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Omega被挖腺体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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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话题上, 他永远处于下风。

    桑也漠然收回眼神,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

    “是林肯先生教得好。要不是林肯先生开导我,引领我, 我也不会和相召南纠缠至今, 不是吗?”他莞尔一笑, 似乎毫不在意。

    林肯要他的热度去把油画价格炒起来, 不被怀疑地把几十亿洗干净,亲手把桑也和相召南捆绑在一起。

    那现在相召南为桑也出头, 也只能算林肯求仁得仁。

    林肯的目光在桑也和相召南二人身上流转, 带着审视与居高临下的高傲。

    “既然你也承认是我教得好,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

    桑也微微挑眉。

    未曾想他们之间居然还有坐下来好好谈谈的空间。

    “我还有一笔钱, 你帮我处理干净, 我让利这个数。”林肯比出一个数,五成。

    桑也彻底笑了。

    竟然还想着拉他下水。

    他尚未开口, 相召南便厉声道:“林肯先生想必是年纪大了, 脑子不清醒。不是所有人都贪图那点蝇头小利,这个观点还不够鲜明么。”

    “几十个亿,我们想要, 多的是清白路子,何必去趟浑水。”

    林肯看着说话的相召南, 心中不屑, 又转向桑也, 见他没有半点表示, 明白这二人是一个意思, 冷哼一声。

    “既然你决意要和我对着干,那你就要承受住后果。”他眼里藏不住的是愤怒和嘲讽。

    桑也心中一沉,谈崩了。

    不过也在预料之中。

    只是后面的形势, 恐怕难捱。

    林肯转身就走。

    桑也悠悠开口:

    “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在他误入歧途的时候纠偏,而不是到现在——”

    “姗姗来迟。”

    林肯被戳中了心事,扬手一挥手杖,打在门框上发出震响,躲在办公室外的几个职员吓得头都缩了回去。

    “你还没资格来教我!”

    等林肯离开,乌泱泱的脑袋才回到他们的办公岗位上去。

    桑也顿时浑身泄力,靠在椅背上。

    得罪了林肯,但能不能废除那道合同还是未知数。

    和谈谈不下来,又不可能在林肯面前玩舆论,整个M国的流媒体可都在他的控股之下,那就只能……硬走法律手段了。

    可惜这也不是条好道。

    密闭的办公室,明亮但并不温暖的阳光,让两道呼吸格外缠绵。

    桑也仿佛能听见另一个人的心跳声。

    吵死了。

    他烦闷地想。

    扭头看去,却见相召南一脸悲痛的样子。

    尽管站立着,却仿佛浑身蜷缩在一起,面部的表情更是复杂难辨。

    桑也目光停留在脏兮兮的纱布上。

    “不是叫你去医院处理下吗?”

    相召南这时才被他唤醒,慢慢转动脖颈,面向桑也。

    他张了张口,似乎有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却悉数被他咽下,只说了句:“身份证,被偷了,去不了医院。”

    桑也露出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身份证被偷了你不知道用虚拟卡吗?我记得我捅的是你的腺体不是你的脑子吧。”

    相召南彻悟般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去。

    他满脑子都是桑也,身份证被不被偷他也不会去医院。

    桑也捂着脸,真是欠他的。

    噌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

    见身后没有动静,又转身:“愣着干什么。”

    相召南起初有些犹豫,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跟上,也不顾自己后颈的伤口,快步赶来。

    到了车上,桑也一言不发,仿佛只是承担施害者应该负有的责任,此外别无关系。

    相召南不关心自己的腺体伤,反而全程看着桑也的侧脸,神情专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欣赏什么世间美景。

    桑也被盯得心神不宁,“怎么回事?”

    相召南立马道:

    “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就有一个流浪汉Alpha冲过来抢我的手机和钱包。”

    “我腺体受了伤,左手没力,只能让他把钱包抢走了。但好在他抢了钱包之后,没有再折返回来抢手机,我才能打车到成安来找你。”

    相召南说话时声音低哑,在狭窄的车内显得闷闷的,还有些可怜。

    桑也却不领情。

    “没用的东西。”

    相召南一愣,随后点头承认了。

    桑也本想把人带到医院就丢下不管,结果M国医疗服务实在拥挤,得知他们的需求只是换个纱布、上点止痛药后,护士竟然把他们领到房间,让他们自己换。

    相召南自己肯定换不了,那就只能让桑也动手。

    桑也下手毫不留情,面前沾着止痛药就往伤口上戳,相召南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时不时发出“嘶”的一声。

    两道剪刀造成的伤口尚未愈合,翻起来的肉已经变白,充满神经的腺体把上药的疼痛放大了无数倍。

    “你属蛇?嘶个不停。”

    相召南“哦”一声,没再发出噪音。

    结果桑也上好药,转到他身前的台面取出纱布,转身一看相召南的下唇已经被他咬出印子,唇色泛白。

    桑也心中蓦地一抽。

    但他很快抑制住翻涌的情绪,转到相召南身后用纱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因为伤口的后颈处的腺体,包扎纱布时他不得不来回转,相召南那张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也不停地浮现在他眼前。

    最后,他站在相召南面前,给绕好的纱布打结。

    不知为何,见到相召南痛楚而隐忍的神情,桑也内心止不住地烦躁。

    于是他一抬手,纱布便紧紧牵扯着伤口。

    相召南整个上半身一颤,张了张嘴,喉头迅速上下一滚,似乎马上就要痛哼出声,但被他吞了回去。

    “是不是觉得还是有个离不开你病在我身上好,这样,你也不用被我如此残忍对待。”

    桑也转身,在台面上收拾用过的道具,剩余的纱布,沾着药的棉签,和擦拭药水的纸巾。

    他身后,相召南的声音迟迟响起。

    “不,我不想再看见你的痛苦和狼狈。”

    “你剜除腺体的时候,比我现在痛得多,难受得多,这是我欠你的。”

    相召南定定地看着桑也的背影,似乎看见桑也高挑瘦削的背影有零点几秒的停顿。

    那一瞬间的停顿,仿佛奖赏,让相召南心脏恢复了跳动,迅猛而有力。

    但又不甚明晰,恍惚间好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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