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但男主生[GB]: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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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乌风抬眸哀哀看着她,狼首轻贴她的蛇尾,喉中发出绝望而祈求的呜咽。

    白露愣愣看着他,手抚上他的狼首。

    还要拒绝吗?

    他看起来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第180章 爱意至死方休

    白露用尾巴缠绕着他, 安抚着他的情绪。

    他身上的毛发还未完全干透,被风一吹,发起了高烧。

    白露尽可能地将他团团缠绕, 用身体为他遮挡风。

    哪怕仅仅是这样也能给他带来极强的刺敫, 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却不仅仅是因为冷。

    当阳光洒向大地时,他也在她怀里安静了下来。

    明明已经困到精神迷糊, 眼皮打架, 却依旧执着地看向她,强撑着不肯睡去。

    “睡吧。”

    白露摸了摸他的狼脑袋, 抱着他道:

    “我在这里守着你。”

    一句承诺无法让他完全安心,但他终是抵不住困意, 精神一松,就沉沉睡去。

    幼崽们早早醒来, 跑上山坡, 追逐打闹。

    在发现她将大黑狼缠得密不透风后,它们好奇地凑过来, 扒拉着大黑狼露在外边的狼尾,想往她的尾巴缠绕下钻。

    白露一手按住一只, 让它们不许捣乱。

    但三只小崽子, 她的手根本不够用。

    怕他们吵醒了乌风,她从地上捡了根树枝丢出去, 让它们去一边玩。

    小狼崽们立刻被飞出去的树枝吸引了注意力,飞奔而去, 争抢着树枝。

    白露低头,放松了些蛇尾对大黑狼的禁锢,伸手探他身上的温度。

    他的毛发已经干了, 但身上还是很烫。

    他对她来说一直是热的。

    她也没法确定他是不是还在发烧。

    白露知道,一些狼族兽人生病后,会自己找草药吃。

    但她身边这些狼,大的昏睡着,意识模糊,小的还是玩树枝的年纪,哪里懂得生病该吃什么草。

    思来想去,只能想办法给他降温。

    白露将尾尖挪开,在挂着露珠的草地上滚了滚,将尾端的温度降下来。

    随后将冰凉的尾尖顺着他的狼尾末端塞进去,深入他的体腔给他降温。

    怀里的大黑狼隐约呜咽了声,本能地将她绞紧包容。

    白露想,他的温度确实很高,几乎要将她热化了。

    等到尾尖的温度被他同化,她准备退出去,继续借着微凉的草叶降温。

    在感觉到她要退出时,怀里的大黑狼明显变得不安起来,强健的肌肉紧绷着,几乎将她绞杀。

    白露一直以为只有蟒蛇才会绞杀猎物,现在才发现黑狼的恐怖。

    他居然也有着这样强大的技能。

    好在她有坚硬紧密的鳞片作为防御,不至于真被他绞断了尾巴。

    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蛇尾尖救出。

    白露刚松了口气,便听到昏睡中的黑狼短促低泣了声,伴随着绝望的呜咽,像是梦到了什么极为糟糕且无法挽回的事情。

    白露没时间探究,只能抱着他的狼脑袋安抚地摸了摸,紧急给尾巴降温,感觉差不多了就再度塞进去。

    明明之前还差点将她绞杀,紧得要命。

    但在她想要进一步降温时,他的每一处都松软了下来,将她迎入,竭力谄媚着她。

    接下来的半天里,白露进行了许多个这样的来回。

    也经历了他的一次次绞杀和谄媚。

    他的身体变脸变得比什么都厉害,对她的进入和退出完全是两个态度。

    时而拼命讨好着她,时而又对她穷凶极恶,宛如狼格分裂。

    当正午太阳升至于最上空时,他醒了过来。

    当时,白露刚刚退出。

    乌风睁开眼,感受着空落落的一切,一颗心也随之空寂。

    若非她的蛇尾正缠绕着他,给予他些许依凭,他或许会在绝望中放弃一切。

    “你醒了?”白露欣喜看他。

    看来她的降温策略还是有用的。

    只是还需要继续维持,他的温度还是很高。

    因为已经正午了,草地上没露水了,她多花了些时间,才让尾巴冷下来。

    她将尾尖凑近他,对他道:

    “你别乱动,我给你降温。”

    乌风被她贴上来的微凉尾尖冻得一哆嗦,错愕看向她。

    而身体已经比他更先一步反应过来,近乎急迫地迎接她。

    由空转满。

    乌风被突然而来的满足弄得不知所措,几乎要呻口今出声。

    用力咬着狼牙,才压下了到嘴边的声音。

    “好些了吗?”白露问他。

    乌风愣愣注视着她,想起了她刚刚的话。

    这是降温。

    求偶期的热朝让他躁动不安,可他注视着她,只能强压下所有渴望,安静得近乎温顺地对她点头。

    他想要她的停留和触碰,哪怕只是降温。

    乌风这“高烧”,一烧就是一整个春季。

    即使狩猎时再威风凛凛、强健迅猛,只要到了她面前,就一副烧得晕乎、被病情折磨得虚弱的模样。

    他也不主动求她帮他,只安安静静地伏在她身边,睁着狼眼可怜兮兮地看她。

    白露也总会帮他降温。

    春季结束后,白露发现他的肚子大了起来,发烧的频率也有所降低。

    他从未对她提及什么,甚至会有意在她面前遮掩着肚子。

    如果不是白露见过一次他怀孕的模样,怕是真会被他蒙混过去。

    他怀孕了。

    在幼狼们才四个月大的时候,他的肚子里怀上了第二胎。

    他一如既往地教导着幼狼们狩猎,身手不见迟缓。

    只有在来到她面前时,他总会夹着尾巴,表现出一副病弱的模样。

    这就是发烧了。

    求她降温治疗。

    他始终没有对她提起怀着的幼崽。

    白露也不知该不该问。

    他们间的对话从春季以来就变少了很多。

    除了一些日常性的交流外,他只有在她身下烧得迷糊时,会叫她“姐姐”,也叫她的名字。

    如果她表现出想跟他谈谈、说些什么的模样,他就会变得格外紧张。

    久而久之,白露也就很少主动找他说些什么。

    但他们还是生活在一起,谁也没有主动离开对方。

    春天,白露陪着他在森林外围的草原上,看他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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