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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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桑也没有再查清楚情况的第一时间飞往M国,只能先交代信得过的负责人暂时不要交付。

    本来桑守安想先代替桑也前往M国把情况压着,结果临时接到C国另外几家生物科技巨头的邀约,想和他谈谈,迫不得已飞往了G市。

    事情便拖到了今天。

    机票晚上八点出发。

    桑也身上的衣服还是年会上那一身,淋雨后到医院用吹风机吹干,勉强又穿了一天。

    刚好有时间,他先回海风府洗澡换了身衣服。

    又给自动喂食器加了些狗粮,摸着老大的下巴:“我联系阿姨了,她今晚就回来,回来就有人陪你了。”

    老大似乎从这话听出了桑也又要出门的意思,不满地吠叫几声,在桑也身边和门口反复跑。

    “走了,少吃点,记得喝水。”

    老大见没能让桑也留下来,不高兴地一转身,又粗又长的尾巴一甩,砸到桑也小腿上,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扭着屁股就跑了。

    到机场时离检票还有两个小时,桑也到VIP候机室打开了电脑办公。

    M国的法律规定了不合法的合同视作无效合同,但问题在于,怎么才能在林肯那笔黑钱事发前证明这场交易不合法。

    虽然林肯急着想要把钱洗出来,可实际上,以他的地位,以圣劳伦斯错综复杂的关系,能不能查到他头上还不好说。

    林肯在整个M国都是排得上号的巨头,他的关系网和庇护网不是桑也能轻易挑战的。

    候机室明亮的灯光有些晃眼,照得桑也两眼干涩发酸。

    林肯都那样有本事了,还要为了一点可能性,把桑也拖下水,以确保他儿子的“名声”万无一失。

    其实……

    桑也也有这样全心全意对他的亲人。

    两个在多年前撒手人寰,一个因为他的任性和莽撞也溘然长逝,最后只剩下大哥和他茕茕孑立,在这个孤独的世界携手相伴。

    桑也仰了仰头,眼睛被顶灯眩得一片空白。

    砰——

    候机室的大门从外面被人粗鲁地打开,随即立马合上。

    桑也心有不悦,转头看去。

    相召南狼狈地靠着大门,捂着自己的腺体,包裹着腺体的纱布被鲜血渗透,散发出难闻的腥气。

    他面容憔悴,和上午桑也离开医院时的精神状态大相径庭。

    “桑也……”相召南用充满欲望的长眸盯着桑也,像一头极饿的山林猛兽发现了足以饱餐一顿的食物。

    然而他的语气并不像他的神情那本具有攻击性,反而低哑无力,似乎还透着一丝可怜。

    桑也感知不到信息素,但从相召南的情况能够料想到是易感期提前了。

    “易感期还在外面招摇?”桑也咬着牙,“万一引起哪个Omega情热期提前,你付不起责任。”

    “哦忘了,你现在离异,硬要负责倒也可以。”桑也正了正大衣领口,“说不定正合你意。”

    “不、不会有其他Omega。”相召南跌跌撞撞朝桑也走来,桑也见状连忙把腿上的电脑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想要闪避。

    结果闪避不及,硬生生被相召南圈进怀里。

    桑也猛地推了他两下。

    却听见相召南“嘶”了一声。

    桑也立马皱眉:“别在我这卖惨。”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弯唇道:“欲擒故纵对你没用,卖惨,对我没用。”

    说着,推着相召南的脖子把他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脸抬起来,用纤长白皙的手拍了拍。

    相召南不停呢喃桑也名字的声音瞬间哑住。

    “没有卖惨……”

    说完又继续强行把头埋进桑也后颈,像一只狗,把他的头发拱得凌乱不堪。

    桑也轻声道:“我也没有欲擒故纵。”

    迟来三年的回答。

    相召南胸腔瞬间剧烈震动起来,连带着桑也浑身都在抖动。

    桑也冷静地看着他抬起头来,薄唇紧紧抿着,圈住自己的胳膊肌肉紧绷,浑身上下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着,牵扯着。

    “我……”

    相召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为自己推脱的话。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相召南后颈处传来。

    相召南浑身绷紧的肌肉瞬间卸了力,他的头重重落在桑也肩上,因为身高有差,他不得不稍稍弯腰,这使得他后颈的伤口再一次受牵拉出血。

    相召南喃喃:“给一点吧,施舍一点吧,就一点,就当可怜可怜我……”

    没人知道他说的是信息素还是什么别的。

    桑也抬手,顺着相召南的微微弯曲颤抖的脊背,找到他缠绕着层层叠叠纱布的腺体。

    已经被他伤害过一次,还敢把腺体暴露在他面前。

    桑也强压住重蹈覆辙的兽性。

    “我给不了。”

    声音仿佛从遥远的过去传来,空荡而飘渺。

    第58章

    贴得太近了, 以至于桑也能够明显感受到相召南一瞬间的僵滞,和僵滞过后不动声色收拢双臂把他圈得更紧的所有心思。

    他高大的身躯缩在桑也身前,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气息, 混着血腥味, 令他的存在更加突兀和难以忽视。

    像一条流浪已久、浑身伤口的大狗, 跌跌撞撞找到了唯一愿意蹲下身来分享热气腾腾肉包子的行人。

    桑也没有腺体, 释放不了安抚信息素,即使相召南埋在他后颈吮吸再久, 也得不到什么抚慰。

    这一点也无法改变。

    但他为什么一脸餍足?

    他也点燃火柴看见了温暖的餐厅吗。

    桑也心绪复杂, 像极了打翻的料理台,辛酸苦辣, 五味杂陈, 百感交集。

    他不该可怜相召南的。

    就像他说的卖惨对他没用那样,狠心把相召南驱逐出去, 才是他合理的所作所为。

    可是, 心要是控制得住,世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怨偶了。

    就当是看在他可怜兮兮的份上。

    就当是看在他无家可回的份上。

    就当是日行一善。

    候机室内金色的挂钟指针滴滴答答走着,分钟绕了个半圆, 桑也才推开相召南。

    “到时间了,我要检票。”

    相召南似乎十分不舍桑也胸怀的温度, 细长眸渴求地看着桑也。

    “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什么。”桑也蹙眉。

    且不说相召南腺体的伤和突然而至的易感期, 单就从售空的头等舱机票来看, 也没他的事。

    想送桑也?那更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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