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千千岁(清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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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专心吃羊肉,明玉夹他就吃,明玉不夹,他自己夹。

    最后把一碗红焖羊肉都吃光了。

    等于明玉沐浴回来,就见多尔衮懒懒靠在炕上看书,胸前衣襟随意半敞着,隐约露出胸肌、腹肌,还有一小截人鱼线。

    关键他长着祁陈的脸,明玉赶紧仰头,鼻血才不至于流下来。

    虽然早做过了,胸肌腹肌人鱼线也不知摸过多少回?????,可那时候一般都吹熄了灯烛,谁也看不见谁。

    做的时候心里想着祁陈,明玉其实还挺享受的。

    就算事后清洗时点了灯,明玉人都不清醒了,并没留心看过。

    像现在这样明火执仗地看,还是头一回。

    今晚多尔衮也很奇怪,平时在家冷的一批,沐浴完坐在炕上那也是一朵高岭之花。

    只要没吹灯,永远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吹了灯才会变身衣冠禽兽,脱了衣服那就是禽兽。

    偶尔禽兽不如。

    对上多尔衮从书后看过来的目光,明玉僵硬地笑了笑,僵硬地脱鞋上炕,僵硬地被人拉进怀里轻轻按揉。

    明玉喘息抬眸:“把灯吹了,我、我不习惯。”

    余光瞥见多尔衮的薄唇边好像长了一颗痘痘,仔细想了一下,刚回来那会儿好像并没有。

    多尔衮依言吹熄了炕桌上的灯烛,把烛架什么的全扫落在地上,却没理会墙角明亮的宫灯。

    一把扯过被子平铺在炕桌上,然后脱下雪白的中衣在被子上面又铺了一层,明玉此时已经软了身段,低声求他把宫灯也熄了。

    多尔衮伸手试了试,缓慢埋首,明玉瞬间睁大眼睛,全身血液都烧起来了直冲脑门,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宕机。

    灯烛摇曳,在某个巅峰时刻,多尔管俯身看明玉,终于看见了她唇边浅浅的小梨涡,又甜又欲,让他为之疯狂。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多尔衮只要了两次便停下来,把明玉从头到脚亲吻了一遍。

    明玉躺了一会儿缓过来,羞得恨不能当场死了,不要多尔衮给她洗,披着对方铺在炕桌上的雪白中衣一溜烟冲进浴房。

    把自己洗干净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没拿换洗的衣服,只好擦干身子重新披着那件中衣回到卧房。

    卧房里炕桌已然推到炕尾,鸳被换了新的恢复原状,明玉脱鞋上炕钻进被窝里,这才把身上的中衣脱下来放在枕边。

    不管在哪个世界,她都喜欢裸.睡。

    枕边的中衣被人拿走,明玉面壁,哑声开口:“浴房隔间有你换洗的衣裳。”

    多尔衮“嗯”了一声,走进浴房。

    这次沐浴的时间特别长,长到多尔衮回来的时候明玉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明玉睁开眼,看见对面早没了人,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

    吩咐娜塔收洗的时候才发现,多尔衮并没换中衣,而是把她脱下来那件直接穿走了。

    多尔衮回到军营,昨天安排的调查也有了结果。死者都是蒙古人,尸体清洗后反复察看,都能在腋下不显眼的地方找到一个蒙文字符的纹身。

    “纹身位置隐蔽,浅而小,不清洗凑近看,根本发现不了。”参将给出判断,“这种纹身很常见,属下没记错的话,察哈尔王帐的侍卫身上都有这种字符。”

    多尔衮面无表情,似乎早已洞悉,转而问起杀人的兵器,参见一脸羞赧:“似乎是一种弯刀,一刀毙命,堪堪切断气管,伤口很小,几乎没怎么出血,属下从未见过这种兵器。”

    就是没查出来了。

    多尔衮让参将去镶蓝旗问,一问才知道,这种兵器并不是什么弯刀,而是一种极其纤薄的软剑,平时围在腰间,用的时候抽出来能出其不意,一击毙命,且杀人不留痕迹。

    这种软剑只适合近战,因价格昂贵,在南边并不流行,反而在朝鲜受人追捧。

    镶蓝旗很多人都随阿敏贝勒去朝鲜打过仗,对上朝鲜王室时,没少吃这种软剑的亏。

    与参将交好的镶蓝旗将领也没能幸免,在朝鲜城内劫掠的时候,曾经被这种软剑伤过,故对此印象极深。

    听到朝鲜两个字,参将整个人都不好了,朝鲜王室居然有人潜入温泉山,还敢在镶白旗眼皮子底下杀人挑衅,真是活够了。

    虽然蒙古那群人鼓动流民该杀,那也该镶白旗出手,轮也轮不到朝鲜王室在这儿替天行道。

    想到朝鲜王室,参将脸色忽然发白,火急火燎地回去复命了。

    多尔衮听说冒充流民杀人者有可能是朝鲜王室,唇边现出一抹冷笑,当即让旱鸭子多铎领着刚学会洑水的新兵去河边操练,将他手中的水师精锐扣在军营里修整两日。

    同时派出斥候在流民中排查,圈出可疑人员重点追踪。

    这一查不要紧,聚集在温泉山附近的流民还真是藏龙卧虎,有南边派来的细作,蒙古派来的细作,还有朝鲜细作若干。

    除了细作,千奇百怪的能人也不少,比如游侠、僧道、小官吏和地主等等。

    当然更多的还是穷苦百姓,几乎都是在南边失去土地或粮食绝收的农户。

    多尔衮之前太忙,没空理会流民,听说温泉山附近聚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杂人,忍不住问:“别的旗也这样乱吗?”

    负责打探的斥候连连摇头:“南边和朝鲜派来的细作都在打听温泉山附近的农田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别的地方都遭了旱灾,只这一小片没受影响。”

    “除了水源,他们还关心地里种的什么粮食,怎么那么耐旱,河边的野草都枯死了,田里的秧苗还是碧绿碧绿的。”

    这个多尔衮知道,西洋粮食耐寒耐旱,明玉事先跟他解释过。不过他没必要跟别人解释,随便他们怎么猜吧。

    “蒙古细作又是怎么回事?”如今南涝北旱粮价飞涨,明玉种的西洋粮食长势好引来细作的关注,并不奇怪。

    细作嘛,不是今天才有的,大清也在南边和朝鲜安排了细作。

    敌对关系,互相打探消息再正常不过,偶尔还可以利用。

    可蒙古已经臣服,他们的可汗都娶了公主成了额驸,还有派细作过来的必要吗?

    难不成想把草原的牧草全拔了,改种粮食?

    “蒙古细作并不多,昨天闹事的全死了,剩下几个也逃了。”至于目的,斥候不敢瞎猜,“他们每天都在大路上转悠,好像在等人,也从来没向别人打听过什么。“

    明玉马车被劫的事,只有暗卫知道,多尔衮并不想告诉更多人。

    “剩下那几个跑哪儿去了?”多尔衮又问。

    斥候回答:“取道正蓝旗,逃往蒙古,一直有人跟着,要抓回来审讯吗?”

    多尔衮用兵多吊诡,喜欢慢慢织网,出其不意,一网打尽。他说查,斥候只敢查,不敢自作主张抓人,生怕坏了大事。

    “继续跟着,看他们是不是真的逃回蒙古了。”取道正蓝旗,多尔衮总觉得其中有鬼。

    斥候并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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