂了。

    在旁人所察觉不到的暗角,他以这样的暗沉视线,觊觎过姬时语多久。

    他们两人,究竟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一想到这些,江曜遏制不住心腔翻起的杀念,他想即刻冲过去斩杀沈南怀泄愤,再挖了他的双眼。

    这样便没有眼睛盯着姬时语了。

    可是被江曜掐着腰肢的姬时语突然轻呼出声:“哥哥,我疼……”

    江曜被她唤得回了神,狐狸眼之中的全然情绪也瞬间消弭,他无意识地掐得用力,惹疼了姬时语。

    少年换上温和的笑,“阿锁,先回府吧。”

    “嗯啊,你好不容易回来,我正好也让娘看看你,让她放心爹和姐姐。”

    姬时语主动领路,挂起笑道:“走吧!”

    她本想牵江曜的手,可就是脑子不知道怎么的,姬时语突然便犹豫了。

    这踌躇之间,刚伸出去的手便又立即缩了回来。

    有些尴尬地藏入了宽大的衣裙大袖里。

    江曜问:“怎么了?”

    “没有,没有!”

    姬时语摆手,抬脚先行入府,“哥哥,你随我来。”

    她可不想让江曜知晓,她对两人的关系微感不适应。

    江曜要是知道,岂不是会很伤心?

    她自己琢磨琢磨吧,兴许再多熟悉几日,他们便会同五年前那样亲密,能拥抱也能手牵着手了呢?

    姬时语说服了自己,心情又好了起来。

    江曜跟在她身后,灼灼望她纤细的身影。

    阿锁真的长大了,是能嫁人成亲的姑娘了。

    他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搂抱她的触感,绵软柔和,一旦抱住了她便再也不想撒手。

    这样的姬时语,他没陪在她身边之时,该有多少野男人肖想于她?

    江曜又愤怒了。

    一怒他便想见血,想杀人、挖人眼睛、拔人舌头。

    可他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野狗少年,跟在姬时语身边,他懂得了一个道理。

    小姑娘并不喜欢太暴虐的人。

    她吃不住的是他示弱柔软。

    这一点他一直都做的很好。

    阿锁不会发现的,他只要背着她,除掉围在她身边的所有人。

    让那些男人悄无声息地死掉,滚出姬时语的视野。

    阿锁便也不会知道。

    五年了,他回来了,便不会再给外人可乘之机。

    江曜默默跟在姬时语身后,转而轻笑,抬脚入了忠义侯府。

    ……

    海棠苑,姬时语步入正堂时,正见舒氏在训斥一个孩童。

    “成哥儿,习武可是你自己应的,杨统领教你那是他应责,你怎么可以逃课?吃不了苦,如何能有能耐?”

    姬时成耸着肩膀抽泣不已。

    姬时语已走了过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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