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棍,不是军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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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齐齐看向吴宿——

    明白了没中军将?务必安排密实,盯紧了!

    “都站着做什么,来来去花厅,我们兄弟好好喝一杯!”

    翟以朝搭着田予的肩,把人把厅里带,还一边朝萧无咎递了个眼色——

    接下来看我老翟的!保准给你灌醉了,套出真话!

    谢盘宽则在落座时,和萧无咎一左一右,把祝卿安夹在中间,让他离那个田予八百丈远。

    好不容易掉进主公窝里的小漂亮,万万不能变卦!

    什么叫离魂症,意思是小漂亮不记事,不管之前有什么经历,根本没走过心,连身边亲近的人都记不住?那这中间可操作的手段可就多了……比如冒充?

    反正你不记得,那我说有就是有,你有证据就反驳,没证据只能先忍下。

    可如果是冒充的,对方怎么知道离魂症的存在?

    谢盘宽原也有几分看不清祝卿安,小漂亮的思想行为,都与本地格格不入,对很多规则也的确很懵懂,并不大适应,看起来确实很像一个全新灵魂突然醒来,踉踉跄跄前行。

    可小漂亮绝不可能是个心思坏的,真正心思坏,别说在他跟前,在主公和翟以朝跟前都过不了三天,小孩是真的纯良,贞正,心有坚持和底线,风骨高洁之人。

    居移体,养移气,能养出这种孩子品性的亲朋和环境,不可能恶。

    得仔细看看。

    除了看清面前这田予是个什么东西,也要把小漂亮身边的漏洞风险研究透,以后好规避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吴宿则在桌底,眼疾手快塞给萧无咎一张字条——

    大意是外面集市正在开启媒婆大赛,今日方向正好是怎么讨姑娘欢心,求爱心上人,他的手下收集到了一些策略,个别非常不错,效果立竿见影,在对待别的竞争者,尤其道貌岸然,嘴巧会哄这种人,相当有建树,可进献给主公。

    萧无咎:……

    他用内劲把纸条震成粉末扬了,给祝卿安盛了碗甜汤:“你喝这个。”

    祝卿安乖乖点头,他今天喝什么都没意见,也并不太想喝酒,他非常想迫切的研究田予这个人,是否真的和原身有前缘!

    翟以朝不愧是酒桌老手,桌上一圈人沉默寡言阴着脸都没没事,单靠一张嘴,就能让气氛变的好像很热闹,自然的不几,一轮酒过去,三言两语就套出了田予的话。

    田予喝的微醺,说话更没防御,说着过往小事,祝卿安什么性格,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知道,比如活泼开朗,爱凑热闹,晚上睡不着觉,不爱吃苦瓜茄子,爱吃糖……

    还有大约几岁时受过伤,身上留下了什么疤痕,他都知道,样样说中。

    若不是一起生活过,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田予还时时眉目含情看向祝卿安,神情略羞涩,被问到也照实说了,他们虽相依为命多年,但的确不是亲兄弟,而是契兄弟!父母生前见证,还举行了仪式的那种!

    翟以朝手中酒杯差点掉地上。

    娘喂……契兄弟……

    这可要了命了,契兄弟,那是要成亲的!

    估计要不是醉了,都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他这酒灌的,还帮了人忙,成功诉了情?

    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小漂亮还是个离魂症的傻子时,这田予都没放弃,现在人好了,又机灵又可爱,田予还能放手?

    别说田予了,白得一个有本事又能逗人开心,让人喜欢的小漂亮,换谁谁放得了手?

    谢盘宽看着面前人表演,一时意外一时兴味,心情好一个百转千回,直叹小白不在太可惜了……

    叹第三次时,手里被塞进一支笔,吴宿悄悄替他布了简单的纸墨——要不要写信给他?

    当然要!

    谢盘宽当即奋笔疾书,必然得一点细节不落,让小白馋的捶胸顿足流口水!

    这一顿酒,直到喝的天擦黑,田予终于撑不住了,踉踉跄跄走到祝卿安身边,拉起他的手——

    “弟弟,同哥哥去睡觉吧。”

    嗯?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好大的胆子!

    翟谢吴三人齐齐看向萧无咎,又齐齐看祝卿安。

    祝卿安:……

    “不,不了吧?”

    他莫名有点出轨被抓的渣男羞耻感。

    “怎么还不起来?之前不是一直都要跟哥哥睡,没哥哥睡不着,连哥哥去倒杯水都不允许么?”田予似乎听不懂祝卿安在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最喜欢的小药枕我都带来啦!”

    他还马上去翻自己的小药筐。

    “喏,就是这个!咱们快些回房,你可以抱着哥哥的腰哦,哥哥这次肯定不说你!”

    祝卿安:……

    虽然不知道这田予在说什么东西,但看到萧无咎杀气腾腾的眼神,他就知道,他好像要倒大霉了。

    他今晚,该不会没有觉睡了吧!

    萧无咎会被气跑么?

    可也不是他的错啊!谁知道这个哥哥是个什么鬼东西!

    第37章

    男人都有一种很奇怪的领地感, 有时根本无关情感,就比如此刻——

    烛光摇曳,夜幕黑沉, 男人的眼睛融于暗色,有细碎微芒闪过, 锋利,孤绝, 克制,忍耐。

    祝卿安觉得,萧无咎一定有种特殊的领地被侵犯感。

    毕竟不久前,他才喊了他主公, 还从认识到现在, 都跟他一起睡……多多少少有点臣服的意味, 现在被当着面这么挑衅,能高兴的了?

    祝卿安都觉得有点不太好哄, 不知道怎么哄了, 四下散发无辜的眼神气息——

    救救我救救我!

    几位兄弟朋友,各位大爹们!你们不都是过来帮忙的么,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圆场!你们倒是说点什么啊!

    没一个人动。

    祝卿安只好喊萧无咎:“主公……”

    委委屈屈, 又不安无奈。

    见萧无咎还是不说话, 他伸出自己的手, 伸的长长的,高高的,伸到萧无咎面前:“主公!你再不动,他就要把我拉走了!”

    萧无咎握住他的手,往回一拽。

    同时翟以朝也动了, 不装木头桩子了,直接过去,并指一点——

    田予眼皮一翻往后倒,他伸手适时接住。

    这是晕了还是睡着了?

    祝卿安皱眉:“他是真醉了?”

    “真醉了。”翟以朝十分肯定,“在我面前装醉可不容易。”

    何况还有谢盘宽和吴宿在?他们要是能齐齐被骗过去,中州地界早易主了。

    萧无咎低眸看怀里的人:“你有离魂症?”

    有……还是没有呢?

    祝卿安闭了闭眼:“侯爷不是查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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