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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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面汤的油腻味儿。”

    沈鹤一顿,立马后退两步

    滋啦一声把外套的拉链拉了下去,然后扯着袖子将衣服脱了,扔在了旁边的花坛上。

    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什么:“所以在食堂,你避着我是因为这个?”

    陈清棠:“不然呢?”

    他一挑眉,把话题扯回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有什么话快说。”

    沈鹤静默几秒:“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他低垂着头,眼睛盯着地面,像只找不到方向的丧气大狗。

    这却莫名让陈清棠心情很好:“那你把我拉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沈鹤双拳微紧:“我想你看着我。”

    清冽醇厚的嗓音认真又诚实,丝毫没认识到这种话有多暧昧。

    陈清棠眼里漾起愉悦的笑。

    真是可爱

    这种话跟‘求你疼疼我’,‘求你怜惜我’,有什么区别。

    陈清棠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掌住沈鹤微热的后脖颈,然后沉沉往下一按,强势地将人拉近自己:“这个问题,上次我们已经探讨过了吧。”

    “我不是已经如你所愿了吗。”

    感受着男生手掌微凉的温度,沈鹤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像是生怕惊扰什么,呼吸也变得轻慢:“不一样……”

    陈清棠引诱他深入:“哪里不一样?”

    沈鹤猛然抬头看他:“就是不一样。”

    他无法去跟陈清棠说,想要陈清棠只看他一个人

    这种要求不只是过分,简直无礼,而且完全莫名其妙。

    沈鹤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他可能疯了。

    陈清棠饶有兴趣地点点头:“那,让我来猜猜怎么样?”

    沈鹤没说话。

    陈清棠:“你不觉得,我很懂你吗,我总能猜准你在想什么~”

    沈鹤眸子微微闪动。

    陈清棠掌着他脖颈的手指,又开始弹琴,指腹有节奏地轻轻点着,每一下都敲打在沈鹤的心上,逐渐跟他的心跳融为一体:

    “你要的不是我看着你,而是我只看着你,霸道地要我只看你一个人。对吗?”

    沈鹤面无表情地睨他,双手却猛然攥紧,呼吸都一滞。

    就这样寂静了半晌。

    陈清棠都怕他把自己憋气给憋死。

    另一只手像是叩门一样,很轻地在他胸膛上敲了两下:“呼吸。”

    沈鹤这才深吸一口气。

    陈清棠惋惜地叹了口气:“虽然你已经很努力在控制表情了,但我还是能看出来。想藏的话,就再藏好点啊~。”

    沈鹤不说话,别开脸看向一旁,但无声漫上他脖颈和耳朵的粉色,又把他的内心暴露得干净。

    很少有人能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清棠真的是一个例外。

    所以每次在这种紧张谈话的时候,沈鹤面对陈清棠,都既期待,又不安焦躁,还夹杂着一点兴奋。

    期待这人能像以往那样,将他整个看穿。

    那种被读懂的感觉,滋味好得让人心口发麻,灵魂震颤。

    但又隐隐不安,本能地畏惧着被看穿。

    在这两种矛盾情感的主导下,沈鹤难以克制地兴奋了。

    陈清棠继续:“你想要的,不是我上课坐在你身边,而是我只会坐在你身边……”

    他拇指摩挲着沈鹤侧颈的大动脉,一下又一下地打着圈:“也不是我把碗里不爱吃的菜给你,而是只给你……”

    指腹的温度很凉,沈鹤却莫名地觉得凉到发烫,那种热烈的烫直蔓延到心口。

    随着打圈的动作,沈鹤的心脏宛如被绒毛轻轻拂过,逐渐难耐地漫开细密的痒意,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

    思绪混乱时,又听见男生清冽的一声笑:“你想要的,也不是我依恋你的气味,而是我只依恋你的味道……你想要,我只依恋你一个人。”

    沈鹤的眸色裹挟着化不开的浓雾,眼底沉甸甸压着的,是将燃未燃的火星子。

    以往被这样看透,沈鹤会觉得羞耻,无法面对,如今却是羞耻中夹杂着期待。

    沈鹤开始对这种感觉着迷。

    陈清棠的手,顺着沈鹤的脖颈缠绵地往上攀,直到拇指抵着他的耳垂:“我猜得都对吗?”

    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近到沈鹤能感受到扑在他脸上的气息,那样清浅、温热,带着男生身上独有的香气。

    沈鹤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喉结滚动:“对。”

    陈清棠目光从他褐色的眼睛,滑落到高挺的鼻尖,最后落到饱满润红的唇上,暧昧地来回流转:

    “可是沈鹤,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啊……”

    他嗓音变得柔缓,夹杂着不理解,眼底却是含着恶劣的笑,罪魁祸首反而倒打一耙:

    “你为什么会这样?沈鹤,你是怎么了?”

    说话间,陈清棠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刮了一下沈鹤的耳廓。

    沈鹤眸子一颤,绵密的痒从耳朵侵入,瞬间剧烈地席卷了心脏,让他呼吸也变得凌乱。

    沈鹤被逼入穷巷,无处可逃,难以面对地闭了闭眼:“我是怎么了……”

    像一个走投无路、迷茫的信徒。

    陈清棠语气怜惜:“让我来告诉你吧。”

    瞧把人都逼成什么样了。

    陈清棠凑近沈鹤的耳边,一字一句:“你想要的,是成为我的特殊。你想要……独占我。”

    沈鹤瞳孔缓缓放大。

    陈清棠又绕到他正面来,鼻尖不经意顶到了沈鹤的鼻尖,擦着厮磨而过。

    这个无意中的暧昧举动,让沈鹤大脑有一瞬空白,身子都抖了下,脸瞬间涨成了霞红。

    在沈鹤被高高抛起时,陈清棠却像是个老猎手般游刃有余,他掀起眼皮,轻笑,喃语:

    “你这种行为可以用三个字概括,你知道是什么吗沈鹤?”

    沈鹤嗓音都可怜地发哑,已经完全被牵着走了:“是什么。”

    陈清棠凑近他的唇边,像是高高在上拯救罪徒于苦难的神明:“叫……占有欲~”

    灼热的气息喷过来,同自己的鼻息缠绵交融,那种让人上瘾的温度,烫得沈鹤脑子里的弦,啪地一声崩断。

    理智已经被烧得摇摇欲坠,心口躁动到近乎疯狂。

    沈鹤眼神紧盯着陈清棠那两瓣柔软又蛊惑的唇,盯了几秒后,死咬着牙,强制又机械地把目光挪开了。

    陈清棠将他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不觉怔了下。

    刚才那一瞬,沈鹤是想吻他?

    ……疯了吧沈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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