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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凤凰男炮灰认错男主后》 30-40(第12/16页)
造名望。
安十乌没有提出心中的疑问,只静静看着虞钦,听他继续道:
“至于沈文,他是继长子,父君早亡,后来进门的主夫对他不够慈爱,他家中素来彪炳书香门第,沈文读书却一塌糊涂,约莫是继承了舅家的优势,他反而更擅长那些铜臭腌臜之物,如今天南海北的做生意去了。”
只说不慈是给双方都留了脸面,沈文生父出身商贾,明明沈家最初就是看中对方丰厚的嫁妆才结成亲事,后来每每提起却讳莫如深。
大约卑劣的清高,和对亡者的心虚吧,这样的内情下,沈文的日子怎么会好过,所以沈文走的时候毫无留恋选择了死遁。
虞钦平淡的语气中多了两份感慨,见安十乌趴在自己身侧,眼神专注,语气越发柔和:“很多人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对那些所谓克夫说法半信半疑,你是唯一一个始终不曾动摇的人。”
“寺庙祭坛可以拆除,可人心底的迷信短短数十年怎么可能拔除,我不信是因为擅长打假。”安十乌嘴角含笑,不由想起上次白龙村的时候虞钦莫名震撼的眼神。
见他情绪放松,虞钦不动神色靠近:“和他们的婚约都是家里顺势而为,最后那些流言纷纷更是阴差阳错,从前不曾深想,如今觉得或许是老天怜悯只为了让我等到你。”
第38章 第 38 章 敬茶(修)
他清透的嗓音如玉珠落盘, 眼中的温情比烛火更令人心生摇曳。
安十乌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
他猛然坐起,漆黑的眸中早已不见丝毫困意。
虞钦嘴角笑意微凝:“什么不对?”
“老爷子和你娘在为你挑选夫婿人选的时候绝对是精挑细选,几番权衡过的, 那两人就算生活确实不易, 又怎么可能艰难到一个两个都跑了。”
他目光灼灼看向虞钦, 竟有几分莫名的犀利。
安十乌还没有说出口的是, 两人过去数十年都忍下了, 怎么和虞钦一订婚就志气勃发,非要出去闯荡证明自己。
安十乌一如既往的能抓住重点, 让虞钦一番情意抛给了瞎子, 他无奈的捂着眼睛轻笑一声:“大约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他丝毫不提自己的刻意引导, 毕竟确实如安十乌所说, 家里在给他挑选未婚夫的时候选的都是品行端正, 颇有才能的青年才俊。
虞钦那时候满心要干出一番大事业,正好手底下缺人,这些人就是现成的手下。
虽然不愿意承认, 但他当年确实也有着年轻人的激进毛躁, 也就是这些年随着年龄阅历增长逐渐沉淀下来, 也才意识到事业很重要除了理想壮志, 生活中还有许多不可忽略的东西。
安十乌抬眼,虞钦确实是个很有领袖气质的人物, 这样的人总会吸引一堆志同道合的人效仿追随。
这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似乎书中隐隐记载过,在起义刚刚爆发,先冒头的那些起义军还基本都是草台班子时,虞钦已经迅速拉起了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与此同时,他手下还有源源不断的钱粮支撑,那段时间, 虞钦声名大噪,他治理的城池在战火纷飞年代一度成为百姓心中的朝圣之地。
可也正是这般,他成了许多世家大族的肉中之刺。或许那队兵马并不是临时组建而是早有预谋。
安十乌心思百转,目光落在虞钦脸上,那副面容依旧斯文淡然,在他心中的印象却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转变。
翌日清晨,庭院里的下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墨竹捧着盛满见面礼的木匣静静站在门边,晨曦从微黄逐渐透亮,他心底逐渐堆积的焦灼终于露出几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郎君和公子怎么还未起身。”
语罢,他仿佛不经意看向王康,虞钦不在场的时候,王康永远是一根沉默的木头,墨竹见他始终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抬手准备敲门,却被一把剑横斜挡住:“不要打扰公子休息。”
“可是马上就要到奉茶的时候了,总不能让一屋子人全都等在那里。”墨竹转头,浓重的眉眼看向王康。
王康声音一如他这个人毫无波动:“公子不应声不要打扰,他需要休息。”
王康跟在虞钦身边多年,只认准一点,维护好虞钦的要求就行了,他这位公子不喜欢别人自作主张,至于其他人会等或者怎么样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屋内,虞钦支着头,指尖勾着安十乌散落在自己手边的一缕黑发,听见门外的动静,他眉头微不可察的蹙起,好在外面很快安静下来。
虞钦收回视线,眉眼深深盯着安十乌沉静的睡颜,落下一个淡淡的吻:“安十乌……”
他轻声呢喃,沉睡的青年下意识将人连带被子往怀里拢了一把,两人彻底贴合在一处,再无分毫间隙。
虞钦不由得放轻了呼吸,却见身边人捏着鼻梁已经醒过来:“什么时候了。”
他声音沙哑低沉,仿佛一下从人的耳边钻到心里,虞钦勾了勾唇:“巳时了。”
巳时……九点多了,安十乌倏地睁开眼睛,惊坐而起,眼神空旷的盯着布满喜字的卧室,猛地转头:“坏了,要迟了。”
说着他拎起床边柜子上放着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将虞钦的衣服递给他:“赶紧收拾吧,老爷子他们一定等着了。”
匆忙间叠放整齐的衣服纠缠在一处,虞钦坐起身帮他扯开衣带:“不用着急,反正已经迟了,等半个时辰和一个时辰有什么区别吗?”
“他们只会更高兴。”虞钦语气悠然。
安十乌转头,男人上半身未着寸缕,只有身上的锦被松松垮垮遮住大片风光,他不紧不慢,气定神闲的神态顿时提醒了安十乌。
虞钦都不紧张,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想明白后,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我还以为你醒来会喊我,没想到你今日也起晚了。”
他随口一句,注意到虞钦皮肤上的斑驳忽然反应过来虞钦起晚的原因,顿时间尴尬不已,可心底却隐隐透出他本人都没有察觉的窃喜。
虞钦轻笑一声,看着安十乌纠结的神色,好心的放过了他,白日的安十乌总会不自觉披上一本正经的皮囊,昨夜那种程度已经够了,过犹不及。
他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去穿里衣。
他这般反应,安十乌松口气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又有隐隐的失落,见虞钦长发被拢在衣服里,倾身帮他取出。
光洁如雪的后背上一朵蓝色的山茶花开得格外妖冶,昨夜竟然没有注意到,安十乌用手戳了戳:“你肩胛的位置有一朵花,似乎是蓝色山茶花。”
“没想到你是真的喜欢那种花呀,不过刺青应该会很疼。”而且他记得古代似乎只有犯人身上才会有刺配,虞钦这样注重己身的人竟然也会愿意将花样刺在身上。
虞钦闻言,偏下头顺着安十乌指尖望去,隐隐只能看见一点蓝色的花瓣,解释道:“那是个胎记。”
胎记?安十乌不信,凑近一些,确实没有明显纹路,浑然天成仿佛长在血肉里。
后背湿热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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