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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孤不想当皇帝!》 60-70(第24/44页)
对于这点太和公主也感到奇怪:“没有田地作为保障,那些官吏为何肯替晋王办事?除了商业发达还有俸禄与待遇提高,哪样不要钱?”
对此蓝铃十分清醒道:“因为晋王在荒北实施的是国有制,土地收归公有,百姓都有使用权和承包权,但土地无论官民都不再持有私权。”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
“晋王正是懂得人心,才会谁也不分,谁都有一样的权利作为生存的保障。”
那么这些原本在旧时需要大量成本支持的公共管理与责任自然就被分摊了。
尽管权力也被分摊了。
但办事的效率也高了。随着生产力的提高,生产关系自然也会发生改变。
何况晋王充分利用手中的权力,分配好手上每一点资源。所取得的成就,无人不服。
上下归心,上行下效,真正做到了整合力量办大事的壮举。
试问在如此真知灼见的人带领下* ,谁不想与其共赴盛世?
太和公主听罢,她越发觉得晋王最后才会是皇兄的敌人。
而蓝铃在想起晋王身边的女官,她一个恍惚没留意碰倒打碎了亲自泡得茶杯。
啪——茶杯率领的声音,引起太微从外匆匆进来的脚步声。
“蓝妃,出什么事了?”太微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杯子碎了。
他连忙心疼地握住蓝铃的手,查看有没有伤口?
蓝铃一声不吭。
太和公主正想识趣离开,不打扰兄嫂之间的腻歪。
只是在她转身之际,视线从皇兄的身上滑过,却莫名感觉皇兄似乎很在意蓝铃的双手。
胜起那张已经满脸疲惫的俏容。
太和公主带着怪异的心情出来,正好碰上刚要离开的卓相。
卓相心照不宣瞅了她一眼:“一起出宫吧。”
出宫后,太和公主在回府邸的途中,总有种哪里不舒服的感觉,可她说不清道不明。
卓相还没打算回住所。
她便问道:“老师,我以前觉得皇兄和皇嫂很恩爱,现在不知为何皇嫂好像不太开心。”
“而皇兄还是那么在意皇嫂。”
说着,太和公主觉得自己多心了,好笑道:“我可能是最近累着了。”
“公主是长大了。”未曾想卓相却道:“稍微窥见一些人心,难免会让自己不舒服。”
话中有话瞬间让太和公主,怔然,呆在原地。
卓相见她已经意识到什么?他主动将袖口里藏起来的香香馆报纸递给她一份。
“也许老夫作为男人不太够资格评价此事,但看完,会令人怀疑自古以来很多宣传的事情。”
太和公主十分不解,她接过报纸,发现头条的大字正写着如下内容:为何当今世道重子轻女?关于女人是否有资格涉政和没能力没见识不堪大任的偏见与性别刻板印象。
头条标题就足以令人惊骇!
荒北现在那么离经叛道吗!
卓相还另外给了一些关于荒北发展的真实记录杂记,都出自一个书香门第的千金手里,甚至还有一些开明的公子哥已经开始写上以女子为主角,任官下乡的话本。
太和公主双手抖索读完一遍,回房又读了一遍,读得她心惊胆战,直接把杂记和报纸烧了。
烧完后,看着灰烬,太和公主又呆呆傻傻笑了。
只是笑容中有些悲凉。
她想她知道自己为什么皇兄和皇嫂之间的相处氛围感到不舒服了?
因为皇兄眼里的皇嫂,很虚幻。
那不是爱人的目光,只是一个看物品的眼神。
太和公主突然感到害怕与不安。
又开始迷惘起来,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
她不知道?为什么荒北的女人过得那么好?
因为有晋王的庇护吗?
不,不可能,单靠晋王的保护,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那为什么荒北表现的如此不一样?
太和公主心里太多疑问了。
以至于她迫切想找到答案,然后女扮男装出了大梁,去荒北,亲自找到属于她的答案。
而此刻太和公主不知道,她的这份不安与害怕,正是来源于内心的觉醒。
她渐渐产生自我的意识。
与此同时。
南青刚去医院剪完彩,荒北总医院正式成立。
各县的大夫都纷纷跑来应征。邓家作为药商世家,自然要与医院打交道。主动降低价格求订单。
但南青特地派人医药谈价格,协商好才能长期合作。
然后她又去视察各个公塾,发现很多公塾并不规范,有的夫子能教人认字就不错了。
还有夫子不愿意教女童,就算有愿意的也只是表面做功夫,上课的时候特地忽略对女童。
南青看不下去了。
尽管她之前有意拨款给人开盲,但人心中的偏见就如一座大山,短时间轻易搬不走。
她必须立即正式纠正三年义务教育,省得有些滥竽充数的夫子,只会浪费粮食,还误人子弟。
于是南青回到府上,立即大刀阔斧开始一系列的改革。
首先招聘一些没有歧视,有教无类的夫子,作为班主任,其他则是各门专长的老师。
南青会直接面试班主任,并且开出很好的待遇,比如荒北府制下的编制官位。尽管官职不大,但在社会上有名望。同样算是上流社会人士。
不少夫子前来面试,大多数回答的很好,可当她让七八岁的女童站出来学他教的东西。对方一下子就暴露了本性,认为女童不该与男童同堂读书。
还有女童应该都要待字闺中,不必学那么多东西。然后又拿老祖宗那套说事。
听得南青划掉对方的名字,吐槽一句:“老祖宗里面也有女祖宗,你难道只认爹不认娘?”
急得对方语无伦次,又不敢得罪她。
南青让人下去。
之后的夫子不是装模作样假意迎合就是想巴结她。
南青不想浪费时间,都让人下去,看来要找到一个愿意教女孩的人挺困难的。
如果岳父在就好了!
就在她愁眉苦脸之际,一道翠鸟般的声音响起:“我自愿担任女子的夫子。”
南青抬头扫了对方一眼,是个女子,长得其貌不扬,脸上还有一颗媒婆痣,然后大摇大摆过来,旁边的男人看见她都快吐了。
“你读过书?叫什么名字?”
女子行礼十分规范:“家父岐北举人郝先才,我是他的独女,郝嘉。”
此话一出,旁边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好嫁?”
“怕是嫁不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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