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跟觊觎我的人同居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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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叶之瑜起身。

    “等等。”江左晗双眸微眯, 一把将他拉到身前, 自上到下, 狠狠地打量, 最终停留在他胸口,气急败坏地问:“你这里怎么回事?”

    毛衣虽薄,也不应该有明显豆芽的轮廓吧?

    叶之瑜见他又要掀自己毛衣,露出慌张的神色, 连忙护住衣摆:“你干什么——”

    江左晗越发确定他心里有鬼, 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松手。”

    叶之瑜愣住了。

    他……刚刚做了什么?

    反应过来脸颊涨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江左晗毫无心理负担地嗤笑,一把掀起毛衣。

    下一秒,瞳孔震颤。

    雪白的胸膛上全是暧昧交错的痕迹,最触目惊心的是一左一右, 又红又肿,看上去都充血了,翻涌的醋意冲上喉咙口:“谁干的?!”

    他都舍不得碰的地方。

    如今触目惊心,一片狼藉,一眼便知曾经受过的蹂躏。

    “你有病是不是?”叶之瑜推开他,遮挡住自己:“我好心才送你回家的,少对我管东管西的。”

    况且昨晚谁骗他要吃奶糖的啊。

    结果一晚上咬着他不放,一大清早不记得了又翻脸不认人。

    江左晗眼眶猩红。

    去夜店潇洒……发生这种情况属实正常。

    他们早已结清了酒款,不清不楚的关系也结束了。

    至少……叶之瑜现在理他了。

    “好歹……也要涂药吧。”江左晗憋屈地说:“你这样被毛衣蹭着,会不舒服的。”

    “我知道。”叶之瑜默默整理好皱褶:“已经叫了药房跑腿。”

    江左晗像不认识一样看着他:“叶之瑜——”

    他没有其他要解释的吗?

    怎么做到被自己发现后,一脸平静地叙述涂药的?

    叶之瑜瞪过来:“又怎么?”

    江左晗立即怂了,只能自我安慰手里的醒酒汤是老婆亲自熬制的。

    他一口一口乖乖喝完了。

    等宛如拖拉机般的轰鸣声不再敲击脆弱的神经系统,江左晗又开始不甘心了,念叨道:“你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吗?”

    叶之瑜收走了空碗,去厨房盛了一碗菜粥。

    菜粥冒着滚滚热气,他怕太烫了,放在嘴边吹了吹,闻言慢吞吞地抬眸。

    “你都破皮了。”江左晗说:“他有艾滋病怎么办?”

    叶之瑜抿着唇纠正:“没有破皮。”

    江左晗又把音量抬高了:“你还争这个?”

    叶之瑜皱了皱眉,把勺子塞进他嘴里:“吃。”

    江左晗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

    鲜味充盈着味蕾。

    好香,胃里如春水初生,温暖花开。

    江左晗鼻子一酸。

    心想他不能失去叶之瑜。

    这个木头学霸gay好像天生就会照顾人,四处散发关爱,除了容易憋着心里话不说外,再找不出任何缺点了。

    他温柔漂亮。

    又是容易遭渣男惦记的类型。

    江左晗不敢想象那人尝过一次后,会有多么食髓知味。

    “我帮你上药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叶之瑜皱眉:“不需要。”

    江左唅不肯妥协,执着道:“你会痛的,叶之瑜,你自己上药痛不痛?”

    他好痛。

    叶之瑜对上犹如青墨般的桃花眼。

    卧蚕很深,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染了一层挑色,睫毛如鸦羽般浓密。

    真帅啊。

    难怪纵使性格乖张暴戾,也深受白富美喜爱。

    一装起可怜,连叶之瑜都拿他没办法:“你想,就随便吧。”

    “轻一点。”

    见叶之瑜松口,江左晗又止不住地冒酸气:“昨天怎么不让那个男人轻点?”

    他让了。

    但那个人没反应。

    还闹得特别凶,一定要含着才肯罢休,像刚出生的婴儿似的。

    叶之瑜被折腾得半宿没睡,一大早熬了醒酒汤和菜粥,结果这个混蛋竟然以为他在跟别的男人鬼混,真是气人:“他天生动作就重,不会轻。”

    话音刚落,江左晗双目赤红,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像一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狗,叶之瑜一愣,不忍心再刺激他了,但要他主动说出昨晚的真相,又太过羞耻,犹豫间,江左晗已经说服自己,拧开了膏药盒。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再次看到雪白到透明的胸膛上遍布着的痕迹,还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抬眸观察着叶之瑜的脸色,江左晗抬了一下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这样很近,方便涂药。

    叶之瑜的眉毛轻轻蹙在一起,但没有明确拒绝。

    江左晗垂帘,指尖浸在膏药中,装模做样地搅拌。

    然后毫无征兆地、发了狠一般,收紧臂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上。

    叶之瑜没想过同样不要脸的事他还会做第二遍。

    柔软滑腻的触感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骗子!叶之瑜气愤地推他,蹬他都没有成功,没一会声音发了颤:“不要……”

    “叶之瑜,你是不是只抗拒我?”江左晗忙着做另外的事,嗓音又闷又沉,带着几分黏稠:“别人这样对你,怎么就要了,恩?”

    他延着痕迹一路从左往右地覆盖上去,细致地、绵密地,没有遗漏分毫。

    叶之瑜被刺激哭了,紧紧并拢双膝。

    昨晚,他也是一副又崩溃又迷失的丢人模样。

    幸好江左晗不记得了,谁知道今天他又重蹈覆辙,死死绷紧的弦瞬间断了,叶之瑜一边哽ye一边忿忿骂道:“你是不是变态?总咬那里干什么?昨夜口允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骂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江左晗动作一顿,缓缓仰起脑袋,舔了一下嘴角淌下的津水。

    他头忽然不痛了,大脑跟开了窍似的。

    也是,叶老师前二十年连嘴都没被嘬过,木讷单纯的保守派。

    除了他,没碰过其他男人,怎么会一夜情呢?

    不合常理。

    他又重新欣赏眼前漂亮的风景。

    原先的红痕已经被发狠似的覆盖了大半,如今水盈盈的一片,像果冻一般。

    江左晗略带粗粝的指腹按在胀红上:“这些都是我弄的?”

    叶之瑜随着他的移动而发颤:“……不是。”

    江左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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